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摊牌,寻求合作。
“合作吗?”那个俊美的男人用和她一样的瞳眸平静地看着他问道:“我们都有一个目的,而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不甘心。”
是啊,即便怎么样,命运的天平都会向索比倾斜。毕竟,那个人才是名正言顺的盖曼家族的一份子。即便盖曼大家长有多疼爱他的母亲,但那也仅仅只是疼爱,在那个人的心里,对他是否真的有盖曼家族的血统都存在怀疑考究的态度。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盖曼大家长也只会把宝压在索比身上。
凯撒说的对,这样发展才是最正常的。
然而他不甘心。
凯撒如毒蛇一般盯着他的眼,祖母绿的眼眸吐露着狠毒的毒液,他嗤笑道:“你,我,都流淌着同样的血液。这是你没办法否认的。”
他瞥过眼,轻声道:“哪又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成为你的妻子。”
听到这句话,尤里乌斯的心突然慢了半拍,他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我是她哥哥!你疯了吗?!”他来回走动,斥道:“身为神职人员你却这样挑唆,这和伊甸园的蛇有什么区别!凯撒主教!”
只见凯撒低声笑着,走到他的面前道:“你不是心动了吗?”
被凯撒一句话便戳穿想法的他楞住了,是啊,他心动了。只是在狂躁的不愿认清楚这个事实。
凯撒踱步径直走到酒桌前,倒出两杯,自己对着尤里乌斯举杯微笑道:“合作,愉快!”
Ps:想睡觉,疲惫,可能不那么勤快了。
0036 权利,我最爱的其实是权利
从订婚宴结束后,盖曼家族和卡佩家族的走动更加频繁了。
每隔个两三天,尤里乌斯都会亲自登门拜访。对此,卡佩家族上下都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默认态度。每当尤里乌斯上门来看望自己的未婚妻时,家里的女佣人们,当然,这里面也包括那些为数不多的男佣人。他们非常自觉地离开,并且极为贴心的为二人合上房门。
不过尤里乌斯也不是什么登徒浪子,每一次来探望希丝缇娜都会带上一朵他刚从花园里摘下的花。带着清晨露水的花送到希丝缇娜的手里时总还是娇艳美丽。他趁着金色的光辉,将手里的鲜花送到他的未婚妻手里。在他未能到访的日子,也会让侍从将他亲手摘下的花送到它的主人手里。
不过,这点浪漫是打动不了希丝缇娜。
她不是那个每日只需要穿着漂亮的衣裙,戴着精致的首饰就可以开心一整天的懵懂少女。
斐德洛死,让那些天真和浪美便随着她丈夫的离逝而消亡。
美好的事物终将会消亡,只有那最高处的东西才能让人免去那些可怖的伤害。
权利
希丝缇娜终于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
自己最喜欢也是最迫切得到的是她曾经最厌弃的东西。
德里克愿意抛妻弃子,抛弃家产都想要得到的东西。
权利。
真的很美味。
希丝缇娜将这日侍从送来的鲜花插在盛了清水的白瓷花瓶里。她偏着头,慵懒的对身后的侍女说道:“我想邀请尤里乌斯来,你说,该怎么做?”她一面侍弄修剪着花,一面时不时的抬眸看一眼面前的侍女。侍女显然是没料到这位夫人会这般询问她。正在脑海里思索着该如何应答。她焦灼的想着,汗液顺着额头流下,低落到前面丰饶的乳沟内。
希丝缇娜缓步走到侍女面前,侍女惊慌的俯下身子行礼道:“夫人,我……”
只见这位年轻的夫人绕过她走出了门,临出门前侧身对着侍女道:“该怎么说,我想你知道怎么来说。”
随后跨过门槛,轻轻的将门合上。
那张美丽的脸终将青涩和天真尽数褪去,留下了“本我”。
翡冷翠的夏季的确让人有些烦恼。正如这些甜蜜的烦恼,尤里乌斯为凯撒送来的“诚意”而忧心。
凯撒为了证明两人的盟约,特意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礼物。虽说在此之前,尤里乌斯心里有点数,但真当这个“礼物”礼物送来的时候,还真让他有些诧异和惊恐。
索比死了。
他的竞争者死了。
死因:热病。
在盖曼家族和卡佩家族缔结儿女姻亲开始,没人会怀疑索比?盖曼的死因。更没有人会将怀疑的种子放在尤里乌斯身上。不得不说,凯撒的手段的确很高明,高明的让尤里乌斯都忍不住犯怵。
“少爷,希丝缇娜夫人,哦不,小姐的侍女来了,说是邀请您前往布莱恩夫人家赏花。”侍从在隔着门板说道,揣测着尤里乌斯的心意,“少爷要不要回绝?”
“不用了。”他起身将凯撒送来的书信放在烛台上烧掉,跳跃的橘色火焰将薄薄的纸张尽数吞噬掉,最终成了黑夜的灰烬。他抖动着纸张,将灰烬扫到一处,然后毁尸灭迹。
“不用了,给她说一声,我会如约到访的。”
0037 想成为家人,像我这样?
尤里乌斯按照惯例来到了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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