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讨好秦宣,也没有。
两人一个比一个淡定,打过招呼,便擦肩而过。
只留下看热闹的人们失落不已。
秦宣刚刚被一个官员找上,实在不好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便和他出去说了两句,委婉推脱对方的请求后,回座位的途中和宁映寒撞上。
此时,宁映寒离开后,那些灼灼的目光全落在了秦宣身上。
秦宣环视一周,看热闹的人们终于想起了这位是位高权重的秦国公,立刻转开视线,喝茶的喝茶,闲聊的闲聊,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
只有秦宣的朋友,陆贾,和秦宣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有几年没见了,但也不怕他,凑上来八卦。
秦宣无奈地看他一眼。
陆贾叹了口气:“我前几年一直不在京里,一回来就听说了你的事。你现在对那位郡主,是怎么个章程?”
“你都听说了什么?”秦宣反问。
“你确定要我复述一遍?”
秦宣沉默了一瞬,终于还是问出口:“人们是怎么说她的?”
“无脑花瓶,肤浅招摇,还有些什么自甘下贱、浪/荡啊,更难听的我就不复述了。”陆贾道。
无脑花瓶,肤浅招摇……秦宣默念一遍了这八个字,这三年他刻意避开了有关宁映寒的传言。直至今日,听到这般评价,陡升一种荒谬之感。
可见人们都是善忘的,短短几年,人们就忘了宁映寒刚进京时的模样。金尊玉贵、长袖善舞的晋王府大小姐,在人们的印象中渐渐被替换成了肤浅浪/荡、自甘下贱的模样。
人们说得太多,语气也太恳切,言之凿凿的样子,似乎他们说得才是对的。而秦宣记忆里那个美好的宁映寒才是错的。
秦宣微眯双眼,不发一语。
陆贾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不会还对她余情未了吧?”
秦宣看了他一眼,目含威胁之意,陆贾只好闭嘴。
宁成澜看着宁映寒离开的背影,有几分担忧。这三年间他大部分时间在宫中,但宁映寒是怎样折腾念暖的,他也有所耳闻。
刚刚他也想跟上去,但被宁映寒阻止了。
此时他也说不好,是更担心两个姐姐谁更多一些。
他一直望着宁映寒离开的方向,过了大概一炷香工夫,就看到了她的人影。
他的两个姐姐牵着手,映寒脸上带着一点笑意,念暖眼尾有些红晕,似是刚刚哭过。
宁成澜细细观察了宁念暖的表情,见她神色里并无抗拒之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同时心中又有种“果然如此”的念头他的长姐宁映寒,一向善驭人心,只要她想要,她就能讨任何人的欢心。
当朝太后就是最好的例子,曾经作为不受宠的宫妃,她当初有多嫉恨晋王的圣宠,就有多挑剔晋王的子女。
但宁映寒进京不到一年,讨了她的好,封了郡主,还差点就成功让太后松口放念暖回幽州。
宁成澜当初年纪不大,并不太懂那些弯弯绕绕,但宁映寒这个长姐,当初在他心里实在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这三年间的宁映寒,实在让他困惑,偶尔听得府里老人语气沉痛地感叹“爱情使人昏头”,他也只能懵懵懂懂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宁映寒挽着念暖,走过昌平侯府几个女眷所在的桌子。
侯夫人、世子夫人、二少夫人,还有两位未出阁的嫡小姐皆在座,侯府接到请帖,一大家子都来了,却唯独不带上念暖,排挤之意不言自明。
此时侯府几个女眷看着宁念暖,都有几分惊讶,还是年轻的嫡三小姐最沉不住气:“宁念暖,你怎么来了?没有请帖你是怎么进来的?”
侯夫人也不悦地看着她:“报侯府的名字进来的吧?你想来见见世面完全可以提早对我说,我自然会带上你,提前不说,却又现在借侯府名义混进来,未免也太不懂事了。”
她这话,颠倒黑白,明明是她故意不带念暖,此时却又把责任全推到了念暖头上。
念暖脸色白了白,她一向性情柔顺,不擅长应对这种恶意。
宁映寒握了握她的手,笑盈盈开口:“念暖是大长公主殿下的贵客,请帖是亲自发到她手上的。殿下特意遣了马车去接,自然与你们不同路。”
宁映寒对此早有准备,提前请芳姿一张请帖直接送到宁念暖了手上。芳姿立刻明白她的心思,主动提出了派公主府的马车去接人。
几人闻言怔了怔,嫡三小姐简直要笑出声来,张口就想嘲讽宁映寒吹牛,这几年可没见大长公主对宁念暖有过什么特殊照顾啊。
还是侯夫人心思多些,在女儿开口前拦了一拦。
几人看向大长公主的方向。
大长公主殿下在众人不敢置信地目光中笑着对映寒两人招招手:“快过来坐。”
承了宁映寒那么大一个人情,此刻别说只是借她的势压一压昌平侯府的面子,就算宁映寒当场撒泼要把昌平侯府众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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