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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小干部按头抓我上清华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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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被察觉地一顿。
    “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没希望。”
    邹劭觉得对方把他这个佛系度日的咸鱼想得太玄乎了,“对你来说自然不难,但是我可是入学考试英语全选‘A’的人。”
    覃谓风显然是被他这一句风凉话怼回了现实,闷头吃饭不说话了。
    邹劭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对方帮自己补习,自然是希望自己能考个很好的大学,但是清华这个目标有些过于理想,即使加上体育特长生这个加分,依旧遥不可及。
    “我下周去跟着体育老师训练试试看。”即使对于知名大学没抱任何希望,邹劭还是妥协道,“学业方面……我也会争取。”
    虽然只是“争取”而已,但至少把积极上进的态度亮出来。
    可覃谓风明显是那种可以将“争取”二字发挥到淋漓尽致的人。
    他晚上拽着邹劭把整本书关于遗传的知识点过了一遍,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掏出了小山似的一打卷子。
    “相关的题我画上了标识,题不多,一张也就一两道。”
    邹劭刚刚被覃谓风魔鬼式的、连环深入式提问知识点惊得不轻,现在满脑子里都是AaBbXY基因性状。而且他毫不意外今晚苍蝇□□实验会在他的梦里出现。
    “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邹劭指着相关题目前面,被覃谓风标注的符号——是一个绝对值符号,里面夹着一个重点号。
    覃谓风瞥了一眼,“绝对重点啊。”
    “……”
    虽然平均一张卷子上只标注了两道题,但是四十套卷子加起来就是八十道题。一串串关于人生遗传的哲学问题摆在眼前,看上去就令人欲仙欲死。
    邹劭脑子里晃荡着半青不熟刚刚消化的知识点,低头做题,对面覃谓风依旧在码代码。
    “风神……你看这道题,这个果蝇的性染色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邹劭抬头,却看见覃谓风一手撑着额头,面色有些发白。
    “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我去给你接点热水。”邹劭起身,却被对方一把拽住了手腕。
    僵持了几秒钟。“算了,你去吧……”覃谓风的手滑落下来,指甲若有若无地擦过邹劭的手心。他由于疼痛紧锁住了眉心,却由于用手扶着,不经意间看不出来。
    邹劭来到厨房里的饮水机前,却发现电源根本没有插,正在水龙头下面洗着玻璃杯,脑子里突然想到覃谓风刚刚莫名其妙的举动。
    他有一种非常直白的感觉,意识到刚刚对方拽住他,下一句就应该是“不用麻烦了。”
    一开始以为小干部只是外冷内热的性子,现在觉得太高估他了。
    上帝创造风神的时候,估计手一抖,加了格外多的“外人勿近”。
    正想着,卫生间里却突然传来了稀里哗啦的水声。邹劭吓了一跳,放下杯子就往客厅里跑,卫生间的门却在他面前“砰”地一声扣上了。
    顺便还从里面锁上了。
    邹劭敲了几声门,里面的人自是没打算回应。在水龙头和马桶的双重剧烈水声中,似乎还夹杂着几声干呕的声响。
    邹劭莫名觉得有点憋屈,却自是没有强行破门而入的理由,便拿着水杯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人出来。
    直到热水开始发温,里面才传来门插手拧动的声响。
    覃谓风走了出来,脸色奇差,嘴唇没几分血色,连攥着门把手的指节都有些泛白。
    他看到邹劭显然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在这等这么久,下意识停在了原地。
    邹劭握着水杯的手指不自觉紧了紧,随即长长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不容拒绝地把人的手臂环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等……我没事。”覃谓风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却由于刚刚呕吐完全身乏力,挣扎的幅度更是可以忽略不计。
    “知道你没事。”邹劭的语气有些生硬,“你身子是铁做的,怎么折腾都没事。”
    “……”
    邹劭二话没说,忽略覃谓风抗拒的目光,直接把人按到了床上,下一秒把被子都盖得严严实实。
    倒是有了几分趁人之危的意思。
    毕竟若是平时,按着覃谓风的性子和体力,定不会任由着邹劭摆布。此时风神也被邹劭的“大逆不道”气得不轻,狠狠瞪着邹劭替他掖被子的爪子。
    覃谓风的五官生得挺拔而棱角分明,眼尾收得干脆利落,是那种目光极容易带给人威压感的眼型。但躺在床上向上看这种角度,却给人带来一种完全相反的主观感受。
    感觉是被一根透明的丝线穿过心脏,苍白虚弱,却扣人心弦。
    邹劭错开目光,把茶几上那杯已经泛凉的水倒掉,换了一杯温热的带了进来。
    “我刚刚帮你把电脑关了,你今晚好好休息。”邹劭顺着覃谓风的目光看向电脑的黑屏幕,毫无心虚之感地解释道。
    “你……”
    “代码我帮你保存了。”
    邹劭把水放在床头,毫不怀疑若是自己说“代码没保存”,床上这位暂时虚弱的强势跆拳道选手,会现场表演一个气到血溅三尺。
    “帮我拿点止痛药。”憋气选手躺在床上幽幽道。
    “不拿。”
    邹劭赶在覃谓风气到血溅三尺前再次开口,“你下午刚吃,医生说频率不能这么高。”
    “那医生跟没跟你说我会疼死。”
    “没有,医生说疼不死。”
    “……”
    邹劭在覃谓风怨愤的目光中取回了下午开的一堆药盒子,把止痛药挑出来扔在桌子上,剩下的挨个看着说明书。
    “等你看完,我已经疼死了。”
    邹劭抬头瞥了一眼,掏出了一包养胃颗粒。“这个一天三次。”说着把包装撕开倒进玻璃杯里,用铁勺子搅了搅。
    他把杯子放在一边,一只手从覃谓风肩下穿过去,把人向上拖着半坐了起来,最后还在背后塞了一个软软的大枕头。
    覃谓风背后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在肩胛骨上面,邹劭却觉碰触的地方手心滚烫。
    高于正常的温度仿佛要融化了潮湿的衣料,如此直白地接触在掌心里。
    对方的身材完全不能用瘦弱来形容,但又没有青筋暴起的肌肉。常年坚持有氧运动使得肌肉纤维紧贴在身体表面,脂肪却是少之又少,手感颇有韧性。
    “怎么这么热。”邹劭皱眉,两只手还环绕在对方肩上,保持着将人拖起的动作,便自然而然地微微低头,探了一下对方的体温。
    刹那间额头相触,紊乱的呼吸交杂在一起,邹劭感到手下对方背部的肌肉骤然紧绷。
    很烫。
    对方额头的温度高得可怕,连鼻息间呼出的气也是灼热的,恰好消散在邹劭嘴唇的位置。奇异的触感以接触点为中心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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