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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聪明。”
    福泰掰着指头数,“三秋最聪明,有的事情,师父没说,他就已经去做了。福康也聪明,师父跟他一说,他就懂了。我最笨,师父跟我说了我也听不懂,所以我只要照做就好了。”
    云献笑着点了点头,问道:“你师父说你笨,福康把你赶出来,三秋也不陪你玩,他们都瞧不上你,你心里不生气吗?”
    福泰愣了愣,云献依旧笑着看他,眼眸比秋水还要多情三分。
    “没呀,”福泰啃了一口芝麻饼,“他们没有瞧不上我。”
    云献挑了挑眉,忽然觉得自己小看了福泰。
    忽然门边传来动静,原来是三秋收拾好了回来。一进门看见福泰与云献都在廊下,三秋身子顿了顿。
    云献没有说话,低下头专注手里的活计。三秋走过来道:“我来时遇见福康,他正找你呢,还不回去么?”
    “来了来了。”福泰站起身给云献行了礼,匆匆的往门边跑。
    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三秋把药端出来,道:“公子,该喝药了。”
    “就来。”
    三秋把药放在一边,忽然道:“这些药都是给公子养气补血的药,贵重的很,放的凉了药性就减了,公子可要趁热喝。”
    云献抬起头看向三秋,三秋低着头,不敢看人。他说这话,是在提醒云献,这些珍贵的药都是姜善帮忙才能有的。
    云献笑了,他道:“姜管家的恩情,云献记住了。”
    等到人喝了药进去屋里,三秋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成王书房,银八仙庆寿大水香炉中燃着熏香,光线透过窗户落在素漆木书桌上。成王站在书案前面,抬笔挥就大字。
    夏怀端来一杯茶,道:“王爷,清竹轩的人有起色了。”
    成王笔下一顿,墨色一浓,登时毁了一幅大字。他放下笔,问道:“怎么回事?”
    “姜善去了清竹轩,瞧见他快要死了,就给他请了大夫。如今已然能下地活动了。”
    成王眉宇间显现深深的沟壑,“本想叫他自生自灭,可是偏偏又叫他遇见人,遇见的人也愿意救他,当真是天意啊。”
    夏怀问道:“眼下的情形,那位要如何处置啊?”
    成王深深叹了一口气,道:“西院现今还住着谁?”
    “除了他,就只有张夫人,李夫人二位夫人。”
    “把她们移去南院,吩咐下去,清竹轩的衣食用度不可短缺,府上诸人不许靠近清竹轩。”
    “是。”
    作者有话说:求收藏求评论求包养啦
    第5章 争端
    王爷一道令下来,府上又热闹了好些日子。西院偏僻,王爷少来,两位夫人本就不满意。如今挪去南院,当真是意外之喜。她们两位开心了,南院的诸位就不开心了,其间乱糟糟的结下不知多少事端。
    一日午后,姜善和王溶一同去王妃出回禀事务,路上王溶道:“西院挪走了两位主子,是清净不少,就是苦了我了。南院本就是侧妃夫人的住处,如今又挪进来两位,李侧妃好大的不高兴,这几天难伺候的很呐。”
    “我也不比你清闲,”姜善道:“就这几天,侧妃屋里的瓷器不知道新换上去多少呢。她们闹的厉害,扰的王妃头疼。世子那事还没过去,王妃又添一桩心病。”
    “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要换地方了。”王溶问道:“是不是和清竹轩的人有关?”
    姜善面不改色,“兴许是为了腾出地方给公子们读书,西院幽静,是读书的好去处。”
    王溶点点头,觉得有理。
    穿过角门,迎面对上一群人,为首的那个是个中年男人,八字眉三角眼,瞧着便刻薄。他是另一位管家孙有才,原是管着前院的。
    姜善和王溶停住脚,王溶笑问:“孙管家也来给王妃请安?”
    孙有才瞥了两人一眼,道:“进来府里多生事端,南院西院乱成一团,该是你们两个约束不当,才叫下人如此猖狂。”
    王溶挑着眉笑,“呦,平日也不见孙管家给王妃请安,这一来就是拿我们两个问罪,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好一张利索的嘴皮子。”孙有才道:“就是靠着你这一张嘴哄的王妃纵的你们翻了天了!”
    姜善拉住王溶,道:“若是我二人行事有差错,自有王妃管教,孙管家同咱们一样都是奴才,怎么就好越俎代庖呢。”
    这么大的一个名头扣下来,孙有才气的脸都青了。春叶出来请几位管家进去,几人遂不再言语。
    王妃坐在南窗下的炕床上,头戴珍珠五凤冠,勒着一条连胎珍珠抹额,手中握着一把玉柄团扇。
    几人行了礼,赶在孙有才说话之前,姜善先回道:“前月打发针线上裁剪的衣服已得了,青织金妆花纱女袍两件,大红妆花云鹭纱衣两件,蓝妆花仙鹤云绢衣四套,暗花云鹤稠衣四套。世子特地寻了几匹蜀锦送回来,叫为王妃裁剪衣裳,奴才不敢擅动,请娘娘的示下。”
    姜善摆摆手,身后的丫鬟捧着东西上前。王妃单单细看了那几匹蜀锦,道:“我儿有心,这蜀锦妥帖放起来。”
    姜善笑道:“世子的孝心是想让王妃穿了华美衣服心情愉悦,只是放着反而不美。”
    王妃点头,“是这个理儿。”
    姜善继续道:“这大红织金凤穿牡丹的,不若做一件褙子。这沉香色缠枝折花的,做件裙子最好不过。剩下那匹月白的,正好给世子做一身,好叫世子知道王妃思儿之心。”
    “好。”王妃道:“就按你说的办。”
    眼见姜善把王妃哄的眉开眼笑,孙有才坐不住了,道:“进来南院西院事端频发,丫鬟婆子做事也没个章程。约摸是二位管家年轻,处理事情总不思虑周全。”
    姜善王溶对视一眼,道:“王妃明鉴。”
    王妃本被姜善哄得开心,忘了这档子事,不想孙有才又提起来,好生扫兴。王妃面上有些不虞,“孙管家管着前院,后边的事就不用你费心了,你只顾好王爷和几位公子就是了。”
    孙有才忙跪下请罪,“只是奴才瞧着后院的事总没个章程,传出去叫人笑话。”
    王溶道:“瞧孙管家这话说的,挪院的事毕竟不是小事,约摸有二三件争端也属平常,哪里就是没有章程了?孙管家不在后院活动,这些事想是不大清楚。”
    “好了!”王妃打断几人的争辩,道:“姜善王溶治下不力,罚一个月月钱,孙管家既管着前院,以后就少往后面来。”
    孙有才不敢再言语,诺诺应声。
    王妃指着桌上的几样糕点,对姜善王溶道:“这几样糕点我吃着不错,赏给你二人尝尝。”
    “多谢王妃。”
    出了清辉堂,孙有才一甩袖子扭头就走。王溶和姜善看着他离开,各自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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