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搅动她的口腔,狎玩她的舌头,“舌头没用的话,拔了吧。”
她下意识的吸了口气,紧拽着毯子的手微微发抖。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却享受她害怕的情绪,声音带了点笑意:“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干嘛装得跟是我强迫你一样?”
可这分明就是强迫。她心里不满,挣扎着要蹬开他,却又留了一点顾忌,怕把他踢伤,让自己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微弱的反抗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趣,他甚至用了点格斗技巧去压制她的动作,用脚勾锁了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她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濒临死亡,快要窒息,只希望这场酷刑赶紧结束。
她不想苟延残喘,她想痛快的死。
可林笙偏不如她所愿,放缓了速度在她腿间进出。恍惚间她觉得自己痛到失去知觉,几乎要晕过去,他不许,拿了锐器去划她的腿,割开她的皮肉,要让她清醒。
血从她的腿间流下,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从鲜红凝成棕褐色的印渍,血腥味弥漫开,他在她耳边笑:“你看,像不像我们肯定不会拥有的孩子?”
他逼着她回答,她麻痹又无力,不再去反抗,只能哑声道:“放过我。”
“在我身边不好吗?”他终于折腾够了,把精液悉数喷在她腿上,又摸了一把她滑腻的皮肤,轻柔伸手擦拭去她额上的冷汗,“你逃不掉的。”
她握紧了拳头,忽地注意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腕上多了条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不要——”她惊恐的瞪大了眼,惊叫出声。
……
“喝水。”林笙把水杯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下。
她惊魂未定,近乎迷茫的张口吞咽,好一阵子才缓过神来,用陌生的眼光看他。
“做噩梦了?”他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
她点头:“你好凶。”
林笙甩了甩自己发麻的胳膊,瞥了一眼小腿上被她无意间蹬出的淤青,还是咽下了在嘴边的话。
这大抵是恶人先告状吧。
“好了。”他拥着她躺下,“继续睡吧,明天给你买安神药。”
“好。”她应着,却忍不住偷瞄他的脸。
梦里凶神恶煞的他像是敲响的警钟。
她有点害怕,怕哪天这样的事真的发生。
单雅出了车站。
全国天气都在转凉,远洲到底是更南方些,她戴着厚围巾,有些闷热。
她解了围巾给单黎打电话,单黎竟然接起,甚至在最末她还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她觉得有些不妙,感觉计划脱出了她可控的范围。她皱着眉头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些难以吐露的不快,一个没注意,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男人的肩膀。
“没长眼啊?”她冷了脸。
路这么宽,这人怎么就能撞上来?
“抱歉。”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心事重重朝她略微一点头,表示歉意,脚步匆匆的走了,说不上有多诚恳。
罢了。人生地不熟,单雅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车票是临时买的,也没有预订酒店。她背着双肩包向车站外走去,拿着手机发了短信: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我可以来见你了吧?
那边回复得很慢,半个小时才给她发了地址。她习以为常,没有丝毫的不耐,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要司机照着那个地址开。
出租车在一栋老小区民宅前停下,单雅下了车,四处张望。她到底是只在电视里见过这样的居住环境,有些好奇,找了单元号,按所给的地址去找门。
她爬上了二楼。
老小区里老年人和小孩居多,隔音不是太好,正是电视剧黄金档时期,电视声、老人们的闲聊声、搓麻将的声音还有小孩大声的读书声交织,在楼道里回响。
她从门口的钥匙盒拿了钥匙开门,敲了敲门才进去。
是一间空屋。
那边发了短信过来:这两天有事,你先住着。
单雅回复了个好,带上门,进了屋。
单黎难得失眠,睁着眼再睡不着,林笙受她影响,只能用哄小孩的姿势轻拍她的背,两人小小声聊着天,不知不觉说到了单雅。
单黎叹气:“也不知道她是受了谁的影响,胆子又大,性子又野。”
林笙挑眉:“你担心她。”不是疑问句,是陈述语气。
“她十五岁就敢骗爸妈出远门见网友,万幸好胳膊好腿的回来了。”单黎把头埋进他胸口,深深吸了口气,“老实说,一点点吧——比起来我更担心我自己。我倒是不怕她闹大,我怕她搞小动作。”
她想了想:“单雅可是知道我们俩关系的人,她到时候一抖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们。”
说到这个——
林笙问:“回头要是我爸妈问起你,要怎么介绍啊?”
她想了想,揶揄道:“你就美滋滋告诉他们,你找回了他们失散多年的亲女儿当女朋友,准备亲上加亲。”
林笙倒是听得认真:“好的,我一定原封不动的把这句话说给他们听。”
又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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