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好吗,阿桓?是不是和这里很不一样?
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佟樱再一次意识到,春去秋来,日升月落,门口老树上的一窝猫早就不见了,而他也在变。只有她,只有她是不变的。终日坐在这宅子里,默默数着年岁。
多年被搁置的寂寞与惶恐再一次翻涌出来。
曲久桓注意到怀中女人的失神:“我走的时候,有人待你不好?”
佟樱微微摇了摇头。
她除了是曲家的大太太,还是曲家唯一嫡子的嫡母,这节骨眼上怎么会有人对她不好?
嫩白的小手拍拍他的后背,轻声说:“我只是觉得,阿桓都是个大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到了你奶奶和父亲面前可不能这样。”
这是她带大的孩子,他的不足便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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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剧情会多一点!
三. 女眷 良母难为(民国 H)(春风散)|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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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女眷
佟樱是没见过曲家老爷原配的。那是京城的赫舍里格格,据说生的温婉,腹有诗书,很讨人喜欢。可惜早早便病逝了,只留下了曲久桓这么一个独子。
阿娘说,满清的遗老遗少们跑来天津,是缩在皇城根边上,还望着恢复以前的荣光。心里多少是有怨气的。
而佟樱不过一个秀才的女儿,原也是配不上曲家这朱门绣户的。
——曲家老爷管着京津一带的盐铁,表老爷是天津卫的公安局局长。它连接着没落的清朝与新兴的新政府,像天津九河水一样,世代的尊贵破开了时代的碾压,延绵不绝。
可谁叫曲家老爷那些年身子不好呢。严重的时候连水都灌不进去。
老太太从五台山上请下个仙人,仙人掐指一算,便认定了佟樱是个福星,敲锣打鼓地将她抬进来冲喜了。
佟樱进门那年不到十四岁,嫁妆是曲家送去的两箱子大洋和一箱子小金鱼,还是个还没长开的娃娃。曲家老爷和她爹一般大。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她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
等到傍晚的时候,前面有人传,说老太太请太太去她那儿吃饭。
佟樱手里正缝着件白色里衣,换了件轻薄的淡蓝色长袍,肤白唇娇,胸和屁股都鼓鼓地一团。人就坐在落日的余晖里,仰起脸来,笑好像能揉碎日光,漂亮极了。
来传话的任妈子差点被晃了眼。
也怪不得老太太当年能一眼瞧上她,确实是个福相。
“今天少爷回来。前面估计要大摆。”小玉帮着佟樱收拾行头,嘴里碎碎念着。
“可不是。”
佟樱虽说占着正妻的名头,却是不管家的。庶务账房全攥在老太太手里。
当时是因为年纪小,见识浅,不放心交给她。因着这原因早年倒受了不少轻慢,如今却也乐得清闲。
总归是熬出来了。
虽说她不知道府里是怎么安排的。可是阿桓头一次远行回家,左右都要做一番席。再不济旁支的亲戚也是要来的。
老太太向来疼这个孙子。
*
还没走到老太太院子里,便听见女眷的说笑声音迭起。
连萦绕府里许久的凝重气氛都冲淡了不少。
佟樱脸上也跟着带了笑。
她穿的简单,发上只有一个白玉簪,低低地挽着发,脸儿虽是媚的,倒也能显出几分典雅来。
“哟,阿樱来了。”表老爷家的太太段慈恩操着江南口音,穿着新式八分宽袖旗袍,三十几岁的年纪,打扮地向来富贵鲜亮。
公安局长的太太嘛,派头是要有的。
“阿嫂。”佟樱笑着,也迎了上去。
“好久不见阿樱了,真是,又比以前漂亮了。”段慈恩会说话,拉着佟樱到离老太太最近的椅子上。
满屋子的女眷,佟樱一眼扫过去,挨个问好。都是些熟面孔,但大多是年长的妇人。
到她这个辈份和年纪,不尴不尬,年纪比她小些的都是小辈,与她们站在一起,倒显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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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冲!
四. 有露
“哟这不赶巧了,刚才说什么来着。”声音敞亮的是老太太的小表妹。一身暗纹玫瑰金的旗袍,手腕上的金镶玉镯子晃来晃去,说起话来叽里呱啦。
“阿桓年纪也不小了,同岁的姑娘也多,是该商量联络着了。阿樱是他母亲,也该给掌掌眼。”
笑着就把这活儿递给了佟樱。
佟樱抬眼瞧瞧她,没接话。
早些年这位小姨娘一直把自己孙侄女往曲久桓身边撮合。可自打有一次那小丫头跌进了水塘,曲久桓不过半大的小子,就这么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吐出两个字“蠢货”。小姨娘就彻底歇了这心思。
却听旁边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您就是阿桓的母亲?”
佟樱这才注意到老太太旁边还站了个圆脸小姑娘。
十六七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几分婴儿肥,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她,里面闪着好奇与炙热。
“我听阿桓提起过您呢。”她一笑,脸上便有了两个小梨涡。一身藕粉的洋装,以珍珠作扣,蕾丝的裙边下露出半截光滑的小腿。
浑身上下写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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