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淮第一次给人做这个,嘴里磕磕绊绊牙齿还不时咬到男人。可郁晟儒全然不在乎,他只看见小狼崽伏下身,乖巧的跪在他怀里,做着让天下男人都会失控的事。提出选项时他没想瞿淮会答应,实在出不来等把人哄睡了再自己撸一发,之前也不是没做过。但现在极大满足的臣服感让他只想狠狠在瞿淮嘴里进出侵犯,但不行,那样会伤到自己的宝贝。郁晟儒竭力控制自己,双眼赤红声音沙哑:“宝贝,难受就不要勉强。”
瞿淮不满的横他一眼,看不起人怎么地?
绯红的眼角被过长的阴茎刺激出眼泪,瞪着人分明是眉目含春,半分威胁郁晟儒都没瞧见。性器在嘴里又变大一圈。
到底是没忍住,轻操了一下,胯下传来呜呜的叫声,郁晟儒骨子里的施虐欲和暴力因子彻底被激发。
“宝贝对不起,”男人用手控住瞿淮的头,言语里是山雨欲来的风暴:“忍一下,等会给你跪着认错。”
男人抱着瞿淮的脑袋挺动下身,把快要爆掉的老二狠狠深入送进瞿淮的嘴里,炙热的口腔让他失控,每一下几乎都要顶在瞿淮的喉咙上,反射性的呕吐感挤压着性器,深喉的感觉太爽,瞿淮的脸一片潮红,津液从嘴边流出,眼睛一片模糊。
这个老王八蛋!瞿淮后悔的要去世!
平日里清冷克制的小狼崽正在含着自己的东西,不能深想,光是有这个念头,就要发疯。
瞿淮被操的受不住,无师自通用力吸了一下顶端,男人呼吸声骤然变重,抓住他的下巴又快又狠地进行最后冲刺,快要到顶时迅速抽出,一大股腥膻的白浊射在瞿淮嘴边。衬着白皙的脸,又淫靡又天真。
到底是没舍得脏了自己宝贝的嘴,郁晟儒歇了口气立马把人抱起来,拿过一旁的毛巾打湿热水,擦掉一脸的污浊,看着被他操红的嘴唇只有那么心疼了:“疼不疼宝贝?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本来还想狠狠骂他一顿的瞿淮见状凶不出口,本就是自己先撩,也不是郁晟儒逼的他,只好摸摸鼻子瞪他一眼:“还好,不太疼,下次不要这样了。”
“好的宝贝,来让我再看看。”郁晟儒抑制心里的激动,瞿淮说了还有下次!
“我困了,想睡觉。”郁晟儒重新给浴缸换了水,又把人洗了一次。动作轻柔,瞿淮体力消耗太大,已经 模模糊糊快睡着了。
“睡吧,我抱你回床上去。”男人给他擦干身子,裹上浴袍回了房间。把人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去书房拨了内线。
“大哥?”赵宁接得很快。
“之前给瞿淮定的鞋,让七月加个追踪器,明早送来。”
“好的大哥。”
“还有,登山用具去准备,药品要常规野外用的,明早一起拿到别墅。”
“是。”
回了卧室,小狼崽睡的安稳,郁晟儒轻手轻脚上床,揽过自己的宝贝,瞿淮在梦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继续睡。
“大哥交代什么新指令了?”七个人在隔壁的小别墅讨论围剿老K的细节,顺便开了一个晟爷“今晚到底有多久”有奖竞猜。
“没有,”这是可是你们自己要问的:“瞿少爷要去爬山,晟爷让准备装备和药品,顺便七月给加个追踪器。”
“……”
七份狗粮,加倍快乐。
啊啊啊啊大肉啊
可算给我炖出来了
第25章 绕指柔
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郁晟儒不论是在温柔乡还是枪林弹雨,永远清晨六点准时清醒。
怀里的人昨晚太累睡得正熟,郁晟儒看着他安睡静谧的眼睑,心下从未有的安定朗朗流过,沁润这颗跳动了三十六年的铁血心肠。
睡梦里的小狼崽褪去伪装摘下防备,没有拒人千里的冷淡,也少了谨慎独身的克制。眼角不复冷清,像只找到睡窝的小猫,终于安安稳稳露出柔软的肚皮。
枕着胳膊欣赏了足足十分种,才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套上运动服十几年如一日的跑步健身去了。
郁晟儒的身手,即使是血戈堂最顶尖的杀手也难以望其项背,在他手里走不过十招,手下七个过招,都被晟爷胖揍过。
弹无虚发的枪法加上近乎变态的身手,保他一路上位,多次从死亡威胁边缘逃出生天。
“德叔,粥好了吗?”负重二十公斤刚跑完五公里的郁晟儒脱了汗湿的T恤,精壮赤裸的胸膛淌过蒸腾的寒意。
“好了,现在给瞿少爷端上去吗?”德叔永远都是一幅笑眯眯的样子。
“不了,先煨着,他还没醒,等会我端上去。”晟爷看着小锅里雪白浓稠的粥,十分满意:“再给他烤个乳酪面包,准备一碟您腌的泡菜。”
“大哥,”七个人带着郁晟儒嘱咐的东西进门:“都准备好了。”
“登山用的装备和药品都放在车上,鞋里已经放好了追踪器,七月用的性能最新的那一款。”
郁晟儒点点头:“都别说漏嘴。”
晟爷看他的小狼崽比眼珠子还金贵,进卧室需要识别他的指纹,家里所有的佣人和保镖都被赵宁下过死令:不允许进二楼的书房和卧室,平日卫生和打扫都是赵宁亲自动手。掐着时间上楼,刚开门,小狼崽刚从被窝里醒来,睡眼迷蒙,揉揉眼睛看见进门的男人,头一扭又要睡过去。
“宝贝,要起床了,”郁晟儒爱看他迷糊时全心信赖的模样,亲亲小狼崽的额头:“快起来,还困就吃了早饭再睡。”
“不吃,困。”
“要吃,”郁晟儒把人挖起来给他套睡衣:不吃早饭要胃疼。”
“一顿而已。”瞿淮打开他作弄自己的手,蒙上被子不要理他:“我要睡觉,你走开。”
好说是不会听的,黑道大佬拿出强权手段,被子一掀,按在怀里把人亲到清醒。
“唔!郁……唔!……”梦里优秀的期中考试分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饿狼扑食。
“唔!醒了!醒了!”在最后一口气被男人掠夺殆尽前,瞿淮奋力挣脱逃出魔爪,伸出另一只手穿上睡衣。
“乖乖的,我去给你挤牙膏,然后把早饭端上来。你去洗漱。”郁晟儒给人扣上最后一颗睡衣扣子,转身下楼。
“晟爷,瞿少爷病了?”一桌人看着大哥下楼,身后却没见小少爷。
“没有,没睡醒,楼上吃。”郁晟儒毫无压力端起托盘做服务生,留下一桌石化的雕像扬长而去。
瞿小妖精误国!就是色令智昏!
“先把蜂蜜水喝了。”晟爷架起小桌板,伺候他的小少爷用膳。
德叔熬的粥香味醇厚,入喉即化,象拔蚌和虾肉剁得细碎,瞿淮胃口大开,咕嘟咕嘟吞下去小半碗。
“别烫着了,慢点吃。”郁晟儒给人往碗里夹刚从坛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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