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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春花与玉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r   既然赎不回,又何必重逢。
    霍钰见她一副苦楚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快说!到底何事!别教还琼知道,说我恶待你。”
    闻人椿回过神,摇着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还琼姑娘伤势。”
    “这个好办。”
    “嗯?”
    “嗯什么?还有其他要办的事?”
    闻人椿被他眉眼吓住,连忙惊恐地摇摇头。
    “那便不要挂出这副面孔,楚楚可怜、唯唯诺诺,我最是不喜欢。”
    霍钰办事极快,第二日晌午,闻人椿刚啃完一个馒头便被两个小厮提到了许府。
    许府不及霍府阔绰穷奢,灰墙黑门,入府后遍地都是方方正正,好像一块块长毛的豆腐叠在一道。
    许还琼的闺房在最里处,院内种了三色芍药,从绯红到铅朱再到绛紫,流水般漾开,如黄昏时分将落未落的霞光,又如正在洗染的丝绸、上色轻重不一。闻人椿恨自己诗赋学得少,一时半会儿难以言明。
    见闻人椿来了,许还琼遣人备上瓜子小果,铺于芍药花前的方桌上。
    一切布置妥当,女使菊儿问道:“姑娘,今日要配什么茶?”
    “溽暑扰人,便饮梅子绿茶吧。”说完,许还琼折起裙摆先落了座。“小椿。”她唤了一声,朝闻人椿指了指对面的圆凳,“眼下只有你我,坐吧。”
    “那我便僭越一回。”许是这些年做惯了下等人,闻人椿总觉得这石凳不知何时会咬人,满脸写着诚惶诚恐。
    许还琼没想到那一层,问道:“是否我们许府太不活泼,吓着你了?”
    “不,不是的。”
    “父亲为人深沉,家教极严。连这府邸都是厚重规整,一里一寸不可偏颇。”
    “便要这样才能成就通判大人啊。”
    “也是,若像钰哥哥那般,怕是一生只能做个祠禄官。”讲到这里,许还琼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郁色。
    闻人椿斗胆,酝酿了一会儿才问:“可是许大人要一个能在官场帮衬的女婿?”
    许还琼不作声,长吁一口气,默默剥完两个核桃后才说:“此事不怪父亲。”
    也是,本朝人素来奉行“商不如官”,金银徒添铜臭,唯有一顶乌纱才能光宗耀祖。霍老爷与二娘如此属意许还琼同样是想绑定许家这条关系。
    “不过还琼姑娘不必如此担心,以二少爷的才智,科举应当并非难事。”
    “你倒是为他说起好话。小椿,你可知钰哥哥怎么说你的?”
    定是坏到不能再坏的话吧。
    闻人椿不敢直言。
    “他呀,说你怀恨在心、保不准伺机报复,要我离你远些,免得同他一道身陷囹圄。”
    可真是夸张至极。
    闻人椿多希望自己的主子只有还琼姑娘一个,没有霍钰,更没有霍府那葡萄串一样错综复杂的人和事。
    许还琼以为她面色忽地不佳,是真的怕了霍钰,连忙解释道:“你别放心上。钰哥哥是这样的,他待身边人难免会不一样些。那日他伤你,也是情势所逼,若被他父亲瞧见你与我们关系亲近,怕后头的事更难收场。他以为你会躲的,可你愣是生生挨了一脚。他其实真的是个没有坏心的人。”
    闻人椿虽点头如捣蒜,颇有感激涕零的意思,但心中只信了七分。
    没有坏心的霍钰。
    恐怕此生只会出现在许还琼一人面前吧。
    “唉。”许还琼没来由长叹一声,“就怕钰哥哥这性子,哪怕过了科举也是步履艰难。”
    许还琼自小跟着许大人,没入官场却也算耳濡目染,其中能屈能伸的官场道理显然不是霍钰所长,加之父亲心性强烈,霍钰日后做什么官、交什么友难免都要按着他的意思,可霍钰又不是人云亦云、溜须拍马的后辈,总有一天要生出不可调和的矛盾。
    她凝眉之时,桌上梅子绿茶已煮沸,香气随水雾传至鼻尖。闻人椿借机岔开沉闷气氛,握着茶柄替许还琼倒了一小盅:“这茶应是极品吧,光是闻闻都觉得舒心。”
    “不必拘礼。”许还琼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上好质地的棉麻料子滑过,像猝不及防的凉风教人神清气爽,“钰哥哥与我选了你,便是看中你还保有天性,既受过管教又受得不多,还懂戏班子玩乐那套。”
    “实则,唔,我也并不太懂玩乐。”
    “那便同我一道学!来日方长,正如钰哥哥所言,要畅意人生。”言毕,许还琼收起方才的萧条之色,尽力笑了笑。
    闻人椿搞不懂他们做姑娘少爷的还有何不畅意,顶多是受父母拘束,在府内着锦衣吃玉食,出了门永远有小厮女使前呼后拥,羡慕都羡慕不来。
    不过她的主子心好、心善、心乐,于她总归是幸事。
    礼尚往来,许还琼将自己方才剥的那些核桃分了几颗给闻人椿。
    闻人椿却不小心瞄到她被小白狗咬到的伤疤,上头涂了一层薄薄的青绿色药膏,却盖不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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