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可以是他的俘虏或他的囚犯,却绝对不会成为他的玩物或者性奴,他觉得那样子的对待配不上这样谪仙般的人物。
他想征服徐安不假,却仍时时注意着要把握分寸,他从未想过要真正磨掉徐安的傲骨,他喜欢将他逼入绝境,看他挣扎着反击,用自己想象得到或想象不到的方式,迸出绚丽而璀璨的火光。
而后他会将那抹光禁锢在怀里,品尝他的温暖与炙热,用他来点燃自己冰透的血。
苗临就这样慢慢地含着徐安,从生涩到逐渐熟练,唇瓣包裹牙齿避免碰疼他,舌尖或顶或舐,仔细地舔弄着他饱胀的性器,又反覆地深喉吞咽。
徐安几乎是软着腰任他予取予求,压抑的喉间发出了几声呼噜,大腿不自主地夹着苗临的头颅磨蹭。
「你喜欢这样,对吗?」苗临十分满意徐安的反应,抬手分开他的双腿,又将手指刺入他的密穴里,感受湿润的软肉讨好地绞紧。
苗临给他用的药玉可不只是表面滋阴补阳那么简单,那可是宫里贵人们平日保养用的秘方,除了能温补身体以外最重要的还是养穴增敏的功用。
不同于用媚药养出来的淫荡飢渴,这方子平常只有滋阴补阳使人不易疲累的用处,唯有在行房事时才方显妙处,长期吮药的那里敏度倍增,更能轻易得趣,从而增加欢愉的程度。
这是宫中秘方,哪怕徐安再擅医,也无从知晓这层效用,他在遇见苗临之前,过的是绝情断欲的生活,床榻之事乃一知半解。
与苗临相处几个月的时间,虽然有感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也只是满心唾弃这具日渐沉沦食髓知味的躯壳,哪里想得到是苗临给他用的药有问题。
苗临只用两根手指便完全卸除了青年最后的抵抗,生着细茧的长指探进深处,轻轻地擦蹭着嫩肉就能让徐安软下腰,从鼻间溢出细柔的哼吟。
苗临热情地含着他的蕈头,用舌尖抵住他敏感的小孔,鼓动双颊做出吸吮的动作,又用手掌承托两个沉甸甸的囊球细细把玩。
徐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爽得头皮发麻,含在齿间的拒绝又软又媚,反倒添了欲拒还迎的旖旎。
苗临有意让他体会吮阳的极乐,调整了下姿势,借着吞咽的动作将他全部纳入喉管,收紧的咽部压迫顶端,产生一股独特的吸力。
「啊哈……」徐安几乎是抽搐着射在了苗临的嘴里,像脆弱的小兽一样怯生生地颤抖着呜咽。
苗临咽下徐安的东西,拔出手指后抱着他的双臀抬起,便将自己勃胀的男性象征压进他湿暖的小穴里。
刚射完的徐安软成一滩春水,里头却是完全碰不得的,敏感的肠肉被苗临的性器磨开的时候他几乎爽得失去意识,直到苗临含着唇给他渡了几口气后他才缓过来。
徐安的味道不重,淡淡的麝香味在两人的呼吸间萦绕。
在议事厅的那两回有效地舒缓了苗临的对他渴求,再度进入徐安的身体后他没有急着索要,而是顶在深处后便停住不动。
被药玉温养过的甬道灼热而绵软,没能完全流出的精液提供润滑,温顺的肠肉裹着苗临,羞怯又甜蜜地讨好。
苗临等徐安从高潮缓下来后才慢慢地抽插起来,他难得对徐安这么温柔,象是怕弄坏他一样轻轻柔柔地磨着,只要徐安皱眉或闷不住呻吟,他便会停下动作,亲暱地同他接吻安抚他的情绪。
敏感的祕处被完全肏熟,习惯了男人的占有,卖力地吞吐着吸吮。
苗临被他夹得十分舒爽,对他益发温柔呵护,他捧着徐安的脸与他接吻,又箍着他的腰抬高臀胯让两人可以结合得更深。
徐安身上满是淫靡的痕迹,微张着嘴细细喘息,却哼不出半句呻吟。
苗临缱绻地含着他的姓名,温柔地在他耳边低喃着,他衔着他泛红的耳尖亲吻,又温柔地同他耳鬓厮磨。
他解开用来剥夺徐安视线的黑布,看那双晶莹漂亮的眼睛里擒着动情的水雾。
或许是春药的效果还未完全散去,又或许是这样子温柔的性爱让万花青年有些迷惑,眼里没有仇恨的徐安像一朵静静盛开的月下白莲,秀雅高贵又静谧温柔,既让人挪不开眼,又舍不得攀折,唯恐损及他一丝一毫的美丽。
苗临伸手垫在他的脑后促使他抬头,温柔地与他交换了几个细碎的吻,像怕惊扰他一样地轻声询问:「徐安……我解开你,你抱着我好不好?」
徐安还在恍惚,苗临却等不及他的回答便解开他的双手,然后拉着环到自己的肩膀上,而后扶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
姿势的改变让徐安下意识地紧抱着苗临,将潮红的脸埋在他的脖子边轻声呜咽,可怜又无助地拱着他无意识撒娇。
苗临的心软得一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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