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满口胡话……」徐安捶了他一下,却被人报复性地深顶数下,他瞬间就开嗓长吟了几声,语调婉转带媚如同小曲儿般勾得人发痒,酥了一身骨头地求饶:「你慢……唔、别……轻点儿……苗、苗临……你缓些……」
能将这株高冷之花折在掌中,是个男人身心都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苗临温柔地吻他,身下却依然努力耕耘着。
徐安眉目含春,半瞇着眼看他,两手绕过他的颈子乖巧地迎合他的吻,整个人被操成了一汪水,又软又柔。
苗临对他这具身子太熟了,若是存心要让他快活,不用多久就能将他操得晕晕呼呼话都说不出来。
徐安低低地喘着,姣好的身段在男人怀里扎了根似的,被人给操出来的时候满脸上的泪,哑着嗓轻喃着:「够了、够了……」
苗临心满意足地灌了他一肚子的精水,却没有急着退出,而是捧着他的两瓣臀肉揉捏着包裹没能埋进去的根部,温柔缱绻地咬着他的耳朵开口:「子归……我的宝贝儿,我有时在想,你都吃了我这么多回了,哪次不是被我灌得满满的咽都咽不了,你说……你怎么就没能怀个宝宝呢?」
徐安本来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以往这时候苗临都爱抱着他边亲边说些温柔的情话,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会将自己视为暖床繁衍的女子,这些天被甜言蜜语好生喂养着的那颗心血淋淋地疼,当下气得眼眶发红,浑身颤抖地伸手去推他:「你滚开!别碰我!」
苗临本来就只是同他打趣一句,没想到他会气哭,连忙自打了几个嘴巴,好声好气地哄着:「不气不气,是我说胡话了,我没有轻贱你的意思,不哭了,会我心疼的,徐安……子归……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玩笑?」徐安掠了掠嘴角,眸光如冰,「行……我一个大男人寡廉鲜耻地当你的枕边人、榻上囚是我作践自己,你开口闭口问我怎么不给你怀孩子也不过就是一句无足轻重的玩笑……像我这样苟且偷生、自甘堕落之流,又何须由你来轻贱?」
「徐安!」苗临听不得他接下来的话,怒吼着打断他,用着象是要勒断骨头的力道将他紧紧扣在怀里,「子归……子归,你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会疼你的,你别哭了,我不要孩子,我真不要!徐安……我只要你,我只疼你……真的,我只要你……」
徐安没有泪,笑容里满是沧桑,「可我不要你。」
对徐安来说,这辈子怎么过、与谁过,那都是过,可却独独眼前这个人,他是怕了也累了。
苗临愣了一下,低头看着徐安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倦,两人身体明明还相连着,他却突然觉得……或许自己是离他最远的人了。
也许从一开始,从他用暴力手段强夺他的身子逼他就范时,徐安就将自己的一颗心牢牢地护着,护得死死的,绝不会让苗临有机会碰上一碰。
「徐安……我、我从来无意……」
无意什么?苗临自个儿也说不上来——他无意伤他,却将他弄得伤痕累累甚至放弃所有、以死相逼。
他想要他,想疼他,可徐安床上床下却未曾有半点信他,或许在他眼中,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叫做苗临的人,而是喜怒无常、对他强取豪夺的恶鬼。
苗临哑口无言,连辩解都有些薄弱,只能紧抱着他,再抱紧一些,好像只要两人之间紧得无一丝空隙,就能欺骗自己离徐安那颗冷漠璀璨的水晶玲珑心再近一些。
徐安被他勒得有些疼,不吭声,后穴里还含着男人半软的物事,满肚子的水滑腻腻地象是要从缝隙漏出来。
他有些侷促,下意识夹紧屁股,象是要把那微滑出的东西重新吃进去好堵着不停渗水的小洞,却又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你答应过我,三年之期一到,便放我走,这话可还做数?」
苗临本就心情烦躁,被他这么一问,拉下脸将徐安压进被褥里,两腿窝架在肩上,又擒着腰往里头磨。
徐安被顶得哼了一声,却仍双目清明地看着苗临,象是不得到一个答案不罢休一样。
「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苗临弯下身错开彼此的视线,挑开他半松的衣领,轻咬住他胸前的乳珠来回吸吮,直到那处充血挺起,涨成比原先大一些的鲜红果子。
殷红的乳珠上沾着晶亮的唾液,看起来娇艳欲滴十分可口,苗临有些恋恋不舍去吻他下巴,轻问:「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我想从后面……」
徐安没有拒绝,从鼻腔里溢出几声轻喘,半垂着脸似羞花半开。
苗临甚至都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拉着一只脚跨到一边去,就着相连的姿势,捞着他的腰将他翻过去,饱满的蕈头在体内碾了半圈便深深地扎进去。
徐安觉得自己要被人给捅穿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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