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信念,相信自己,追寻幸福,却到头来一无所获,甚至连已经拥有的一切,都飞灰湮灭。
面包和爱情,终究一个都没有。
靳璟突然发现,自己连L城也不敢回去了。无法面对亲人,更无法面对自己。
何去何从,前路,已是苍茫一片。
靳璟闭上眼睛,将手臂也浸泡在一池温水中。好累,太累了。如果任何办法都不能驱散痛苦和迷惘,那便只有宁静,寻找到永恒的宁静,才能将所有的痛化解,把一切的恨消融,弥散在天地尘世间,化为虚无。
她这样想,便觉得周身轻松起来,心口也不再是钝钝的痛。靳璟睁开眼睛,抬手看着自己纤细瘦削的指尖,咧嘴笑了起来。
季繁希下了出租车,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过了十一点半。她暗暗叹气,医科狗果然无权享受美好时光。她喘着气,努力撑着酸痛的眼皮,快步往楼上跑。
繁希气喘吁吁地掏钥匙,掏了半天,钥匙却不见踪迹。她一着急,索性将包包倒了个底朝天,钱包、口红、各种票证、卫生纸……零零散散的洒了一地,唯独不见房门钥匙。
“见鬼了!”繁希小声骂了一句,又掏遍了衣服口袋,遍寻不着。
她想不出钥匙被自己落在哪里了。“小璟!”夜已经深了,繁希只能敲门。
“小璟!”
“小璟,你睡了吗?
“砰砰砰”!季繁希开始手脚并用地砸门。
“小璟!你在吗?我是希希!”她拿出手机拨了号,可听筒中除了滴滴的盲音,再无其它。
季繁希精疲力竭,坐在地上,给房东打电话。少倾,她的后背一塌,懊丧地吁气——房东此时并不在E城。
繁希看了看表,已经接近零点。
她略作思索,站了起来,转身敲了敲对面的房门。
“有人吗?”
“裴英秀,你在家吗?”
季繁希隔着防盗门,隐约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片刻间,房门被打开了。
裴英秀似乎已经睡下,被敲门声打断了睡梦,眼神都透着迷蒙。他哑声问了句:“有事吗?”
“那个,我忘了带钥匙,小璟好像不在家。”季繁希有些着急,喘着气,试着问,“你……可以帮我想个办法进屋吗?”
裴英秀挠了挠头发,眉间微蹙,慢慢地回过神:“打开锁电话试试吧。”二人翻出开锁公司的电话,可能因为时间太晚,一个也没有打通。
季繁希见折腾了半天,依然无果,干脆坐在了楼梯上:“真倒霉!”
裴英秀正要招呼她进屋,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问季繁希:“靳璟不在家?”
“应该是吧。我敲了那么久的门都不见动静,可能去哪里散心了吧。”
“她晚上还在家和我一起吃了饭呢。”
“是么?”繁希侧了侧头,“晚饭后应该不早了,她能跑到哪儿去呢?”说着,她又拨通了靳
璟的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裴英秀想到了满桌美味旁,那张强颜欢笑的脸,和那瓶暗红的Amarone。
“晚餐喝了点酒,不会是喝醉了吧?”裴英秀思忖着自言自语。可心中却弥漫着越来越浓的不安。
“繁希,来!”他声音高了些,拉起季繁希,“来我家!”
季繁希不明所以的被裴英秀拉到了他家的阳台。
裴英秀推开了窗子,一阵夹着花香的夜风从窗口吹过,让人也清醒了不少。“我从窗户翻到你家阳台,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啊?”繁希有些吃惊,伸出头望了望。两家户型格局一样,只是繁希租住的公寓,阳台还没有密封。“这也太危险了。不行不行。”繁希又往下看了看,虽然只是三层,但此刻在凌晨的黑夜,楼下更像是无底的深渊。
裴英秀没有犹豫,已经搬来了梯子。拉开侧窗,将梯子搭了上去,所幸两家阳台距离近。
“帮个忙,帮我把梯子扶好。”他转头招呼季繁希扶梯子。
“你……你真要这样过去吗?”
英秀似乎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稳了稳梯子。
“不会有什么事吧?”繁希有些紧张。
“不会。”英秀站上窗台,转头轻声回了她一句。
裴英秀仔细看了看,两家距离很近,甚至可以跑跨过去,只是保险起见,他才搭上了简易梯子。
他吸了口气,微微躬身,右腿迈出,一跃而起。
季繁希睁大眼睛,只见裴英秀长腿一跨,几乎没借用梯子的力,直接跨上了自家的阳台。
英秀侧侧身,带过自己的左腿,他有些急,赶紧往客厅的方向跑。
房间内黑洞洞的,英秀顺手开了灯,屋里并没有人。
他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不管以后怎么样,你至少还精彩过。”脑海中不知怎的,突兀地飘过晚餐时靳璟的一句话。他跑到玄关,打开了房门,季繁希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小璟不在家?”繁希进了门,房间空荡荡的,餐桌也收拾得很干净。“出去了?”
“靳璟?”英秀边喊边打开了走廊和卧室的灯。
靳璟的卧室空无一人,房间还亮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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