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意挺臀,往前一顶再顶,让龟头死死捻碾穴心那朵花蕊。
在她阴道不自觉收缩,嚼紧在她体内的烫手肉棒时,他一手从后抬高她的下巴,要她看看全身镜裡的自己,那个正被男人干着小逼、晃动两颗白软玉嫩大奶的自己。
他脱口而出,“宝宝,妳真美,是不是?”
慾念如蛊,催情燃烧,血液流动让雪白肌肤透出淡粉光泽,平日爱装淡然的脸有了生气,性感诱人,扯开正经衣物,就是具淫娃娃。
外头又有人,转动他们这间更衣室的门把。
李善允一边给压在镜面上做最后冲刺,一边听着外面那人说,“奇怪?早上还好好的啊?是谁挂了故障的牌子...真的坏了?怎么打不开?欸......那个小林......”
脚步离开了,在男人射了后,她的小穴绞紧的崩溃,一收一缩,高潮喷水。
李善允这辈子都没想过她会在店铺更衣室做爱,腿软地挂在苏亚圣手上时,心想还想着等等怎么收拾这片残局。
她在他的世界裏只是一个隐形人
李善允想……苏亚圣将她推进更衣室的那一刻,或更早之前,他都计划好了。
他不慌不忙,她却是被时间逼得紧迫,他塞给她什么衣服,她认命就穿了,还好是一般的连身裙,不是什么奇怪衣服。
苏亚圣带她由后门匆匆离开。
如果撇开她顶着凌乱发丝,怀里还抱着换下来的衣物……包括被她吐了精液的那件,那么画面感与紧张程度就同电影差不多了,逃命的鸳鸯大盗。
他们无法分离,只能在一起。
甜美滋味跟恋爱一样。
让人不小心便陷入泥沼。
……喔不,下一秒的现实狠狠赏了李善允一巴掌。
一通催促苏亚圣开会的来电,打碎了虚幻的爱情。
苏亚圣心急,从皮夹掏出现金,塞进李善允的手里,“我忘了下午会议投资方会来,妳自己打车回去。”
李善允愣住,缓缓低头盯着手中那把钞票,心情与她的头发一样乱惨的。
妈的!男人!
她的工作可以毁,他的工作就是无敌重要。
见李善允那一脸哀怨的脸,苏亚圣也是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只需一秒钟就选出了优先。
他伸手拍拍李善允圆俏的臀肉,“嗯?我们再连络,我先上楼。”
真的是三步做两步跑,腿又长,一熘烟连个背影都没瞧见了。
后来几日,苏亚圣还是战胜她的理智,让她为他倘开大门。
他也不是次次会过夜,有过做完后回公司处理公事,也有过朋友临时邀约的场,而他总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一个人在家,然后问了地址,起床赴约。
倚靠门边看着苏亚圣离开的背影,李善允才会恍然意识到他与她的关係变得非常畸形。
她让他进入阴道,还让他进入自己的生活,再看看他,他将自己保护的太好,她在他的世界裏只是一个隐形人。
更大的领悟是,如果妳只是缺性,那很欢迎尝尝一夜情,有个固定炮友也是件很棒的事;但是如果妳渴望被爱比性交带来的欢快还多,那么很抱歉,以性为出发点的交友型态绝对不适合妳这种玩不起的家伙。
在她还无法完全拒绝苏亚圣,便先迎接一个该死的考验。
不是只有该死,而是非常非常该死。
李善允懊恼抓头,向来准时的生理期居然悄然无息,连经期前的不适感也没发生半点。
就更衣室又再来一次无套,她事后吃药了。
但是看来以为安全的第一次内射成了很大的错误。
都说人不该心存侥幸。
她笑自己的活该。
也怒骂上帝的不公平,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免除这种心惊胆跳的时刻,想怎么玩外头的野花野草就怎么玩,完全不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的事。
怀孕这种事还是女人吃亏的比较多。
她越想心情越差劲,好好的休假日让她搞成一整个心神不宁,索兴套上羽绒外套,拿了钱包和钥匙就出门了。
苏亚圣特别推去下属邀约,赶到李善允的住处,换他凄惨扑个空。
他抹把脸,非常不习惯,明明这个女人随时站在他的身后,没离开,也不会轻易推开他,现在居然手机没接、讯息没回。
是以为上床几次后,就可以摆架子刁难!
苏亚圣摇摇头,他相信李善允并不是会使欲擒故纵招数的女人。
他记得非常清楚,她说今天是她的休假日,还说她要在家好好休息……现在没接电话的意思,该不会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出事的假设,他更无法克制焦虑,继续拨出一通又一通的电话。
只是回应他的,也是一次又一次的转进语音信箱。
寒风刺骨,不客气地袭击苏亚圣的脑袋,头渐渐地沉重,像要爆炸那样的疼。
他告诉自己,只给李善允十分钟,若时间一到,依然见不到她的身影,他将无情的走。
他并没有想等待一段关系,更不愿意投入复杂的情绪里。
不到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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