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二叔他现在才没时间管我呢。”
贾赦当即皱眉,但还是忍耐着没推门进去。
“即便二老爷现在顾不上你,回头等先生到了京城,背书你若答不上,太太也是要罚你的。”
贾赦眉头微扬,若他没记错的话,绿岫原是张氏跟前的丫鬟,后来才被指过来照顾贾琏,他对这丫头原也没什么印象,不曾想这丫头竟如此能说会道,还有些小聪明。
“先生?咱们家哪儿来的先生?绿岫姐姐可莫要唬我。”贾琏笑着道,显然并不相信绿岫的话。
绿岫也不恼,不紧不慢的道,“二爷你可别不放在心上,奴婢可没说瞎话糊弄你,太太跟前的碧萍姐姐一早就说了,年前太太就去信金陵,请太太的表舅给府里几位爷寻个先生,算算日子这两日也该到京城了,到时候你若答不上先生的问题,可别怪奴婢没有提前告诉你。”
“请先生,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贾琏的声音里终于没了漫不经心,虽然说不上慌乱,但显然也不平静。
绿岫镇定的回话,“这是老爷跟太太早就商量好的,虽然奴婢不知道老爷太太为什么没告诉几位爷,但现在二爷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二爷这几个月太放纵,前面背的书还记得多少?可别是忘光了吧?不趁着先生还没到京多读一读,改日先生来了,大爷和二房的珠大爷都背得出,只有二爷你背不出,那可多丢人啊!”
贾赦听到这里,退后两步,心中感慨,虽然不过是个丫鬟,但这个绿岫确实聪慧,若她能管束贾琏,他也不吝啬给个恩典,到了年龄给她自由身。
没一会儿,屋内传出贾琏磕磕巴巴的读书声,看样子是被绿岫给说服了。
站在门外的贾赦听着儿子磕巴的声音,不由得捂额。
这才几个月的功夫?读书就磕巴成这样,可见是这几个月过于放纵的结果。
吱嘎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绿岫还未出来,就见到贾赦站在门外,俏脸顿时一白,正要行礼却被贾赦制止,她愣住。
贾赦冲她摇摇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跟他去边上说话。
见贾赦没有要问罪的意思,绿岫松了口气,忙出来把门关上,跟着贾赦走到院外。
“奴婢失礼,请国公爷恕罪。”绿岫出了院门,便冲着贾赦跪下来。
这举动叫贾赦蓦然愣住,接着反应过来,失笑摇头,叫她起来,“我叫你出来是有话要问你,非是问罪,你还是起来说话吧。”
贾赦温和好说话,绿岫却不敢因此得寸进尺,恭恭敬敬谢过才起身,站起来后依然低着头,不去看贾赦,“不知国公爷有什么话想问奴婢。”
“琏儿这几日还有没有去东府?”贾赦见绿岫有些紧张,便随口问了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却叫绿岫心陡然提起来,愈发紧张,“回国公爷的话,近日二爷都没去过东府。”
“哦?”贾赦挑眉,“前两日珍哥儿递了帖子请他,他也没去?”
绿岫闻言,更紧张了,生怕贾赦不信,“这几日大爷都会来西院找二爷,带着二爷去校场一起练武,说二爷也到了可以练武的年纪,每日无所事事,不如跟他一道练武。”
贾赦瞬间明白了贾琏没出门的原因,原来是瑚儿绊住了琏儿,没叫他得空去东府。
看来那日瑚儿说会拦着贾琏去东府玩儿,不是说说而已。
“刚才你劝琏儿读书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很不错。”
绿岫头更低了,“奴婢不敢居功。”
居功?
贾赦若有所思的看着绿岫,“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原来是太太跟前的丫鬟。”
他回京的时候还在张氏身边看见过这个丫鬟,迁院子之后,绿岫就被安排去西院照顾贾琏。
绿岫闻言一惊,没想到贾赦居然还记得她原来是伺候太太的。
想起曾经在碧萍姐姐那里听说的有关贾赦的过去,绿岫心里有些慌。
“奴婢原来是伺候太太的,后来二爷被安排住到西院,太太就把奴婢安排来西院照顾二爷。”
“你说话不似寻常丫头,像是读过书,自学的?”贾赦见绿岫恨不得离他远远地样子,心中不禁纳闷,他早些年确实贪花好色,但现在已经改了这个毛病,绿岫为何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
绿岫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哪里招了贾赦的眼,被他逮住问个不停,但贾赦是国公之尊,她一个小小丫鬟,哪里敢摆脸色。
“奴婢的父亲是秀才,奴婢是独女,幼时曾随父亲读过书。”绿岫低着头回话,言语简练,对贾赦的排斥之心溢于言表。
贾赦闻言面上带了几分惊讶,“你不是家生子?”
家生子即奴婢之子女,都称作家生子。
“奴婢是被婶娘卖入贾府的。”绿岫低着头,神情黯淡。
听了这话,贾赦便纳闷极了。
秀才公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虽不通四书五经,但最基本的礼法却在系统的逼迫下学过。
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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