卡。
老婆婆开心的“欸”了一声,拿出一个小礼盒,准备装进去。
“不用了,您给我一个小袋子装着就成。”许立说。
老婆婆这下更开心了,一开张就卖出去了东西不说,还省下一个小礼盒,麻溜把小夹子装进袋子里,递给许立。
许立接过袋子,揣进兜里,付了钱,道声谢谢,然后驱车往家赶。
到家时,许眉正在给程毓兰捏肩。
见到许立,程毓兰笑着说:“眉眉真能干,我就教了下这捏肩的手法,她一学就会,捏得可舒服了。”
许眉被夸得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嗫嚅说:“太婆您说得太夸张了。”
许立淡淡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我们去书房吧。”
许眉嗯了一声,跟着许立上了楼。
到了书房,俩人像上次那样各坐一张书桌,相对而坐。
“哦,对了。有个东西要给你。”许立起身。
许眉一愣,许立已经走过来,从裤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放在书桌上。
这小袋子是浅蓝色的,上面印着许多粉色小爱心。
许眉呆愣着看了好几秒,才拿起袋子,打开来看,眼睛蓦然亮了几分。
袋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发卡,她伸手进袋子里把发卡拿了出来,有点不可置信的抬眸看着许立,“给,给我的?”
“嗯,你的刘海夹起来,会更好看点。”许立说。
小院里桂花的香气若有似无地袭来,许眉觉得周身都是甜甜的香气,有一丝甚至氤氲至心里。
他的话在她耳畔回响,他说“会更好看”,那么就表示他认为自己现在这样也好看。
“我希望你以后把刘海夹起来,你的刘海太长了,遮住了眼睛,对视力不好。”许立又说,这是从医生的角度说。
许眉看了眼手里漂亮可爱的小发卡,点了点头。
她将刘海撸起至左边,微低下头,用小发卡夹住,然后抬起头来,看向许立,眸光颤了颤,想躲开。
“怎么?我不好看吗?”许立忽然笑了,双手抱臂,语气有些慵懒。
许眉“啊”了一声,瞠圆双眸,一时没反应过来,许立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笑看着她。
半晌,许眉才回过神来,用力地点点头,很认真地回答:“好看啊,很好看,不,非常非常好看。”没有人比你更好看了。她又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许立笑意愈发浓了,“那就不要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好看的话,可以多看看。对治疗有好处。”
许眉怔愣片刻,明白了许立的用意,他这是在帮她克服对视恐惧症呢。
“嗯。”许眉点点头,依言抬眸看向许立。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脸上的热意往上涌时,许立说:“很好,不着急,慢慢来。还有,我教你个方法,你觉得坚持不住时,你可以把目光移到对方脸上的这个区域。”
许立指了指自己两只眼睛和鼻子形成的三角区域,“人与人交谈时,看着这个位置,无论是对方还是你自己,都会比较舒服,然后适当地进行眼神交流,就可以了。”
许眉“哦”了一声,她以前一直以为一定要盯着别人的眼睛看才是礼貌的做法,原来并非如此。
接下来,通过详细深入的交谈,许立发现许眉自身已经意识到其恐惧是过分或不合理的,且拒绝和回避社交情境,不得已参加社交时,焦虑感明显,并伴有自我评价低和害怕批评又排除了其他恐惧障碍。
现代社会,由于种种原因,很大一部分人或轻或重都有一些“社恐”症状(或者说是性格差异的体现),比如说话前会在心里排练好几遍、买东西时不喜欢有导购员跟着、朋友圈发个动态会很在乎有多少人点赞和留言、平日里只喜欢宅在家不喜欢去交际等等。
许立觉得只要不影响到正常生活,大可不必把它当做病症,强迫自己去改变,人人都去变成交际花;但许眉的情况已经算得上是中度的社恐症,难与他人正常沟通,已经影响到了她的正常生活,必须采取措施治疗才行。
“许眉,我和你商量一下治疗的方法。”许立双手交叉置于桌上,神情严肃认真。
许眉挺直腰板端坐在椅子上,照着许立刚才说的方法,目光与之对视两秒,然后挪到他眼鼻的三角区域,仔细聆听。
“目前国内治疗社交恐惧症多采用药物治疗为主,但是一线的治疗药物 SSRIs 类药物的剂量要比抗抑郁治疗时要大,药物的副反应在所难免,并且药物治疗的效果来得慢,还不能持久有效。我个人觉得最快速有效的方法还是挖掘出患者心灵深处的根源,针对这个根源,通过逐步递增社交情境而增加其对恐惧的耐受性,从而消除患者社交恐惧反应。”
许眉很认真地听完,喃喃自语:“就是说要找到根源吗?”
“嗯,没错。”许立发现了许眉其实是个非常聪敏的女孩子,很多事很多话,只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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