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医自此之后食髓知味,便是趁每日过来请脉是皆会挂着布帘奸淫温情染一番,温情染不知其中奥义,深以为每次入穴的真是那太医养的药蛇,便是次次都听凭他摆布,不敢妄动,任那所谓药蛇在自己两穴间往复抽插。
那太医见她对此毫不怀疑,也是愈发大胆,愿本是隔日请次脉,如今他却是日日都来,在这殿中僻静处与温情染交合。外头的人不知其中奥义,皆以为是皇帝对这娘娘忧思过甚,才会让太医来得如此频繁,每次请脉时间都是这般长,对此事皆是心头坠坠,唯有那国师每日见到那太医过来皆是眼带笑意,话虽不说破但也在那太医请脉时命人在外把手。
直至温情染练盅之事将成,那国师才拉住太医说道:“且有一事需提前告知李大人,娘娘近期药盅将成,药盅成后若有人与其交合,必是不能在亲近旁的女子,否则必是会暴毙而亡。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药盅的肉穴男人一旦尝过便是在戒不掉,旁的女人没有谁能出其右,不过李大人家中娇妻美妾,还是谨慎些为好,免得府中家宅不安。”
那太医听到此言脸色微僵,原是以为没人知道他在请脉时所行之事,这般被国师剖到外头不觉脸色通红,却也不敢去认,只说道:“国师何故与臣说这些?臣不甚了矣…”
那国师见他表情却是笑道:“李大人不必紧张,再下不过是与你闲聊一番罢了,无甚旁的用意。”说罢便抬步往别的地方去了。
过了几日,温情染药盅练成,皇帝亲自来接,见她从那祭台上出来,却是脸色红润,表情中甚至带着股媚色,身上飘着不知是何香气,光是闻到那味道都能让老皇帝一下硬了肉棒。
当天回去还不到侍寝的时间便在那偏殿里宠幸了温情染,却入进去时直觉她穴中曼妙非常,愿本便十分好干的肉穴如今更是让人销魂蚀骨,舍放不下,当日那皇帝果然坚持了不短的时间才射出,精液也是比往日浓稠了许多,便是搂着温情染心肝头的叫,对她更是爱不释手。
自温情染回到宫中之后,与那皇帝日日交合,那老皇帝坚持的时间果然一日比一日长,直到半年之后已然恢复得与年轻时几无差别,能将温情染干上一整晚都不带喘的,这般情状却是让他愈发宠爱温情染,几乎每日都要她伴在身侧,离了她便觉不安,对她那两张肉穴更是迷恋不已,恨不得肉棒时时插在里头才能安心。
且是此日,那皇帝在尚书房批阅奏折,便让温情染在桌下伺候自己的肉棒,他握着手中玉笔,不时叹息道:“乖孩子…哦…舔舔朕下头两颗肉囊…哦…真乖…”
坐在他腿间的温情染却是正将这皇帝的囊袋吸进嘴里,又吸又嘬,不时发出啧啧的吸舔声,一旁伺候的太监低眉顺眼,对这景象视而不见。
“来…把裤子脱了,让朕干干你的肉穴…”那皇帝放下手里的毛笔,将温情染雪白的臀靛转了过来,握着自己胀大的鸡吧一下便入了进去…
“哦…嘶…怎么会有这般好干的妙穴…啊…朕活了着辈子也就这几日才算好活…哦…”那皇帝握着温情染的肉臀带着她往自己肉棒上撞,一面干她还一面感叹,直觉前半生都是白活了,这般晚才遇到这妙人儿。
“啊…啊…陛下…哦…”温情染在桌下手撑着地板,肉臀高高翘起套弄着那皇帝的大鸡吧,那穴肉被干得汁水横流,扑哧扑哧直响。
正是两人干到酣处,外头进来一太监禀报道:“陛下…刘丞相在外头求见…”
那皇帝喘了几声,也不避讳:“传他进来…哦…”
待是那丞相进到殿里,便闻到这殿中的奇香,他走到近前与那皇帝行礼:“陛下…”
还未说完,那老皇帝已是不耐,摆手说道:“有事且说罢,不必多礼…”身下肉棒也是稍减了动静,只握着温情染小幅度套弄自己的鸡吧。
那丞相却是跪下说道:“陛下,老臣与陛下相交多年,也知忠言逆耳,但为人臣者若是为了己身不去劝谏陛下,更不敢拿这俸禄,且请陛下赎罪…”说完便是对着皇帝跪拜起来。
那皇帝皱紧了眉头,被他弄得失了些兴致,只骂道:“你这般行事做甚?有事就说,无事便下去罢。”
那丞相却说道:“外头都在传陛下如今荒淫无道,为了个妖妃乱了纲常礼纪,臣与陛下早年相实,知道陛下胸中抱负,如今人至暮年,看不得陛下为奸人所累,肯请陛下除妖妃驱邪媚!”
那皇帝一听此言心下大怒,顺手拿了手边的茶盏便冲那宰相丢了过去,好在那茶杯没丢中他,只碎在地上,却也下了人一大跳。
“大胆!朕的家事还需要别人在外头妄言揣测!朕宠爱谁如何行事还需要你们来质琢?!”那老皇帝怒骂道,觉着自己为国烦忧了几十年,每日皆是鸡未鸣他便已晨起批阅奏折,于国事上从来不曾懈怠过半分,如今人至暮年,只因宠爱个妃子便被人这般指责,更觉怒气难当。
“陛下,忠言逆耳,臣也是为了陛下好啊,不忍见陛下多年辛劳付出东流,愿本积攒的好名声却坏在个妖妃的身上,陛下,当初要名流千古的壮志,如今竟忘了吗?”那丞相跪在地上急急高呼。
“名声?朕就让你看看朕的名声…”那皇帝说完便将温情染从桌下拉了出来,一下按着她趴在那书案上,他从身后架起她的一条腿胯到桌上,挺着自己的肉棒便插了进去,一面肏干一面与跪在下头的丞相说道:“你们一个个的在府里不定比朕还要荒淫,姬妾戏子不断,朕还不曾说过你们半分,如今朕不过宠幸个妃子,你们便开始谏书说朕荒淫无道,朕道让你看看朕如何的荒淫无道!”
温情染脸正对着底下的丞相,好在身上还穿着衣衫,只那光溜的腿间插着一柄大鸡吧,那鸡吧怒气勃发,在她的肉穴里直进直出的撞击,干得她淫叫连连。
“哦…嘶…丞相你可看好了…哦…”那皇帝挺着自己的大鸡吧在温情染肉穴里肏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底下的丞相,见他垂着脑袋不出声更是气恼,大手拨开温情染胸前的衣襟,掏出她两颗奶子又揉又捏,指甲盖还刮着那尖尖的奶头,鸡吧更是用力往里肏干,直干得那肉穴啪啪直响。
“啊…陛下…嗯啊…太重了…哦…”温情染被那大鸡吧干得淫水直流,满室都是那股异香。那丞相听见上头越来越淫荡的声音,头上冷汗直冒,便是与上头那皇帝磕头大拜:“陛下三思…陛下三思…”
将交合处压到宰相脸上让他舔(慎)lt;温情难染(NP)(豌豆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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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交合处压到宰相脸上让他舔(慎)
皇帝看到那丞相的样子更是生气,干脆便架着温情染将她抱到身上,一面干着她的肉穴一面从那书案上下来,走到那丞相面前:“怎么不抬头?抬起来看看朕荒淫无道的样子啊!”
皇帝如今精气十足,如小孩把尿般抱着温情染站在那丞相面前肏干起来竟是毫不费力,那大鸡吧干得温情染淫水四溅,不少滴到那丞相面前的地板上,那丞相将头压得更低了,嘴上还一面重复道:“请陛下三思,除妖妃驱邪媚…”
那皇帝眯了眯眼睛,却是使唤道:“还不过来把丞相扶起来,让他看看朕荒淫无道的样子…”
愿本立在一旁的太监一个激灵,忙跑上前架起那丞相,那丞相挣扎不断,见避之不了便闭上了眼。那皇帝怒笑道:“把他眼睛掰开,让他好好看看,没得回去后不会写谏书,便辜负了丞相的好意了!”
待是那几个太监将丞相眼睛掰开,老皇帝便抱着温情染站到他面前,一面挺着肉棒在她穴中抽干,一面笑道:“老家伙,你这般年岁也是干不成什么事了罢?还能像朕这般把女人抱起来干吗?怕是硬起来都难罢?”
那丞相避之不及,被那几人架住身子掰开眼皮,直面着面前那两人的交合处,见那皇帝的大鸡吧怒胀着正肏得那穴肉外翻,淫水四溅,也是惊讶,要知道皇帝与他年纪相仿,他如今依然是干不动人了,只能让家里的妻妾帮忙舔舔肉棒稍解些淫思,如今惊见着皇帝干起穴来比起壮年男子不输分毫,将那妖妃架起来肏穴竟是脸色不喘,不觉惊讶。
“羡慕吗?你这老匹夫自己干不得还不许朕干,你还当朕是三岁小儿吗任凭你摆布!”那老皇帝看出他脸上神色更是得意,走到那宰相面前将交合处正对着他的脸,又对一旁的太监说道:“过来一个,掰开娘娘的肉穴,让这老匹夫看个清楚…”
便是上来个太监,掰开温情染的穴肉,其间包裹着肉棒的穴肉更是暴露了出来,粉色柔嫩,正被那大鸡吧干得四处蠕动,期间溢出的汁水,滴得到处都是,甚至有不少都溅到那丞相脸上。
丞相盯着面前那两人交合处不觉看痴了,舔着嘴角沾上的淫水,却竟觉起的香甜之感,更是痴迷,舌尖情不自禁的往前伸,直去勾那肉棒抽干之处。
那皇帝见他那情状却是笑了笑,微微往前将交合处压在那丞相脸上,一面肏着温情染的肉穴,一面不时被那丞相四处舔弄的舌头舔到,直感叹道:“哦…爽了吗…朕干的肉穴好不好吃…啊…”
那丞相被那两人交合处压在脸上,只觉鼻尖香浓异常,伸出的舌头舔到那淫水更是香甜得不行,便是更痴了,伸着舌头四处乱舔,刮得那淫水嘬进嘴里,仿若是渴极。
“啊…好痒…嗯啊…”温情染被那皇帝架着,肉棒在其间肏干,肉穴又被人掰开,前有还有根大舌头在她掰开的肉穴里四处乱舔,皇帝也似被刺激到了,肏干的动作愈发激烈,直干得她高声呻吟,不多时却是抽搐的泻了身,喷出的淫水将那皇帝的肉棒烫了个激灵,又流到那宰相的脸上。
“哦…嘶…好爽…哦…”那皇帝咬紧牙关强忍着射意,勉强拔出自己还胀大的鸡吧,抵在温情染的后穴上,便是又挤了进去。那宰相却是被那流到脸上的淫水刺激得愈发狂浪,没了肉棒的阻碍,直接便张嘴含住了温情染还在抽搐的肉穴狂吸猛嘬。
“啊…好舒服…哦…”温情染前穴被人舔着,后穴又被根大鸡吧肏干着,整个人舒服极了,扭着臀靛去受那皇帝的肏干。
“哦…老匹夫…尝到滋味了…啊…”那皇帝斜眼看那宰相的动作嘲讽道,其间对着那夹着自己的菊穴一阵狂干,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放开精关,一泻而出,喷出的精水直灌到温情染肠道内,汤得她跟着抽搐起来。
那皇帝射完精,才将温情染从那宰相脸上移开,那宰相还陷在那肉穴的滋味中不可自拔,却是扭着身子跟着那肉穴去动,好在旁的太监将他按住。
那皇帝将温情染放回榻上,又回到那宰相面前:“将他衣衫脱了…”
那几个太监忙是解开那宰相的朝服,不多时便露出他一身皱巴巴的筋骨,那皇帝眼睛瞥到他胯间,却见他胯间那物软趴趴的垂在那处,便是嗤笑出声:“怪不得呢,原是个硬不起来的,你这般不如意怪不得见不得朕好,这次便免了你的死罪,下回再犯别怪朕不讲情份…”
那宰相被皇帝这般羞辱脸色大变,他年岁上来后胯间那物愈发不畅,眼下却是再硬不起来,但当着这般多人的面被皇帝扒光了衣物嘲弄,心中不免羞愤难当。当夜回到府中却是一下病倒在榻上,再难爬起来…
穿上开档的骑马装lt;温情难染(NP)(豌豆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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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开档的骑马装
那朝中众人听闻此事,虽不知其中细节,但见那老丞相自进御书房谏言后回来竟是一病不起,满朝一片哗然,请奏的折子更是多如雪花。
皇帝被这些折子烦得不堪其扰,索性逮了几个领头的官员撤职查办,有甚者甚至被抄了家底,加之皇帝在朝中积威已久,这般一阵整肃,朝中在无人敢言。
那皇帝一番动作之后仍不解气,又记着当初承诺温情染的话,便在不久之后下了旨意,竟将温情染封为了皇后,此番一出虽有不满者甚多,但因着前头的训诫,竟也无一人敢出来反对。
看着底下臣子吃瘪的模样,那老皇帝倒是畅快非常,心情好身子又逐渐硬朗,又逢近日他大寿将至,便让人把寿宴摆到宫外围场,想在感受一番他年轻时的风采。
温情染作为皇后自然也是同去的,皇帝已有许久不曾出宫,前些年又因着身子不爽利更是来不了这围场,这些时日倒是与温情染交合得了妙处,身子竟比往年好了许多,也能受得住舟车劳顿。
皇帝大寿自是有臣子献礼,却是先上来一男子,穿着银纹镶金的蟒袍,头戴玉冠,让人抬上一半人高的血珊瑚,便是跪与皇帝行礼:“儿臣恭贺父皇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那皇帝听了大乐,忙说道:“太子快快起来…”原来这人竟是太子,却见他起身与那皇帝禀告了些事宜,那皇帝更是喜笑颜开,末时那太子却是说道:“儿臣为母后也准备了一些心意,聊表心意,请母后笑纳…”
温情染愿本坐在位置上昏昏欲睡,眼见这人忽然提到她便是一个激灵醒了神,抬眼看去正撞进那太子眼里,却觉着他眉眼十分眼熟,但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正是温情染皱眉沉思之时,那太子已叫人将那心意牵了上来,原是一批通身雪白的马驹,马常见,但这般品相的马匹却是少见。场上众人皆是惊叹,直言好马。连是座上的皇帝也是赞叹不已。
“儿臣知父皇爱重母后,特意寻了此马,增与母后,也算尽些孝心…”那太子微微一笑,略是解释了一番。
温情染却是有些为难,知不可在这大庭广众下下那太子的脸面,又觉拿他这礼物有愧,便是说道:“这马这般好,但臣妾却是不懂骑射,将这马赠予我岂不可惜了…”
那皇帝见温情染这般懂事很是疼爱,只拍拍她的手背说道:“你只要喜欢便是只养着赏看也是无妨的,不用担心…”
底下太子却是微微一笑说道:“母后不必担心,这匹马性情温顺,很是通人性,便是不通骑射之人也能骑乘,不过这马儿认主,只许主人骑之,一会儿臣亲带母后上马骑上几圈,它便会认母后为主,今后只听母后一人使唤。”
那皇帝一听此言也觉着奇特,也想看看是否真如那太子所言,不通骑射也能骑,便说道:“甚好,一会你便带着你母妃转上几圈,看看这马儿是否真如你所言。”
温情染却是有些慌张,那马儿一看比她还高,这般上去还了得,忙是说道:“陛下,臣妾不知今日之事未得准备,不若晚些罢…”便是想推迟些时日,让她回去先准备一翻,练练骑射之艺在上马,也免得出丑。
那太子却是笑道:“母后不必紧张,骑射之物已为母后准备妥当,一会母后且去账内更换便可…”
既是这般温情染自是没有理由再拒绝,那皇帝也是十分好奇,便让她快快下去准备。
温情染随着侍女到了那帐子里,里头果然等了几个丫头,见她进来忙向她行李,拿了套骑马装上来,与她解了衣物,换上那骑马装,温情染却觉着不对劲,那骑马装下衫是一条胡裤,那裤子竟是开着裆的,内里侍女也没让她穿亵裤,那片光滑的肉穴便是露在外头凉嗖嗖的。
“这骑马装…就是这样的吗?”温情染有些不确定,她没学过骑马,自然也没穿过这骑马装,也不知道这骑马装是不是本来便是这般情状。
那几个侍女面不改色,垂着眼睛答道:“娘娘,骑马装便是如此,一会把裙裾围上便看不到了。”
说着一面将手上的裙裾系到温情染腰上,那裙裾刚好盖住她的臀靛,果然是看不到低下裸露的臀靛了,但那下头毕竟是光溜一片透着风,也是凉嗖嗖的让她不舒服。
温情染还来不及说话,外头已然传来了声音:“娘娘准备好了吗?陛下在外头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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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章4200珠就在眼前了
将太子肉棒插在肉穴里,免得从马上摔下去
见外头催得急,温情染也不好在帐篷里磨蹭,只好跟着那几个侍女出了帐子,待到了那马场,里头已然围满了人,那皇帝正坐在高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见她进来那太子忙是迎上来与她行礼,态度极是恭谨,看那样子似对她极为敬重。
“母后,那边已准备好了,请您跟儿臣过来,儿臣扶您上马。”那太子说完便是像温情染引路向前,一路走到马场僻静处,那马儿正等在那处,周围几个小厮正牵着那僵绳等在一旁,见两人过来忙牵马上前。
那太子走到马前翻身上了马背,便是扯着温情染的手肘将她一下提上了马背,放在自己身前。温情染忽然翻身上来坐在这高高的马背上甚是慌张,在那马安上左右摇晃,几乎就要坠下去,那太子一把搂住她的腰,说道:“母后莫慌,且将两腿分开夹住马背,重心向后,靠着儿臣即可。”
温情染只好照着他的话做,果然好了许多。然那太子却是不知在她身后悉悉索索的做什么,许久没动静,待是温情染张嘴想问时,那太子忽然出声说道:“且请母后抬一抬臀靛…”
温情染不知所以然,以为这是骑马前的步骤,当下便也听话的抬起自己的肉臀,愿本便是光溜的臀靛忽而贴上一热烫物事,烫得她吓了一大跳忙扭头去看,那太子却一脸正经模样,只说道:“母后,一会马匹跑动颠簸过甚,将此物插进母后穴里,也能稳住母后身形,以免一会不小心掉下去…”
温情染垂眼往他胯下看,却见他胯间露这一粗壮阳物,粉色的肉茎极长极粗,就这般露在他蟒袍外头。
温情染不知他话中真假,又见他一脸严肃煞有其事的样子不免信了几分,仔细琢磨好似穴中插着这么的大东西一会颠簸起来有东西撑着,似乎真是不怕会翻身掉下去的。
这般想来却再没了抗拒,只转过头翘着臀靛等着,那太子见她默认的姿势,在她身后勾唇一笑,扶着再自己的大鸡吧在她穴口研磨过一阵,便是挤了进去。
“嗯啊…”那大鸡吧一入进来便将温情染肉穴撑开,一下便让她起了淫性,呻吟出声。
那边太子却是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嘴上却说道:“母后且放松身子,坐到儿臣怀里来,一会随着儿臣的动作即可…”
“啊…好大…嗯啊…”温情染照着他的指示动作,才松开踩着马蹬的脚,坐到他怀里,那实则却是坐到了那大鸡吧上头,那原本才入了一半的大鸡吧一下便插进了肉穴深处,直戳到宫口处。
“外头父皇大臣都在,母后可要顾及皇后的颜面,一会难受舒服且请忍着,莫要叫得太大声,有失体面。”那太子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翻,便牵着僵绳催马小步走了起来:“先在此处走两步让母后提前适应这骑马的感觉,别一会到了外头叫得太厉害,那就不好了…”
“嗯…嗯…”那马儿一走动马背也跟着起伏,便只是迈着小碎步也能带着温情染一上一下的在那马背上伏动,这般动作自是让那插在穴内深处的大鸡吧有了动作的空间,这般一下一下直戳着她的宫壁,干得温情染喉间发出细碎的闷哼。
“母后可还受得住?”那太子嘴上似在关心,实则手上缰绳一甩却是将那马儿驱起步伐,小跑了起来,插在她穴里的肉棒硬挺一根,怒胀着随着那马儿小跑的动作肏干着温情染的肉穴。
“嗯啊…本宫…嗯…”温情染还未说得一句整话,却是被那大鸡吧干得喘不过气,又恐浪叫出声,只能咬紧下唇将淫叫闷在喉间。
那太子却是笑了笑:“想来母后已是适应了,外头父皇还等着,咱们便过去罢。”说罢也不待温情染回应,扬起手里的马鞭往那马背上一抽,催着马直往马场里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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