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的生辰呢?”
“……正好也是今日。”
她笑呵呵地点点头。
佛祖的或是他自己的生辰,该有不同的意义吧。
“那这个送你。”妖女解下绕在手腕的银铃,“还想要什么吗?”
他不解地看着递来的铃铛,没有接过:“我替苍生祈福。”
妖女将银铃放到他的桌案上,凑过去,轻而易举地把人扑到了。或者说,佛子做好了她扑过来就势躺倒的准备。
她伏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不想要我吗?”
“!”佛子转开脸,轻声说:“今日需沐浴。”
她眼睛一亮,笑道:“那好啊,我陪你。”
过了一会儿,本以为能出门了,没想到浴桶被搬进了房间。
半人高的木桶冒着热气,他背着她脱了衣衫,跨进水里。
很久没有泡过热水了,她一下水就把自己浸没到唇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随即手绕过他背后勾着他的肩膀,两人胸腹相互紧贴,皮肤在细腻的厮磨中战栗,水面波动,她尽情地感受水流和手掌的双重抚摸。
她趴在他胸口,捋着勃起的肉茎,突然听到他说:“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她暗自苦笑,还是正经修士的时候籍籍无名,后来以妖女之名倒是声名大噪。
“千月。”
“你的生辰在什么时候?”
妖女想了想,倒真有点记不清了:“第一朵迎春花开的时候。”
边说着,细嫩的手掌已经慢慢从后腰滑下,探入臀缝中。
“你……做什么?”他下身绷紧了。
“别紧张。”她吻了上去,吮了吮他的嘴唇,“光用后面,你也会舒服的。”
她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菊瓣上抚摸一周,后穴翕张,一根手指混在热水里,涌入穴中。
“呼……”他的手攥紧了,抵在水桶底部,脚趾毫无节奏地张开蜷缩,臀部反射性地想要逃离,却被身上的人压了回去。
妖女抽插片刻,再加入一指。
他低吟着,在某处激出克制不住惊呼。
穴中的两指立刻找准了敏感点,细致地揉压。
“啊……哈……”他轻轻摆胯,不过这时候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在后面迎了上去。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索吻,妖女温柔至极,舔着他的舌尖,卷入口中,手伸到前面,圈紧了饱胀的肉棒,抵住铃口。
在从未体验过的敏感处,他迎来了窒息般的高潮。
“哈……月儿”他第一次这样喊她。热气蒸腾,遮不住他眼里晶亮的水光。
“今夜还长着呢。”她舔着他的耳垂,加了一句,“生辰快乐。”
“吱呀”一声,门开了,强光刺得她眯起眼睛。
佛子走了进来,因为背着光,只能看到耀眼的轮廓。
“凡佑。”
“妖女。”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了,看着对方。
他有些困惑,为什么她不像大多数人一样,称他佛子,但似乎对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多问,他盘腿坐下,念起了地藏经。
妖女困惑了一下,就发现了他身上残留了不属于他的灵力,皱了皱眉,听着他念经又放松下来,莞尔一笑,就算把她忘了,他还是他啊。
“你自己把肛塞拔了?”她被压趴在地,姿态不怎么优美,打断了佛子为她吟诵超度。
他不知该怎么说,脸倒是涨红了。
“你被上了禁制,自己还不知道么?”妖女紧接着说。
“主持说,是你害的。”他淡然回答。
“我说是主持害的,你信谁?”
23 心房
佛子坚持念完经后就走了。她趴了一晚上,噩梦连连。
梦的最后,佛子陌生地看着她,叫她“妖女”。
她十指扣着地面,惊醒了。
第二天,来了位稀客。
妖女瞪着小沙弥,“小师傅,你怎么还不杀我?”
小沙弥气得从鼻孔喷气:“主持明日要将你处刑。”不然你早就死了。
她顿了顿,不在意地笑起来:“那还劳烦小师傅来看望我,余愿足矣。”
“你!”小沙弥来回走了几圈,才悻悻道,“师尊不认得我了,灵力也被封住了。”
她安静地听,小沙弥就把他如何在镇上遇到了主持,又如何按照主持的计策把人抓来讲了一通。
“那天晚上,我偷看到主持和师尊在争吵,结果主持趁师尊不备下了符咒,师尊倒地不起,醒来就不记得我了。”说着说着,红了眼圈,“他还拿走了师尊的锡杖。”
“多久的事了?”
“半月有余了。”
竟然晕了半个多月,恶僧对她下手真重。
这符咒附在佛子身上这么些日子,都该渗入灵脉深处了吧。
妖女想了想:“我能解开符咒,但你得把阵法撤了。”
“妄想。”
“你不想救师尊了?”妖女心里清楚,要不是找不到别人,也不会找上她,寺里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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