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单黎:你U盘在我这里,不急的话下次见面还你。
按时间来算,林笙是到了家,但好像依旧拿着手机,条条都是秒回:不急,没事。
单黎把u盘插进了电脑。昨天她走得急,直接在桌面拷了资料发送,并没有点开他的u盘。本以为他建了子文件夹,却不想他所有的文件全部挤在一起,根本没有分类。
但好在这好像是个空u盘,数十个都是昨天她刚拷的文件,她一股脑复制出来,拍拍舍友的肩膀:“一共是14个文件对吧?那我直接发给你了?”
“13个啊?”舍友皱眉,“你哪里多出来一个?”
诶?她拍了拍脑袋,点了按传送时间排序,发现确实是多了一个纯数字编号的文档,她猜测应该是林笙的东西,拖着鼠标准备扔进废纸篓,却发现略缩图有点眼熟。
她知道自己不该好奇,正如她装作不知道书房背后有扇门。蓝胡子不能打开的房门就是禁忌,林笙不想被她知道的地方她自然不会多嘴。但林笙既然敢毫无顾虑的把u盘借她——
她点开了文件。
一份扫描件。
出生医学证明。
新生儿姓名林黎,性别女,出生地远洲市,父亲林德,母亲单絮芳。
亲子鉴定报告。
鉴定意见:林德是林黎生物学父亲的相对机会为99.99%。
单絮芳是林黎生物学母亲的相对机会为99.99%。
她看了一眼文件传送日期,心情复杂闭上了眼,不想再睁开。
是两周前。
——所以,林笙一开始就知道了。
0020 20.卡西莫多
“来,吃虾。”林母夹了一只虾到林笙碗里。
林笙看着带壳的虾摇头,用筷子稍微撇了撇,推到碗的另一边。
“上次清炒虾仁你不是爱吃吗?这次白灼怎么就不喜欢了?”小姨有些疑惑,仍是耐心哄他,“小姨帮你剥开好不好?”
“好。”
林笙是爱吃带壳类的海鲜的。
不过是之前被虾头上未处理好的尖刺划伤了口腔,肿了两天,有些难受,不太想再自己剥。
迎新晚会。
林笙来得迟,错过了开场的舞蹈以及合唱,坐在台下兴致缺缺的看。
他身边的皮奇倒是兴奋,拿着手机给他看照片:“你小子亏大发了!你没看见,站在前两排的学姐都老漂亮了!”
林笙撑着头,捧场的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可能是激动到手抖,皮奇拍的照片蓝光闪耀,每个人的脸都是高糊,根本分不清美丑,他只随口应:“这学校漂亮女生多了去了。”
“那确实。”皮奇赞同。
按照节目表,接下来该是跆拳道社,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主持人报幕时,却把音乐剧社的表演提了上来。
话剧社带来的是巴黎圣母院的节选,中间有几段场景切换,身边的同学都在夸赞演爱斯梅拉达的女生身材好又长得漂亮,讨论卡西莫多的特效妆骇人,林笙参与不进这般热闹,只盯着台上布景里的大钟发呆。
他不耳聋也不驼背,只是他的人生好像一直如此无趣,找不到太喜欢的、能坚持的东西,只漫无目的的随波逐流,昏昏沉沉过活。
“单黎单黎。”单黎也是开场合唱的参演人员之一。每个社团都要出节目,他们冰壶社是最没有什么可以当场表演的,就象征性做了一个打比赛的剪辑,把社员安排在了开场,和合唱团一起唱歌。冰壶社合唱效果一般,但好在社员们整体气质和形象都不错,有合唱团的成员带着也不至于闹出五音不全的惨剧。
她下台以后正想找自己的背包去换衣服,突然听到有人喊她。
是她的舍友,卓子岚。
卓子岚是音乐剧社成员之一,此刻脸色煞白,额上隐隐发汗,看到她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帮我个忙,我痛经。”
“你说。”单黎后面再没有别的事,算是答应了。
“你跟着他就行了。反正我们彩排的时候你也看过。”卓子岚一指身后一个男生,急匆匆的走了。
单黎还穿着表演时的黑色吊带长裙和细高跟,本想说能不能换个鞋再走,但另一个工作人员仿佛很急,没给她时间,转头在前面带路:“跟我来。”
她只好快步跟上:“具体要做什么?”
“等会儿有个台子要两个人一起推着转过来。”他脚步很快,说起话来像连珠炮,“其他人的走位已经定好了,临时换怕出错,等等我让你去哪你就站着,我来推你扶着就行。”
单黎被他这一大串砸得云里雾里——她确实是看过他们社团彩排,但看过不代表要记得,她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东西,只好先给他打预防针:“我不清楚什么状况,我只是来救急,出了岔子不能算我的。”
“你按我说的做就行。”那个男生带她到了后台,撩开幕布给她比划,“看到那个架子没?”
舞台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布景架,其实是双面设计,前面看起来是监狱的栏杆,翻转过来以后的幕布可以作为绞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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