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问道,“怎么样,找到秋月没有?”
赵起将秋月一直带在身边的荷包递与曹舒,“属下在东院梅林捡到了这个香囊。”
昨儿西院正是热闹非凡的时刻,秋月又怎会一人无缘无故跑到梅林去。
曹舒颤抖着双手接过香囊,而刚拿到它的那一瞬她便隐隐察觉到不对劲,这香囊内好似有纸状物!
她当即拆开了香囊的口子,而香囊内果真装着一张纸。她将纸摊开,只见上面赫然写到,“若要见秋月,独身至玄机亭。如有多者,秋月毙命。”
濮阳淙虽未点名是谁,但曹舒知道显然是写给她的。
“上面写了什么?”
齐卓梁靠过来就要接过信纸,曹舒却先他一步将信纸揉成团捏在手中,强自镇定道,“没什么,她的记录心事的纸罢了,关于私隐还是别看了,总之和她失踪无关。”
“放心吧,我一定会将秋月完好无损地给你带回来!”齐卓梁亦不再坚持,只是宽慰曹舒道。
秋月是曹舒穿越后第一个认识且信任的人,齐卓梁自是知道她对曹舒而言意味着什么,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任秋月不管。
曹舒无声地点点头,将香囊拢入了自己的衣袖中,微扬声音道,“晚上辛苦诸位了,既是遍寻未果,秋月想必已不在雪梅莊内,待天亮再接着找吧。”
末了,她又小声地朝齐卓梁道,“也快到你上早朝的时间了,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
“我不放心你。”
曹舒却坚决地摇了摇头,“你是一国太子,总不能我每次有什么事情就翘班吧?放心吧,他掳走秋月就是要给我个警告,现在知道我已有防备,不会再轻易上门的。”
无奈曹舒说的果真有理,齐卓梁亦不再坚持,只是道,“我让赵起留下来保护你。”
“好——”
而这一夜,自琴声消失后,韩承宇都没有出现。
濮阳淙至洄水旁放顿住了脚步,而他知道韩承宇会随后而至。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韩承宇已到了他身后,并语含愤怒道,“你今日到底要做什么!我不是让你放手了吗!”
“放手?真能那么容易么?”
濮阳淙浅笑着扯了扯嘴角,“少主可还记得这洄水河?当年河中挺了多少我寒衣门壮士的尸首?这些少主你都可以抹灭掉么?”
而这,也是他刻意将韩承宇引到此处的原因。曹舒用感情感化少主,他则要用陈年惨痛唤起少主心底的仇恨。
韩承宇眸色沉了几分,“皇上如今备受病痛折磨,已是生不如死,你到底还要我如何做,才算报仇?”
“按原计划进行。”
濮阳淙进一步苦劝,“今日少主想必也看到了,危险面前,没人可将太子和太子妃分开。太子妃心上还是只有太子一人,少主你为了她放弃报仇可值得?”
闻言韩承宇不由得想起曹舒怀疑的眼神,他心中确有凉意划过,但却并未因此而转成恨意。
决心放下仇恨的他这些日子里过得相较这十年间轻松了不少,他这才发现,原来无关曹舒,是他自己本就不欲再将复仇继续下去。
“阿淙,”韩承宇无奈叹了声,“我知道你这些年背负的仇恨不比我少,我也不能强求你放下。今日我便将寒衣门传位于你,你要复仇也好,要匡扶正义也罢,我都不再过问,但不许你再去雪梅莊滋事。”
“少主当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濮阳淙一语未毕,韩承宇已转身阔步离开。
从适才曹舒看向他的眼神,韩承宇已大致猜出了曹舒早已知晓他的身份。他回到雪梅莊的时候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他一刻未曾停歇便要去寻曹舒将话解释清楚。
岂料候在曹舒院中等他的却是芷依——
芷依将秋月遗留下的香囊递与韩承宇,而香囊内又重新塞进了濮阳淙所写的纸条。
“这是少庄主让我交与韩公子的。”
“你们少庄主呢?”
韩承宇狐疑地接过香囊,尚未打开便自先问道。
“公子打开香囊便知。”
果不其然,韩承宇看到香囊上的字体后眉头便深蹙了起来,他认得濮阳淙的字迹。依他对曹舒的了解,曹舒应已只身赴了濮阳淙的约……
一夜未眠的曹舒趁着赵起等齐卓梁派来护卫她的侍卫小憩,将香囊交与芷依后便自己溜了出来,并嘱咐芷依香囊之事不准再转告诉齐卓梁。
其实她怕死又怕黑,穿来这么久虽也亲历了几次杀人的血腥场面,但这却是她第一次自己踏上明知危险却不得不向前的道路。
秋月于她而言是朋友而非婢女,而今她既是因为她被劫,她断没有放弃秋月的道理。她打算先行去见濮阳淙先将他稳住,而她也不想让齐卓梁为了她去冒险,她倒宁愿将生的希望寄托在韩承宇身上,因为她相信濮阳淙不会伤韩承宇,而她不愿见有人再因为她受伤。
是以,韩承宇无疑是救她最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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