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她急得有些结巴,从被子里挣出,“你教教我好不好?”
“不好。”他倚着桌子,带着无所谓的心态,“不会就算了,不用勉强。”
床上的人咬着唇,朝着他张开了腿。她紧张得手都在抖,却还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见羞怯。那只手继续向下摸索,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了阴唇,中指浅浅探入。但毫无润滑,才伸入不到半个指节,她便觉得干涩又刺痛。
“进不去。”她怕他又要走,一狠心,又刺入小半个指节,咽下了唇边的呼痛声。
“傻姑娘。”他叹了口气,走过来,抽走了她的手,张嘴,握着她的手腕含着她的中指舔舐,又引着她的手揉捏她自己浑圆的乳,玩弄着她不自觉硬起的乳珠。
她还是不禁撩拨,没几下便软了身子,像一滩水,柔在床榻上,穴口又绵绵流出水来。
“好了。”他轻咬一下她的指节,看着她的深陷情欲的模样,感觉到了她升高的体温,热得不像话。
她学起来快得很,不再用他带,左手挤按着乳尖,媚眼如丝,右手中指顺着体液插入穴中,又不知餍足的加了第二根,咬着舌尖,朱唇轻启,像是在邀请他。
他看着她动作,双手抱在胸前,仿佛只是在看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不为所动。
身下的手指增加到了第三根,她吃痛,却仍觉得不够,不住喘息。
“想要……想要你。”
她用脸蹭了蹭他,楚楚动人。
见他毫无表示,她爬了过来,把他按倒,双腿跨开,坐在他身上。又解开了他的裤子,在他下身磨蹭:“你明明也有反应了。”
“别闹。”他狠拍了两下她的屁股,发出两声脆响,让她安分一点。他满意的看着臀肉泛出漂亮的淡粉色,拘了她的手,又掐着她的腰让她往前膝行几步。
刚刚洗过澡,她的下身满是沐浴露的奶香味,林笙的舌在她的穴口徘徊,浅浅试探,有些瘙痒。她忍不住想扭动,双手却在身后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像海岸上濒死的鱼,缺水,只能大口的喘气,脑中一片空白。
她情动得极快,明明只是简单的口交,她轻易便高潮了。
“学姐。”她的身下传来林笙的声音,带点调侃,“你坐得这么用力,是想闷死我吗?”
“也不错,做个风流鬼。”他自说自话,松开了她的手。
她纤白的手臂上被束出了印子,微微有些痛感。她翻身起开,躺在了他身边,揉了揉手腕,又抱住了他的胳膊,把自己的手送到他的掌心,与他交握。
她侧头看。看他的唇边还沾了点透明色的体液,单黎便伸手去床头抽了张纸巾,替他擦干净,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晚安。”他脱了衣服,关了灯。
黑暗中,单黎的唇精准印上了他的,很快又退开。
“晚安。”
她钻入他的怀中,安然睡去。
0005 5
房间窗帘厚重,安静无光,单黎不认床,没有嘈杂声音的干扰,一觉醒来,已经是十点半。
林笙已经走了。
这个人贴心的过分,考虑到她昨天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没办法再穿,还给她买了盒一次性的,就放在她枕边。
她拿过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靠着床头,一条一条看微信里的未读消息。
林笙:加时到了下午四点,你应该能醒。记得还房卡退押金。
消息来自三小时前。
她想了想,回了个好,又发了一条要约邀请:明天有空去游乐园吗?
林笙没有立刻回她,她也不急,自知被拒绝的可能性极大,又去看别的消息。
她一夜未归,宿舍群理所当然炸开了锅。她性子偏冷,但期末猜重点极准,是以和舍友们相处得极其愉快——尤其是在期末的考试周。群里零零散散发了百来条,在得知她有情况、还是个学弟之后,纷纷要她带家属请客吃饭。
好啊,过一段带弟弟见你们。她慢吞吞打字,点击了发送。
她的舍友里只有刘翙羽知道实情,但她不好说也不能说,只能看着弟弟两个字头皮发麻,装作毫不知情的继续起哄。
别的就是群消息了。她刚参与完一场校级的模拟法庭比赛,下一场在下周周五,群里的指导老师在询问大家什么时候有空再做个集体讨论。上一次的集体讨论是在周一下午的课后,因为有人有晚课,讨论得也匆忙,所幸对手不强,她所在的队伍赢得不算艰难。但下一场是一次硬战,想要赢下来,得花点功夫,所以指导老师提议周日做个讨论,但目前还没有人回答。
单黎刚想问周日的讨论几点开始,她的消息列表突然冒出一个“1”。
有新消息。
林笙:明天社里有训练。
单黎大一也参加过冰壶社的活动,只记得社里训练几乎多在周一到周五的下午课后,极少占用周末的,只觉得他在找借口。
那就算了。她正想坚持不懈的约他的下一周周末时间,他又发了条新的消息。
林笙:我可以翘掉。
他极喜欢冰壶这项运动,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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