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也听不出两个歹人是哪里的口音。
“呜呜呜……”她还在挣扎,一脚踢在了前面男子的腿上,让那人差点一个趔趄,谁料那人转过身来,面露凶色,狠狠瞪了她一眼,刷的一下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臭丫头,活腻歪了吧!”寒光一闪,冰凉的匕首就贴上了英晨的脖颈。
“呜呜……呜呜呜”英晨几乎哭了出来,四周都是荒凉的土坡和枯树,道路狭窄,人烟全无,即便是此时葬身黄土,也几乎没有人知道……
爸爸,妈妈,哥哥……她闭上眼睛,两行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流进了衣领。
“行了,吓死了怎么办。走!”为首的大汉低声呵斥了拿匕首的男子,他才悻悻地放下了匕首,骂了几句,拖着裴英晨上了那辆黑色的车。
英晨几乎是像麻袋一样,扑通一声扔在了后座上,随即一个男子快速地上了车,坐在她旁边,将她的双脚也捆了个结实,另外两个人拖着人事不省的陶冶坐在前面,车子轰隆一声发动,继续往前奔驰而去。
第六十九章
渐渐地,英晨含混不清的哭声变成了低低的啜泣,她的脑子渐渐清醒起来,回想着从银行出来的一切行动,莫名扎破的轮胎、道路旁似乎等待已久的出租车、甚至过了两个路口,又有停在不远处的出租……
裴英晨后背一阵发凉,这群人,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呜呜,嗯嗯嗯,呜呜呜呜……”她的肩膀和手臂激烈的扭动,抱着鱼死网破的信念,用头去撞坐在身旁的男子。
“见了鬼了!”身旁的男子恼怒起来,一拳打在她的脸上,“这是个疯婆子吧!从上车到现在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没人回应他,显然无声的沉默是在告诫这个男子——不要说话。
伴随着挣扎的伤痛,裴英晨觉得有些头晕,努力抬起头看向窗外,车子在土路上颠簸,又拐了一个几乎九十度的弯,似乎开进了一个村子,周围的杨树林和土坡变成了歪歪斜斜的破旧老屋,还有几乎要破碎的窝棚。
看到这情形,裴英晨已经完全绝望了——荒无人烟的道路,如今又到了人迹罕见几乎废弃的村子。她从来都是心高气傲,光鲜亮丽,即便被质疑被欺骗,她也会重新高昂着头,继续着自己的事情,相信着自己的梦想。
如今就要葬身在这荒郊野外,实在是一件可悲又讽刺的事。
已经过了中午,裴英秀靠在床头,拨通了英晨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依然传来关机提示。裴英秀想了下,打给了李智杰,“杰子?你们的事办完了吗?”
“英哥,我,我在家呢,肚子不舒服,没和英晨一起去啊。”
“什么?”英秀有些诧异,“她一个人去了?”
“应该和陶冶一起吧。她还朝我发火来着。”
陶冶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已经到了下午,直到靳璟上班,裴英秀依然在不停地拨打两人的电话,每打一次,他的心都紧张一分。英秀看了下表,觉得事情已经不对了。
“安然,你今天见到英晨了吗?……好,谢谢,钱我会尽快打给你。”英秀看着眼前雪白的墙壁,有些发懵。他看着自己悬吊着的无力左腿,只能感受到挫败和无力。英秀想了想,联系了靳璟。
“小璟,你别慌,听我说,可以帮我办件事情吗?”
破落村庄中,裴英晨和陶冶被扔进了一个小院的昏暗厢房中,房中充斥着霉味儿和土腥味儿,直冲鼻子,英晨咳嗽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
陶冶歪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沾了尘土,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英晨有些不甘心,她蹭到陶冶面前,用手臂竭力碰了碰他,陶冶!陶冶你能听见吗?醒醒啊!陶冶!
她撕心裂肺的话,在胶带面前,只能变成了呜呜的含混音节。
陶冶依然紧闭双眼,窗外阴阴的光线照进来,显得他脸上灰冷一片,仿佛已经沉睡安眠。
“陶冶!”英晨含糊不清的声音中又带了哭腔,所有无助和恐惧已经窜了出来,荡悠悠的包围着她,静待最恐怖的一刻来临。
果不其然,此时,那扇木门被狠狠推开了。
裴英晨惊恐的眼神瞪着来人,门前,为首的大汉和几个精瘦男子鱼贯而入,都戴着口罩,看不出面孔,只能看得到来人眼神中泛着的凶光。
为首的大汉伸出右手,后面的精瘦男立刻递给他一个包。裴英晨立刻紧张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她使劲挣扎着,两个男子立刻走上前,使劲按住了她的肩。
那男子手里拿着的,正是裴英晨的包。
大汉弯下腰,看着眼中就要喷火的英晨,笑了笑,拍了下她的脸:“这里面的东西,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
“呜呜……”
“那就是知道了?你实在太吵,我们只能这样做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汉拍了拍包,再看英晨时,她的泪又滴了下来,满脸除了愤怒,又多了些乞怜的神色。
“不过你放心,”大汉直起身子,将包递给后面的男子,“我们不一定要人命,如果你乖乖听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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