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换了一个人。
安琪讪讪地坐下,后排有个男同学举手,许立看向他,点他起来。
“许老师,我很崇拜您,您可是HS医院神经外科的王牌,甚至被誉为国内最年轻的神外‘神之手’,我还曾专门到上海观看过您为一个‘先天性寄生性头面部连胎畸形’患者切除寄生小头的手术……”男生表达了一番对许立的敬仰之情,然后很是痛心疾首地质问:“可是您为什么要放弃临床转向教学呢?”
许立淡淡一笑,“抱歉,这是我的私人问题,不方便回答。时间到了,我布置下作业。”
趁着许立垂下眼帘开始布置作业,台下的女生们再顾不得许多,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
刚才他在讲课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外放的状态,无论是肢体还是语言,皆是自信且幽默的;而此时则给人一种极致内敛的感觉,一张俊脸严肃、不苟言笑,俨然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更引得少女们无限遐思。
瞧,这么热的天,他的衬衣领子居然扣到最上一颗,真恨不得给他撕开;再往上就是他那清晰的喉结,伴随着他说话,微微滚动。
一张俊脸线条流畅,堪称完美,尤其惹人爱慕的是他的睫毛又长又密,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眼皮微动时,长密的睫毛也微微颤动,犹如羽毛般轻轻地挠着在场每位少女的春心。
更别提左眼下方还有一颗芝麻粒那么小的黑痣,性感魅惑至极,看着看着就有种想吻上去的冲动。
“好了,下课。”许立刚布置完作业,下课铃声也随之响起。
清脆的铃声将一众春心荡漾的少女惊醒,有人甚至赶紧抹了抹嘴角,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许眉也赶紧起身,拉了下安琪,她还不肯走,说要多看许教授几眼。
“那我去校门口等你。”许眉说,她才离开座位,面前的路被一个高个子男生堵住了。
“同学,你没带电话没关系,你告诉我你手机号,我记下来。”正是让座位给她的那个男生,他拿着笔和笔记本,很认真地说。
这一幕和初中时的那一幕太过相似,许眉控制不住地想要逃跑,然而周围到处都是人,也到处都是议论声。
恍惚中好像听到他们在说,“瞧,她脸好红啊。”“就是啊,跟猴屁股似的,哈哈。”“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许眉的心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胸腔去了,她抱紧胸前的笔记本,指尖用力得发了白,脸滚烫如烙铁,低着头不敢抬起。
“邵杰,你跟我来一下。”一道清润的声音蓦地在许眉耳畔响起。
这声音她很熟悉,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让她镇定下来,也渐渐地听清,周围的人根本不是在议论她,而是在说许教授如何如何帅,讲课如何如何生动形象……
她这才缓缓抬起头,许立正走过她的身旁,同学们立即让出一条通道来。
那个问她要电话号码的男生遗憾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跟上许立,追问:“许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许立没说话,径直朝外走,没办法,邵杰也只好一言不发地跟着走,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许眉一眼。
**
傍晚下了场雨。
许眉下午就来了太婆家,等着许立下班,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
她决定了,还是想请许立帮帮她。虽然十多年未见,但这几天的接触下来,她知道许立还是当年的小阿叔,最重要的是,她发现她能够偶尔直视许立的眼睛,这对于她而已可是一种莫大的鼓舞。
她隐隐有种感觉,在许立的帮助下,她一定会克服脸红症,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但是她从下午三点等到晚上八九点,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他还没回来。
她看过安琪找来的课表,他早上的课结束后就应该没课了呀,为什么不回家呢。
“太婆,要不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许眉看了眼腕表,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程毓兰正要说话,小院门打开了,许立出现在院门口。
“好了,你叔回来了。”程毓兰高兴道。
许眉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看着许立快步走进客厅,轻声地叫了他一声:“许医生。”
许立讶异:“你在等我?”
“嗯,我决定好了。”许眉的脸微微热起来。
“我不是留了电话给你吗?怎么不打电话说?”许立不习惯让别人久等。
许眉微垂着头,“我觉得,当面和你说比较好些,就过来了。”
程毓兰倒了杯热茶给许立,许立接过,和她道谢,又看向许眉,“坐着说吧。”
俩人在沙发上坐下,许立低头喝了口热茶,听许眉仿佛是鼓足了勇气,微微提高了些声音,说:“我想请你帮帮我,可以吗?”
许立抬起头来,明亮的眼睛看着她,在水汽氤氲中,英俊的脸庞微微而笑,声音一如既往地清润好听,“当然可以。”
许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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