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自然是极为要紧!若不是我在场,当真以为你那个箩儿靠几记打就能混过去吗!”
“何为污蔑!箩儿不过话语粗俗了些,还琼姑娘——”闻人椿顾不得整理心中乱麻,索性丢了理智一道吐出来,“还琼姑娘确实嫁为人妇,自请回家,到底哪里说错。她还被许给……”
“够了!”霍钰听不下去,撑在案几上,怒着眉眼瞪向她,“往后不准再提这些事!”他一直以为闻人椿是能体谅的,不曾想也是小肚鸡肠,再下去,同父亲的小娘们还有何差别。
闻人椿却是被他陡然抬高的声线吓得心脏都重重地颤了一下。
他多久没有像这样同自己发过火。
再下一句,是不是要指着门口要她滚出去。
好在最后是霍钰自己拄着拐杖出去了,没让她落得一个无处可归的结局。
那一晚,霍钰躺在书屋的床榻上,心跟天气一样燥热。明明身下这张床跟卧房中的那一张形制用料一模一样,却翻来覆去,怎么睡都硌得慌。
他想求安静,屋外的蝉声却越是重,勾出他膝上的腿疾。这几日为了查舅舅的事情,他连喝水吃饭都顾不上,更别说按时用药。此刻酸痛涨疼,想想也是活该。
但到底是累的,纵然腿疾不放过他,还是不踏实地睡了过去。
梦里还是那个场景,流着血的娘亲用最后一口气要他报仇、要他一心一意善待还琼。他照做了,为何娘亲还要屡屡提点。
胸口发慌得厉害,像有什么在心中冲撞,直到将自己逼醒。
“怎么了?”
映着窗外隐隐约约的晨光,霍钰看清掌心握着的人。“小椿!”他重重地将人抱入怀中,力道之大甚至恨不得胸下骨相撞。他大概忘了几个时辰前他们才吵到他摔门而去。
“小椿,小椿。”
闻人椿分不清他是梦呓还是真心,一双手却已经习惯地攀到了他背上:“我在这里。”她十指顺着他背脊,一下下安抚。闻人椿有着一双比世家女子粗糙许多的手,甚至有两处起了茧子,隔着薄薄衣衫都能感受到粗粝。
“小椿,是我不好。”他埋在她颈边,愧疚随着气息钻进闻人椿的衣衫。
“我知道你辛苦。”
“我没有办法,小椿,我真的没有办法。”他觉得少年时的自满心性都要被磨尽了,也许复仇未到一半,他就会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霍钰想得愈是绝望,吻得便愈是热烈。
先是一丝丝扯着唇,再是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滑,又舔又咬,极尽功力。闻人椿简直成了他攻城略地的战场。
“别。”闻人椿胸口吃痛,醒了过来,她又羞又恼,速速将衣服重新裹住。
“你还在生气。”情动到一半,却被泼下冷水,霍钰委屈地怔在原地,气喘吁吁地看着她。
“没有。”回应的时候,闻人椿正对上他白花花的胸口,大抵是因为练拳的缘故,晨光下精壮得很,她不忍再看,微微抬头,又见他喉结滚动,立马将目光挪到自己身上:“先……先上药。”
闻人椿昨晚睡了只半个时辰,她想到许家人的话,又想到霍钰对许还琼的心意,就像走进了一盘死局,绕去每一处都是委屈隐忍。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写别的,却是记起了霍钰离开时的背影,他的腿好似比平日瘸得更厉害了。
纠缠着想下去,闻人椿甚至觉得霍钰明日就要不治而瘫了。于是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丢了那一点点好不容易攒起的自尊,抱着药贴摸进了书房。
她甚至在此刻后悔,为何不多思虑一下,将此事假手于小厮或女使。
“换好了?”霍钰问得暧昧。
“……还有喝的汤药,我去帮你熬。”
“小椿,你知道我不喜欢欲拒还迎的。”他一伸手就把她拽到了床上。大概就是闻人椿滚到床上的那一刻,霍钰觉得通体舒畅,所有感觉都对了。
“你……”闻人椿咽了好几口口水。她以为系岛的大娘们说得不错,好看男人和好看女人一样,都是天生诱人下地狱的。从霍钰褪下她里衣、在她身上轻拢慢捻抹复挑时,她就忘了一切,只剩坠入qing/yu一条路可走。
“我不用喝药。”她颤抖得厉害,他却还不觉得得逞,一边言语一边吮吸着她的耳朵,沿着骨骼筋脉,绝不放过每一寸。
他要每个字都烙在她心里:“小椿,你就是我的灵药!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那些字可真是好听啊,像久旱逢甘露、烈暑落白雪。
若她真的是灵药就好了。
一番彻骨酣畅,霍钰仍是不肯松手,捏着闻人椿身上柔软,同她贴着脸亲昵。
闻人椿被蹭得痒了,躲了几回又没躲成,索性钻到他怀里。
“这样也可以。”霍钰颇为得意,随后故意将下巴顶在她额头上,让她一动不能动。
可——情人间打闹怎么还让她落泪了。
霍钰确信自己胸前湿了一片,连忙放开怀中人,又将她往上提了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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