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男人瞪大双眼,显然吃了一惊,“你们俩都比他大,怎么不劝他回家呢!”
“还有你们!”他急得满脸是汗,伸手颤颤地指着着两个服务员和网管,“我家小弟是未成年人,你们是经营网咖的,怎么就这样放任未成年人不管呢!”
“他身份证显示到年龄了啊。”
男子上前,在倒下的男生身上一阵摸索,终于从裤兜里掏出了身份证,“现在六月,是吧!六月!可我家小弟,八月才成年!”他拿着身份证指着几个服务员,“你们不识数吗!”
“大哥,你这样说,也太钻牛角尖了吧!”
“十七岁零十个月难道就是成年人了吗!”
几个人争执不下,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响笛,救护车来了。
“别说了大哥,赶紧把人送医院吧!”服务员拥着男人,招呼着急救医生往里面来。
此时,“猎狐部落”外停着的救护车很是显眼,一些行人和闲人,已经渐渐围了过来,不时指指点点。
“等一等!”那男子却拦下了服务员。
“我家小弟身体健康,怎么到了你们网咖上了个通宵就成了这个样子!你们要说清楚!”
“对,说清楚!”
“人是在你这儿倒下的,你要负责!”
同行的两个男孩也开始七嘴八舌的附和,围着服务员和网管,不让他们往外走。
“先救人,我求求你们了!”
“救人要紧,但总得说清楚吧!”
“我家小弟未成年,为啥能在你家上个通宵!”
旁边,早有好事者举起了手机。
服务员见状,连忙说:“我已经给经理打电话了,肯定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现在就要给个说法!”那男子粗嘎的一声喊,大手伸出来,几乎就要拎过服务员的领子。
“让一让让一让!”争执慌乱间,救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了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倒地昏迷的小伙子抬上担架,随行的两个男生和大汉也出了门,就要一起离去。
“小子,我还会来找你们要说法的!”男子指了指服务员,之后随着救护车的响笛,一起离开。
“猎狐部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恢复如初。
“艾玛,总算是走了。”服务员和网管顺着胸口,大口喘气。
“对了,经理接电话了吗?”
“没,没人接啊。”
夜风阵阵,路边的槐树和杨柳,也都随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曼妙舞动起来,飘逸灵动,全然没了白天的困顿。
只有渐渐染上湛蓝的天,不知从哪里飘来几朵黑云,瞬时就压住了寥落的几颗星辰。
“猎狐部落”的炫目灯牌亮了起来,耀眼夺目,一如往日。
秦阳加快了步伐,锁了车,吹着口哨往猎狐部落走去。
刚走到门前,他突然听到一阵阵不同往日的骚动,周围的人群也愈发多了起来。
秦阳抬头去看,眼睛瞬时瞪大,连瞳仁都在昏暗的光线下放大了,惊慌中,他连忙跑了过去,冲开围观的人群往里走。
猎狐部落原本晶莹透亮的玻璃窗上,被人用喷漆胡乱画了不成型的涂鸦,大门两侧,还被拉上了横幅。白色条幅上,几个大字赫然在目。条幅上歪歪斜斜写着“黑心网吧,害人性命”几个黑字。一个男人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小弟白天在猎狐部落的遭遇。
秦阳皱了皱眉,让自己努力平复下来,他走上前去,低头看了看男子:“有什么事,我们进去说吧。”
“你是?”那男子抬了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表情平淡,眼光深邃的年轻男人。
“我是老板。”
“好啊,找的就是你!” 男子连忙起身,随着秦阳进了猎狐部落。
会客室里,秦阳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听着男子和那两个男生絮絮叨叨的陈述,越发觉得心烦意乱,连头都跟着疼起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终于等到了男子絮絮的话告一段落。
“说了这么多,我也听明白了,说吧,要多少?”秦阳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
男子愣了一下:“这不是钱的问题。”
“如果不是钱的问题,你怎么会放着人躺在医院里不去照顾,而是又来我们店里呢?”秦阳眯眼笑了下,眼光愈发深沉了。
男子讪笑了下:“我也不是想讹人,只是住院的医疗费,希望你能承担。”
“该我负责的,我当然不会推卸责任,但客人是不是有旧疾,我可就不清楚了。”
男子闻言,从随身的纸袋里拿出了医院的诊断证明,连同上个月的体检报告,一同放到了秦阳面前:“医院的白纸黑字,我家小弟没有旧疾。”
“额外的损失呢?比如,你们这些人常说的精神损失?”秦阳挑了下唇,站起来望着窗外,闭了闭眼睛。
那男子和两个男孩相视一下,思量片刻:“不要了。”
“不要了?”秦阳转过头来,满是狐疑地看着有些发窘的男人。“你这么声势浩大地来要说法,到头来,却说不要了?”
“我是讲道理的人,这事说到底,我家弟弟也有错。”男子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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