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合浦珠,今年合浦珠比往年还要好,有一盒淡粉色的很稀罕,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也值不少银子呢,往后安身立命,总少不了银子。”
“公子倒思虑的周全。”慕容浥想了想,有些期待,“姜善还没做什么,就有这样的待遇。似我这般整日为公子奔走的,想来待遇也不差吧。”
云献看了看他,眼中有些微妙的不情愿,“既如此,再给你加五两银子的月俸。”
慕容浥磨了磨牙,云献与他讲道理,“如今正是才起步的时候,什么不要钱,能简省一些就简省一些。一月五十五两银,五品官员也不过如此了。”
慕容浥把算盘一推,“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贪官了。”
云献不理他,那边三秋回来了,云献问道:“如何?你师父可有空过来?”
三秋看了云献一眼,犹犹豫豫道:“师父宴请了王管家,吃的也是螃蟹,想来是没有空闲了。”
云献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慕容浥又乐颠颠的拿起了算盘。
作者有话说:云献:手里的螃蟹忽然就不香了。
第16章 账房
寻了个日子,姜善和王溶一道去向王妃请安,可巧几位姑娘都在。五姑娘因在王妃身边,时常见到姜善,故不怕生,俏生生的叫了一句,“姜管家好。”
姜善忙欠身回礼,道:“五姑娘好。”
那边王妃正同三姑娘说些什么,见他们来了,忙止住话头,听他们将事一桩桩回禀了。
“·····前几日宫里赏下的缎子也到了,只是较之往年不大多,瞧着也不是很好。奴才来讨王妃的示下,看是做衣裳还是留作他用。”
说着,姜善叫人把缎子拿来了。打眼一瞧,王妃脸色便淡了下来,“先撂着吧。”
三姑娘瞧了,也不大高兴。她年岁到了,少不得出席一些花宴酒宴,衣裳首饰偏偏没有出彩的,叫她心里总不高兴。
五姑娘口快,立时就道:“这样的东西还好意思说是贡品,家常糊窗子的也比这个好。”
姜善欠了欠身,道:“奴才也觉得这些东西忒不像样,只是主子们的用度不能怠慢。我与王管家合计了,先从外头采买一些,等后头有了好的,再做计较。”
“贡品尚且如此,外头能好多少?”王妃有些意兴阑珊,道:“不若先拿她哥哥送回来那些蜀锦,好歹裁两身。”
王溶便道:“王妃不妨先看看?听掌柜的说,他们的东西也是南边来的。好不好的奴才们眼拙,只瞧着精巧新奇,若不得用,玩赏一会子也就罢了。”
王妃道:“那便呈上来看看吧。”
姜善便叫她们走上前来,一溜儿的丫鬟站成一排,各自捧着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珠光宝气,好不璀璨。
五姑娘上前来,从托盘上拣了一支嵌珍珠累丝簇花头钗,簇花半遮半掩,匠心独运,一角可窥繁花似锦。
五姑娘细细瞧了,又拿到三姑娘面前,“姐姐,你瞧这支钗与你那件百花穿蝶的裙子可相称?”
三姑娘目露赞赏,不过碍于身份,只矜持的点了点头。
姜善见状,取过一对翡翠玉镯递到王妃跟前,“奴才不大懂这些东西,只是瞧着水头好,也不晓得真的假的。”
王妃拿起一只,细细看了,道:“是真的呢,你瞧这里头一丝棉絮也无,是上等东西。”
姜善忙道:“那掌柜的说,他那里还有未经雕琢的原石,届时,请能工巧匠,或是做成簪子,或是做成耳铛,都是好的。”
王妃面露满意,道:“不错,这是城里哪一家的东西?”
“是一家新开的铺子,”姜善道:“他们东家原是南边的,这些个东西也都是从南边运来的。听闻当初选贡品之时,他们家出了些事,故而没有参选。”
“没有参选?”王妃想了一想,便明白过来,“兴许是得罪了那些个采买的小吏,你们不晓得,那些个人惯是难缠的,得罪了一点,保不齐他们就在哪里给你下了绊子。不然,有这样的好东西,怎么会选不进贡品里?”
王溶笑道:“到底是王妃娘娘,就是比咱们有见识的。”
王妃点了点头,面露满意,道:“如此,就定下他们家的东西吧。后天,姑娘们小聚,让他们先送好的来,紧着几位姑娘。”
王溶和姜善对视一眼,笑应:“是。”
自王妃处出来,两人沿着廊桥一道走。王溶笑道:“我就说咱们两个一迎一合,再没有不成的。”
“晓得你厉害,这桩事还真有赖了王大管家。”姜善捧了他两句,从袖中掏出一个帕子裹着的包,“这是你要的荷包,另有几个猫眼石戒指,拿着玩儿吧。”
“猫眼石戒指,”王溶拿出来戴在手上看了一阵,笑道:“你要谢我,怎不拿好的来?”
姜善啐了他一口,“你那里什么没有,吱一声,二公子连天上的星星都摘了来呢,还巴望着我的东西。”
这话说的王溶高兴,也不再说什么了,拉着姜善亲亲热热的去了。
秋日天高气爽,万里无云。园中花草地上,几个小丫头蹲在溪水边捉鱼,福泰也凑在一处玩。他年纪不大,那些个小厮瞧不起他,况内宅里又多是小丫头,故而福泰总与她们一处玩闹。
眼下,他正挽了裤腿,掖起衣襟,手拿着渔网在浅水里头捞鱼,被岸上的小丫头们支应的团团转。
好不容易捞了几条,那几个小丫头连忙上前分了,福泰急道:“给我留一条!”
一个小丫头嘴利,存了心要逗他,道:“只有女孩子才养金鱼儿,你要养,难不成你也是女孩子?”
福泰嘴笨,不会辩驳。又一个小丫头捂着嘴笑,“总归不是男孩子!”
福泰气的眼圈都红了,站在溪水里把水乱扑腾,溅了那些个小丫头们满身。他爬上岸,那些个小丫头还在后头骂他。福泰一路跑回院子,姜善不在,只有福康。
福康一见福泰的样子,忙上前道:“怎么了?”
福泰一边哭一边与他说了。
福康气的牙根痒痒,一边骂那几个小丫头,一边指着福泰,“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许跟她们玩,她们都看不起咱,只拿着咱们取笑呢!”
福泰一边抹眼泪一边点头,福康仍咽不下这口气,但又不好事事都拿到姜善面前。想来想去,福康把福泰一拉,“走!咱们找帮手去!”
清竹轩,云献坐在廊下,很是认真的听着,他的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了惊讶不满愤懑等多种情绪,口中随着福康的控诉道:“真的是太过分了。”
福康见他肯定自己,心气稍顺之余觉得他的的确确是个好人。
他对云献是有好感的,云献长得好看还聪明,性情温和,对着他们总是笑的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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