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他好半晌,轻声地问。
——恨我吗?
徐安被吵醒,嘲讽地扬了扬嘴角,冷凉地晾了他一眼,眸里平静无波,什么话都没说,又重新闭上眼沉入从来未能安稳的梦境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苗临又犹如转了性子一样——再没有凌辱、也没有侵犯,更没有那些奇淫巧器的折磨,他像守着一个脆弱易碎的琉璃宝贝一样地守着徐安。
除了浅尝辄止的吻与轻柔的怀抱以外,再无更进一步的狎玩索要。
徐安受够了苗临这般阴晴不定,时而天上时而地狱的对待,但心态上还是调整得挺快,舒舒服服地过了大半个月的舒心日子后,果不其然苗临又憋不住地哄着徐安同他欢好。
如果可以拒绝,徐安一定眼也不眨地把他给踢下床去,可当冰凉的手指久违地没入湿暖之地时,他却只能隐忍着想要暴起杀人的心。
他一直没弄明白苗临不死身的秘密,自然也无从下手取他的性命,而在伺机而动的过程之中,他面对这样残酷又凶狠的男人,便只能学会适时地放低姿态来让自己少遭点罪。
他两腿夹着苗临的腰,双手环在他的颈上,微微挺腰,主动将苗临的性器给纳入体内。
苗临在他体内冲刺,又含着他的喉结,煽情色气地吻他,他有大半个月没有要徐安,青年这具躯体本身就是让他上瘾的毒,他一遍一遍地要他,带着徐安一起在欲海中沉沦。
徐安被他顶出了精,皱着眉战栗,脆弱又可怜地缩在他怀里,后穴却热情地缠着他吮。
一整个晚上,苗临就这样变换着各种姿势在徐安体内泄欲,精水灌满肠腔,又在交合的过程中被挤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沾得淫乱不堪。
徐安被操射了好几回,眉眼里满是性事后的恍惚,无力的双腿再勾不住苗临,被他抬着架到肩上,身体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深深地凿进内里,将他的每一处都牢牢占满。
他的声音已经全哑了,只能发出一点点喘啸声,指甲用力地在苗临背上抓出血沟来,可转瞬伤口便失了踪迹。
苗临将他翻过去,从背后进入他,又将他扣在怀里,舌面画过颤动着像要起飞的两片蝴蝶骨,缱绻旖旎地轻喃他的名字。
在徐安几乎承受不住,累得要睡过去时,苗临问他,是不是在他身上刻上烙印之后,徐安就可以一直属于他?
徐安吶吶地张口,什么都没说,闭上眼,任凭自己失去意识。
30 H
30 H
黑龙沼深处的凤鸣堡内,点青师正战战兢兢地在深陷迷境的青年右肩胛上绣绘最后的一片叶色。
徐安原本白皙的背上如今盛开着一幅从背到腿的繁复月季,最初要在腿根内侧纹上图样时是苗临把他抱在身上,在贯穿他的同时掰开腿让点青师勾勒线条。
徐安那里的肌肤敏感得不行,哪怕已经先被做晕过去了仍本能地畏疼,紧绷着身体疼得脸色发白,最后逼得苗临不得不对他使用幻蛛的麻毒才让点青师能顺利作业。
可那蛛毒有成瘾性不可长久使用,在鲜艳的月季花丛从侧腹一路蔓延至后腰时,苗临便只能改用迷蝶让他陷入幻境之中。
徐安每天要花几个时辰的时间接受纹身,苗临会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温柔地吻他,缓缓地填满他的身体,在迷蝶的辅助下将他操软了腰,直到陷入迷茫的懵态时,才让点青师进来继续雕青绣色。
而如今,这幅足足花费了一月有余的时间、让徐安吃尽苦头的月季图总算进入收尾。
徐安昏昏沉沉地趴在苗临身上,密穴里还在吮着苗临勃扬的性器。
面对这样淫靡的景色,点青师早就从最开始的惊疑到现在地面不改色,他目不斜视地收完最后一针才搬来铜镜方便苗临能看清整幅图画。
绿叶衬着殷红似血的蔓萝月季自徐安右肩胛往下一路盛开,在腰后绽放秀丽艷色,蜿蜒的刺藤一部分顺着尾骨往下直接没入股缝中,另一部分则往前绕住腿根,在侧腹停留开出两朵芬芳,最终又爬进大腿内侧,在暧昧的位置顶着一蕊含苞待放的花骨。
苗临着迷地看着镜中倒影,轻抚着遭受针刺还肿着的肩胛骨一路往下抚摸,揉捏着犹自雪白的臀肉,最后按在了腿根上那朵最先纹上已经脱痂的花苞上,轻喃了一声:「真美……」
点青师脸上赔着笑容却不敢答话,他被人抓进谷里的时候便听闻了许多凤鸣堡主的残忍杀伐、喜色好淫。
最初看到这满身淫靡痕迹昏在苗临怀里的美人时,他还有些瞧不上他雌伏人下,可当他听完苗临想纹的月季图时,这份鄙夷就转化成同情。
他本以为徐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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