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综的先河,在那之前,还没人敢在班主任眼皮子底下写理综。
天气越来越冷,在没有暖气的南方只能靠教室里同学们呼出的二氧化碳产生温室效应来取暖,可是二氧化碳浓度一高,又觉得呼吸不顺畅脑袋还发晕,真是个让人纠结的选择。待在教室里迷迷糊糊地度过了一整天之后,白浩羽越来越激动地准备迎接他那生日party的到来。
好在明天是星期天,没有正课要上,虽然上午是强制自习,但就算稍微来晚点老师也不会责备你什么,况且下午还有半天休息时间呢。对,只有半天,但是这对于高三党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幸福了,所以今天晚上稍微狂欢一下也没有太大问题。不过说句心里话,我还是不喜欢人多且喧闹的地方,要不是白浩羽生日,我还不一定想去呢。
晚自习下课铃一打,白浩羽和梁纯就收拾好东西出去了,还嘱咐我快点来,我挥挥手,示意他们先走。
杨小尧下课时还问了我一道物理题目,电子在磁场中运动的问题,属于物理压轴题的那一种,说实在的,我并不觉得杨小尧有时间或者能力能在考试的时候把这道题做出来,毕竟时间紧迫,就连我都不一定有时间把这道题完全解出来。于是我只跟她讲了讲一些比较容易的骗分技巧,毕竟考试只要把相关的公式放上去几个就会得分的,剩下的烧脑部分我费尽口舌地劝她放弃了。但她似乎并不死心,仍旧照着答案把过程抄了一遍。
这一幕看得我有些心塞,也许正是因为有些我们并不能左右的事情却依旧坚持去做才有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俗语吧,看来古人对于这些事情早有心得,可是后人却从不领情。
“写完了吗?带你去参加个party,怎么样?”
“白浩羽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不都说今天是他生日了吗?”
“也对,所以你去不去?”
“不想去。”
“那就去吧,做题做多了脑子会变僵。”
“这是什么鬼理论。”
“凌氏法则。”我自信地说出口,引得杨小尧不禁笑出了声。
“走嘛,好不好?”我扯了扯杨小尧的衣服。
可能是我的样子将她逗笑了,她点点头答应了。
我们的教室在二楼,爬上五楼对我们这些久不运动的人来说还是费了点劲,上去之后忍不住喘了两口气,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提前步入了老年。
一想到老年,我就突然想到我和杨小尧的未来,在那短短的几分钟内,我甚至脑补出了我和杨小尧携手生活一辈子的场景。原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件那么美好的事情呀。
我想起高二的时候,我和杨小尧还传过纸条问对方的未来的规划是什么呢?
杨小尧说,未来什么的很迷茫的呀,现在想到的也就是考个大学,不管考得好不好,总要上的吧,然后随便找份好点的工作,随便找个好点的人嫁了,共度一生最好了,不要求有多爱,不吵架就好了,然后做点自己想做的事,老了以后就去环游世界,可能去不了,去不了就想想算了吧,最终还是要归为黄土的,
你这是已经把自己的一辈子都安排好了吧?虽然我有点想吐槽,但是看见她写下的“随便”那两个字有点格外刺眼。我回答道,不能随便的,工作最好做自己想做的,嫁人就更加不能随便了,你那么粗枝大叶,被骗了怎么办?要找就找个真正对你好的人,要好好找,不能随便。比如说我。我回了她,不过没有写上最后那四个字。
如果她找到的那个愿意对她好的人是我就好了,自那以后我时常这样想。
走进五楼那个空教室里,感受到的是和室外差不多的气温。唯一能让人感觉到些许温暖的也就只有氛围了吧。
“怎么来这么晚呀?大家都开始玩上了。”白浩羽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加上我和杨小尧,在场的应该有十来个人了,而我真正熟悉的不到六人。
我和杨小尧也挤入了那张由好些课桌拼起来的圆桌当中。
他们正在掷骰子玩真心话大冒险,由于我们的加入,要改变些许顺序。
梁纯先为我和杨小尧各自切了一块蛋糕,我接下那一小盘蛋糕,再看了看桌子中间的那一剩下的一大半,我不认为十个人能吃完这么大一个蛋糕。
“前面的好戏你们都错过了,是不是你们俩也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同学调侃着我和杨小尧。他叫蒋平,嗯,十分普通的名字,加上十分普通的长相,还喜欢调侃别人。甚至因为他和我们的班主任一样都姓蒋,身材同样略胖,一个老蒋,一个小蒋,我都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老蒋的私生子。因为对班主任老蒋英语课的反感,我对他也没有多少好感。但是他说的那句话不让我反感,甚至是有些开心,因为那像是在为我和杨小尧的关系正名。不过明面上我还是要反驳一下的,免得杨小尧尴尬。
“别乱开玩笑了,我们在学习好吧。”我撇了蒋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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