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硬不软的前头却还在淅淅沥沥地吐着兴奋的淫水。
他的下身沾满两人的体液,全是淫靡凌乱的痕迹,意识几乎十不存一,简直象是被人给操坏了,可他却本能地缠着苗临抱他,要他继续插着不许离开。
苗临薰了他一身的酒气,让他迷茫似醉,漆墨的眸里全是缱绻的温柔,如一坛新雪酿造的酒,闻之凛冽,入口凉醇。
操到后来,苗临几乎要怀疑万花青年是不是还清醒着,他手里拽着被角,双眼紧闭眉心微蹙,浅浅的呼吸规律又匀称,象是在熟睡却又睡得不够安稳。
苗临搂着他的腰贴上前去,一边吮咬着他的后颈一边往后穴里头磨。
徐安连挣都没挣,只从鼻尖里闷出一串细细的呜咽,带着勾人的喘吟,却仍紧闭着眼睛醒不过来。
苗临没舍得继续折腾他,缓缓地从温暖的销魂窟里退了出来,少了阻碍,吃不下的浊液立刻从合不拢的穴口泉涌而出,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苗临蹑手蹑脚地下床,拾起地上的裤子随意套上,光着臂膀打算喊人烧水进来让他帮徐安洗漱,可还没走离床两步,一只没几分力气的指尖便搭在了他的腕上。
徐安有些费力地翻过身来抓他,嗓音嘶哑微弱,好半晌才喘匀了气问他:「你去那儿?」
苗临连忙又靠回床边,低下头来看他,又温柔地在他唇上啄了啄,把自己的打算说一遍。
徐安是真的被他折腾得骨头都酥了,柔柔弱弱的娇艳模样,星目中没了凌厉,水润润的像只无害可爱的小鹿,反应颇为迟缓。
「不许去……」他弱弱的轻哼了一声,貌似埋怨或者撒娇,露牙咬了咬苗临的唇,却没剩几分力气,气喘吁吁地憋出话来:「不许……喊人。」
两人晚饭前才让人打过水进来洗浴,三更半夜又要热水,苗临可以不在乎他人眼光,徐安可受不了。
虽然他这样的反应不迭是自欺欺人,但徐安还是试图紧抓着苗临的手腕不让他走,费力地说:「盆、盆里还有水,你、你拧条帕子帮……帮我擦擦就好,不许喊人……」
苗临迟疑了一会儿,但最后仍没能忤逆徐安的意思。
他扶着徐安靠坐在床头,看他有些不自在地瞥过头不愿意看自己一身的狼藉,连忙贴心地扯了条巾子盖住他的身体,然后才轻掰着青年的指尖松开,走到一旁的盆夹里去拧帕子回来,从脸开始,一点一点地帮徐安擦。
徐安一直很安静顺从,直到苗临将他岔着腿抱在怀里,伸手去掰他的两块细嫩臀肉,咬着耳朵哄他把体内的精液排出来。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耻辱了,徐安紧紧勾着苗临的肩颈,失禁一般地颤抖,精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脚凳上汇聚成一滩,他忍不住委屈落泪。
苗临安抚地吻着他,又用最柔软的丝绸裹在指上,在盆里沾满清水后,才温柔地往正收缩着蠕动的穴口探去。
「嗯唔……」徐安没忍住呻吟,张口咬住苗临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呜咽,却带着勾人的音调。
苗临怕伤了他,动作尽可能地轻柔,花了大半个时辰才把他体内清干净,徐安早累得睡着,浅浅的呼吸吹拂在苗临颈边。
苗临很久没能这么尽兴地要他,又怕他疼,便翻出了消肿褪红的药膏替他温柔地抹上,然后才轻手地将弄脏的垫被清开,抱着熟睡的人躺在光秃秃的床板上休息。
徐安第二天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快散架了,本来应该立即起来调息养心诀,但他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决定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苗临见他醒了,却又闭上眼睛不肯起床,心想他的大宝贝难得这样耍赖,舍不得喊他,便只是温柔地抚拍他的背脊。
徐安在苗临怀里蹭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隐隐约约之间感受到有只凉凉的手在自己腰后最酸软难受的地方轻轻揉着帮他放松僵硬的肌肉,不一会儿他便又昏昏沉沉地陷入梦乡。
梦里他又回到晚宴的会场里,那个被苗临废了一只手的男人正将他压在地上试图侵犯他。
周围全是看不见脸的人,他们不停地发出讪笑,徐安试图运掌逼退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可灵华蛊却抽干了他的内力;而后画面一转,他又回到了他在凤鸣堡里大开杀戒的那个午后,那个将他的人生搅得一团乱的男人就站在门口,凉薄的一句:「生死不论。」
苗临带他去赏花、带他去放上元灯,他承诺过要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也答应过要一辈子对他好,可到头来,徐安分不清,温柔的或残忍的,哪个才是真正的苗临?
他只剩这一条命了,赌不起,更输不起。
苗临担忧地看着徐安深陷恶梦,从惊恐到绝望,再到难受的呜咽痛哭,他想喊醒他,可又不愿面对自己或许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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