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似的,一脸卧槽的复杂表情。
第62章
凌晨三点。
床头灯发出孱弱的光。寂静的房间里,时针走动声清晰可闻。柏修文半倚在床头,几缕灯光打在他低垂的睫毛,在男人英朗的脸上留下淡淡阴影。
他多次入睡失败,辗转反侧了许久,便没再躺下。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高桐眉眼低垂的模样,身量修长匀称的青年眼中含水、鼻尖发红,白嫩的脖颈上佩戴着象征奴隶的项圈。…而这竟然是真的。
柏修文随手拿起放在枕边的平板,一打开界面便是他睡前查的捆绑教程。
“……”他手揉了揉一侧太阳穴,最终起身拿一旁的睡衣披在身上,悄悄出去了。
·
门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连着项圈的绳仍稳稳地挂在外面的门把手上。离开后柏修文拿监视器看了高桐两个多小时,还不包括他洗凉水澡解决欲`望的那段时间。果然,高桐在没人看管的时候比有人时温顺乖巧多了,一直蜷缩在地上的毛毯上,后来就不知何时睡着了。
柏修文解开了把手上的绳子,将门轻轻推开侧身挤过去。青年在毛毯上缩成小小的一团,睡得静谧,不时发出轻浅的呼吸声。
把人抱起来的那一刻,高桐似乎有些不适地嘴巴微张,呢喃了两句,暖洋洋的气息吹拂过柏修文的侧颈。他抱着高桐的手臂上青筋倏地暴起,最终将人摆在了床上。
雨已经停了,落地窗上水痕斑驳、水声淅沥。月色皎洁,青苍的冷光自遥远的天际照下来,隔着水雾和玻璃窗,温柔地盈满了整间屋子。
柏修文从另一侧上了床,靠近了睡梦中的高桐。他心脏跳得厉害。青年的肌肤在此时被月光映成了奶白,浅色的唇微张,柏修文喉咙上下动了动,望见那嘴唇里头粉`嫩的舌头隐约可见,似乎在邀请他似的。
“……”柏修文以食指摩挲了会儿青年的唇,软软的触感像是棉花糖。他越发放肆地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伸进高桐的嘴里,湿热的软舌和口腔内壁立刻包裹了他——那一刻似乎有一股电流从指尖血流回旋,顺着各处的神经末梢,最终聚集到了下腹。
这种莫名的刺激让他立刻兴奋了起来、浑身肌肉绷紧,那释放过一次的器官竟又抬头了。
高桐在睡梦中似乎也觉得不大好受,蹙着眉头。而柏修文没关注这些,他将手指在对方的嘴里搅拌、在那柔软的舌头上打着圈儿,又在口腔内壁上剐蹭了一会儿,直到手指上沾满了津液才抽了出来——
“咳……咳咳……”高桐嘴角和下巴上都是未能吞咽的口水,异物进入嘴里实在不好受,即便他睡得熟,也难受地咳嗽起来。
柏修文随意地瞥了青年一眼,立起身子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同时瞥了一眼高桐的内裤——说是内裤,不如说是几根挂在上面的布条罢了。那布条的前端早完全被淫液浸透了,青年的阴`茎毫无生气的伏在两腿间,柏修文提溜起那内裤,闻到了淡淡的腥骚味。
柏修文紧紧皱起眉,下颔紧绷。他硬得快炸裂了,内裤一褪下来,一根形状、尺寸可怕的性器立时弹了出来——这长度和粗度完全称得上恐怖,活像一根粗大的棍子,青筋龙蟠虬结蔓延而上,而肉`棒的头部微微翘起,马眼处正汩汩冒出透明的液体。
柏修文用那只沾满了唾液的手给自己撸了起来,那一瞬间心理和生理带来的双重快感刺激得他险些出声。青年似乎仍在酣睡,柏修文看着看着却忽觉一阵烦躁。
——凭什么他可以睡得这么舒服?一点危机感和恐慌感都没有,从他离开就一倒不起睡到现在。而现在他被浴火烧的无处发泄,这人却安详静谧的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
他一把拽起高桐的手攥在手里,借他的手给自己重复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
青年的手冰凉而柔软,无力的垂着。柏修文握住他的手腕,将自己那炙热且粗硬的性`器官塞在他的手里,速度极快的来回抽`插。黏滑的液体遍布了整个阴`茎,在肌肤的挤压中发出了情色的水声。
这自`慰毫无技巧和操作可言,只凭主人自己的意图和刺激来搞。过了不知多久,柏修文终于感觉快射了,他随手将青年的手放下,对着高桐熟睡的脸,开始最后的冲刺。
射`精持续了将近两三分钟,直到柏修文将最后的精`液抖落完毕,高桐的额头、眼罩上、下巴、肩颈和胸膛上遍布了浓稠的乳白色黏液。
“……”柏修文俯身,用手揩了揩高桐的脸颊,又将他嘴角和周围的精`液全抹到唇齿里。他轻吐了一口气,靠在旁边床头抽烟,面色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柏修文将烟掐灭,出门去了。几分钟后,浴室传来了稀拉拉的水声。
然而主卧里,直到男人走远,躺在床上的青年才狠狠地向旁侧吐了一大口唾沫,里面包含着大量浓精——然后肉眼可见地,他全身都崩溃性的颤抖起来,牙关也打着战,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良久,那紧闭的黑色眼罩下渗出了几滴泪水,顺着高桐的脸颊流到枕头上,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第63章
——“早安。”
朗日高悬,晴空碧蓝如洗。昨夜被雨水冲刷过的大厦在阳光下钻石似的闪;街道上行人摩肩接踵,高跟鞋与皮鞋在水泞的道路上悄然经过——这座城市有白日黑夜截然不同的两面。在此刻最属安静的就是各大酒店和夜店。
柏修文推开门时,发现高桐的姿势和昨晚并没什么两样。和煦的日光打下来,照着青年赤裸的身体好似蚌壳里的珍珠,白的发光。
高桐的手指神经反射的一动。
柏修文今日没再穿衬衫西裤,他一不怕冷,二这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便只身着一身休闲衣服过来。然而他身材实在太好,贴身的黑色短袖完全显现出一身紧实健壮的肌肉,休闲裤下的腿长又直、潜藏着爆发的力量。
他长腿一迈,几步便到床边。柏修文将高桐脚上的镣铐取下来,问他:“什么时候醒的?”随后将他从床上扶起来,示意他张嘴喝水。
“…刚醒。”高桐早便渴的不行,此时如同沙漠旅人见到绿洲一般,仰头便咕咚咕咚干了一大杯。因喝的太猛,几滴水未能及时吞咽,直接从下颌那儿滴到锁骨上。
柏修文面色沉静地望着青年上下吞咽的喉结,拿起一旁的湿巾擦他的脸和脖子。
——那上面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果不其然,高桐身子蓦地一僵,喝水的速度也放慢了些。只听柏修文问他:“我问的是,你昨晚什么时候醒的。”
高桐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喑哑:“…在你……”他似乎难堪于表达出即将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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