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苗临开口,却非是一直以来床笫之间的柔情蜜意,而是一身崑仑山上不化的冰稜,冷冷地刺入骨髓之中。
凤鸣堡主冷凉的音调中自带着不怒而威的杀伐气势,他问:「看够了吗?」
倏然想起屋里还有其他人的徐安一口浊气上涌,下腹一绷,在颤抖地射出来同时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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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路人受戏份,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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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本来最初会晕也是因为被人用药锁在箱子里以至于有些闷坏了,徐安给他喂了药,又用养心诀替他导掉一部分药性,他喘过气来,自然会醒。
只是他醒来的时候没急着起身,一开始是身子弱,被苗临那一下摔得浑身疼有些起不来;再后来是因为他躺着的姿势正好能看见苗临是怎么索要徐安的。
虽然他此行是被人特意送来给凤鸣堡主享乐的,但买下他初夜的人碰也没碰他就赶着把人抬过来,他对于男子之间的交合虽然学习过一些但实战经验是半点没有,一时间遭遇了这场活春宫,竟有些看傻了。
背对床外的青年身段优美,虽然看不见表情,但一头墨绸青丝只抓了一点在脑后绾着简单的式样,其余大半尽铺在白皙的背上,随着他的起落摇头间,青丝下若隐若现的红绿交错,竟是一副让人看不清全貌却更显色情的纹身,脊骨尽头有一抹翠绿没入股缝里,染血的穴口与背上的红花相互争艳。
低喘的呻吟里带着动情的媚态,却又带着一点自矜的压抑,明明是男子,却似乎比那烟花之地阅人无数的花娘还更加勾人。
少年身上的药性本就未退,看着这么让人血脉贲张的风流艷事竟有些忍不住,赤裸裸地侧卧在地上就给自己做起了手活。
平心而论,那少年刚长开的五官明眸皓齿、称得上是颇有姿色,若是调教得好,将来必也是名动一方的花魁要角儿。
但别说这样的绝色在凤鸣堡收过的礼物里勉强可以排着中段,更甚者,在苗临心里,这世间换了是谁比不上徐安的一半好,更别说出身与本事皆是云泥之别。
最开始苗临发现少年醒的时候并不当一回事,反正这样蝼蚁般的存在,既然看了徐安的身子,最后都是得杀掉的。
可让他感到不悦的是,这人居然胆敢当着他的面对着徐安的裸背做出这般亵渎的行为,这可就不是轻易的死亡就能解脱的事了。
男人单手怀抱着徐安温柔地给他拍背,本来都已招出毒蛊想要让少年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最后再化为最低贱的蛊奴,可到头来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抱着徐安从自己的性器上脱离,翻转过去面向床外后,对着少年扳开两条玉白的长腿。
少年不知道苗临想做什么,视线从徐安侧腹上的月季花被引至双腿间的花芽,最后又挪回到苗临脸上。
苗临对于少年不敬徐安的行为耿耿于怀,在他的凤鸣堡里,哪怕是那些手握大权的副官将领们,在徐安面前也都得给他夹着尾巴做人,更别说只是一个被人送来供他玩弄的性奴。
凤鸣堡主一双渡着红光的紫眸妖艳至极又冷酷无情,唇边勾着一个不带笑意的弧,轻声命令:「过来,帮他舔。」
少年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却突然觉得撑在地上的手指被什么东西爬过一样,他低头去看,却倏然失声尖叫。
苗临好整以暇地放下了遮在徐安耳旁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尺长的风蜈吓得魂不附体的少年,清冷的音调中满是不耐:「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少年惊魂未甫但不敢不从,哆哆嗦嗦地手脚并用爬至床边,不敢上床,便跪在床边,颤颤伸手去碰徐安。
苗临让徐安靠在自己身上,侧头含住他软玉般的耳垂,又一路下吻至肩膀,一手圈着他的身体,一手却拉着他的腿直接架到少年身上,摆出了一个门户大张的姿势。
那少年有些紧张,双手捧着徐安的东西不知如何是好,短暂的惊吓过后,身上的媚药药性似乎又重新腾烧起来。
他由下往上偷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个人在他眼里都是十分好看的。
苗临的长相就如同沼泽里剧毒的花一样的张扬明艷,一双微挑的紫眸增添了一缕邪媚的风情,眼角的红痣更是点睛之笔,若非少年已见识到他的手段,也确认了他凤鸣堡主的身分,怕是都要以为他是那里来的,能把凤鸣堡主迷得团团转的头牌。
而他怀里的那个青年则是截然不同的模样,精秀的五官带着说不上来的俊朗雅致,像雪地里凛然独开的寒梅,又像清晨第一束光照下熠熠生辉、尚未融尽的白霜,即便是昏迷的状态也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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