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在广东念书。”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兴奋,原来我和杨小尧的缘分可以追溯到小学,虽然那个时候我们并不认识。
“缘分这个东西真奇妙。”杨小尧笑笑。
然后我们又在这件事情上唠嗑唠了好长一段时间。
杨小尧接着往下翻照片,突然出现了一张画风不太一样的照片,杨小尧似乎还是个小女孩。但是,我还没看清楚那张照片里杨小尧的样子,杨小尧就大叫了一声,然后赶快按下了手机电源键。
“这是小时候的照片,不能看。”杨小尧有些害羞地说道。
大概是每个女生都可能有自己的黑历史,那些藏在照片中的事情总是不愿意再被人发掘。
“你那张照片好熟悉呀,再给我看一眼好吗?”
“不行。”杨小尧摆出一副不可动摇的表情。
“我是说真的。”
我一脸哀求,低声下气地跟她说了好几遍。
“就看一会儿,不能多看。”杨小尧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手机。
原来画面中的杨小尧一脸委屈,眼泪要掉却还没有掉下来,难怪她不愿意给我看。我偷偷扬起嘴角。只是,她这张照片的背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我似乎也在哪里见到过这个地方。
照片的背景是一座墙壁,背后是一座座的山,像是古代的城墙,城墙前面是一路铺过来的石砖。这个背景让我脑海里的记忆开始翻涌,仿佛有东西快要冲破记忆的隔阂,但是在尝试了很多遍以后还是失败了。我失望地摆了摆脑袋,最终还是没有想起什么有关的东西。
不到一分钟,杨小尧从我手里把手拿了回去,还一脸傲娇地解释着什么,但是她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那时我心里想着的一直是那张照片的事。我没告诉杨小尧,要是到时候问了发现只是自己看错了就有些尴尬了,于是我决定下一次回家时再一探究竟。
说到回家,想到的必然是高中时代第一次长假了,国庆节。
军训之后上了大概十来天的课,很可惜的是我和杨小尧没有被排在一起坐同桌了。不过我的新同桌林裕嘉是个十分活泼的男生,没两天我就和他聊得无拘无束了。
放假前一天,班主任又趁晚自习给我们讲了讲放假的注意事项,还把各科老师要求的作业布置了一遍。虽然没学多少东西,但又是习题又是预习的,看来老师不打算给我们过一个安稳的国庆节了。
再一次把我和杨小尧联系起来的是回家的车。
我和她都是最南边的小县城里来的,从市里回家要坐上三四个小时的大巴车。国庆放□□天的假,于是我去约她一起回家,她同意了。
那一年,交规还没有如今这么严格,大巴司机也总是为了捞点油水而刻意超载。本以为买了票就会有座位的我们不紧不慢地上了车,才发现车上不仅座位早就坐满了,过道也还有人坐在小凳子上。
有人找乘务员理论,为什么同样的价钱有些人有位置,有些人就只能坐过道?我至今为止还记得那个乘务员嚣张的样子,她说,你爱坐就坐,不坐等下一趟,不过每一趟肯定都是挤满了人的,国庆运输高峰能回去就不错了,还计较有没有座位?
我承认,我被她说服了。反正都挤着,不如就这样坐着早些回去的好。然后那个乘务员给我拿来两张小板凳指了指车后,让我们往后坐。看来他们也是有备而来。
我和杨小尧挤在过道上,肯定是挺不舒服的,不过也在手机和聊天中熬过了这将近四个小时的痛苦。
我们坐的车是直达车,只有始末两站,也就意味着,这一车人要在终点站同时下车。永州人蛮横当道的那些年,人们上下车从来没有秩序,唯一的铁则就是挤。男女老少,通通猛如潮水,争先恐后地要下车。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几个小时都熬过来了,非要这两分钟的时间。可能是因为懒,我宁愿等着别人下车后再下。但是,我和杨小尧坐的是过道,而且靠近后车门,前后的人熙熙攘攘地要推我们下去。
我有些害怕,踩踏事故发生的可不止一起两起了。我一手拽紧自己的书包,另一只手抓住杨小尧就带着她往下挤。很不幸,我也成为了我所厌恶的那群人中的一员。
还好我们两个人都比较瘦小,也靠近车门,麻溜地就趁缝隙挤了下去。
我松了一口气,“这些人也太猛了,还好赶快下来了。”
我看了一眼还在挤着的那些人,赶忙离开。
“凌梓扬,”杨小尧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
“手。”
后知后觉的我才发现,在刚才的骚乱中我无意识地牵住了杨小尧的手,下了车还牵着她一起走。
我急忙松开了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然后脸红得能看出我春心都在荡漾。
后来,这种脸红被我的同桌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荡漾红。当时我十分同意他的观点,以后男女生脸红就不会直接写脸红了,而会写下这样一句话,“他的脸上开始荡漾起一片红色。”我还郑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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