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背后。我们就这样走在偶尔阳光偶尔阴郁的路上。
不久,我们路过了一个叫做“湖南省作家协会”的地方,我驻足看了几眼。
以前路过了这个地方一两次,当时我还想着是不是只要成为了作家就能进这样的协会,然后和很多写作厉害的人一起交流写作的事了呢。然后,我还为此幻想了好多好多场景,就像这些事情是会发生在未来一样。
不止是我,蓝天和江雨瞳也顺着我的目光看见了那几个刻在石头上的大字。我想,此刻他们一定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江雨瞳,你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的梦想吗?”我突然问道。
江雨瞳用还有些湿润的双眼看着我,“记得,当年我们说要一起成为作家。”
“嗯,我还记得你跟我有过一个十八年的约定呢。你说你那时是十七岁,人生在三十五岁之前为了梦想可以放弃一切去奋斗,所以你说十八年内只要我叫你,你就会抛下一切和我一起创业。”我望着那块雕刻着“湖南省作家协会”的石头自言自语般地说着。
“嗯。”
“如果这个约定还有效的话,现在就不是气馁和伤心的时候了。”我看向了江雨瞳,“因为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江雨瞳怔怔地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好了,走吧。”我为自己的突然煽情感到有些害羞,转过身去双手搭在江雨瞳肩上,轻轻地推着她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蓝天对着我笑了一下,然后走在了我们前面。
我悄悄地把头靠近江雨瞳耳边,“如果实在忘不了,就把它写下来吧,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江雨瞳稍微怔了一下,用手擦着眼泪,略带哽咽地对我笑了一下。
在阴云密布的天空下,我们一起慢慢地向前走去。
就像我们迄今为止走来的路一般,成长的路上必定也是伴随着痛苦和刻骨铭心,只有忍受这些并且负重前行,才能终有一天破茧成蝶。我想,我们走在梦想这条路上亦是如此。
第五章 沉默
从年前到年后,长沙的寒风依旧凛冽。自从上次出门是晴天以来,长沙再也没有一个能称得上是晴朗的天气。路边堆积的残雪十来天都未完全化去,依旧窝在角落里负隅顽抗。
今年是第一次在长沙过年,前几天老爸提出今年不回老家时,我还多少有些震惊。老爸在广东打拼二三十年,却从未在过年时节缺席故乡。
这应该算是我们过的第一个异乡年,只是现如今的大城市里年味已然变淡了不少。不如好些年前,农村里过年时彻夜不停的鞭炮声震耳欲聋。那时我和其他一般大的小孩都会找各自的父母要上一点零花钱然后买上一些鞭炮烟花,在晚上的时候来放。小巧却不失绚丽的烟花从未让我失望过,一年又一年,不厌其烦地在家门口看着这花火游戏。虽说按现在的观点来看这是对环境极不友善的行为,但一年一度的烟花盛会的确让过年更有了年味。
我还记得,小时候除夕夜吃过晚饭后总会跟着爸爸一起到各家各户去坐一坐,拿一点别人家的糖。有时还会与别家的孩子一起互相交换口袋里的糖,然后一起在门口玩着鞭炮,不把屋子里的大人们吵得心神不宁出来骂人,否则绝不会停手。
如今,我对过年的期待变得越来越淡,也不知终究是因为时代的发展变化,还是自己的慢慢长大。
除夕和正月的头几天,长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硝烟气息。除了政府在橘子洲放的烟花,应该也有不少人自己买了鞭炮烟花来放,可见烟花在长沙并不是完全禁止的。只是那几天长沙空气的污染指数天天突破一百五,吓得我窝在家里好几天没有出门。
不过仔细想来,在长沙出门也的确没有什么必要。我们家在长沙没有亲戚,老爸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也是近两年才认识的,算不上多熟,也不会好意思除夕和正月头几天去打扰人家。
于是我们一家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熬过了除夕夜,任由电视一直播放春节联欢晚会直到结束。具体几点睡的觉记不清楚了,只是依稀记得实在困得不行时我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死过去,连澡都忘记洗了。
年后初七,梓柠说要回去上班了,就买下一趟前往深圳的火车票离开了家。
梓柠一走,我的乐趣便少了大半,在家也没有能够毫无嫌隙去讨论各种事情的人了。毕竟和老爸他们有了时代的代沟,有些事情真的难以互相理解。
没到正月十五,我便匆匆地离开了长沙回到学校。当然理由不只是因为无聊,还有一个原因是要考驾照。大一报名驾照之后,就一直拖着,直到去年暑假才勉强过了科二,再不抽时间把驾照考完,有效期都要过了。
于是在开学前的十几天里,我天天往驾校跑,最后还顺利地度过了科三的考试,离拿到驾照只差最后一步了。
步入大三下学期之后,仿佛一切都被摁下了快进键。我们都站在了抉择往后人生的路口,即便还没有下定决心
分卷阅读59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
熟人作案、
和竹马睡了以后(H)、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一言不合就扑倒、
钢铁森林、
发情[校园 忠犬]、
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