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卫谷主是在叫谁?”
卫临诡异的从平静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他只当是错觉,撇开脸小声道:“我在唤谁与你何干?”
段玺深呼吸一下,冷哼了一声,转身踏出了房间。
房门成了无辜的出气筒,被一道袖风重重关上。
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人,卫临松了口气。
刚喝下的汤药开始发挥效用,他有些困倦的眨眨眼,但此时纷乱的心思让他睡不着,呆呆的睁着双眼望着床顶的布料暗纹。
卫临想自己以前一定是做了十世的恶人,否则老天爷怎会这样磋磨他?
被父母抛弃,被好友栽赃陷害,到死前还信任着所谓的朋友,当真愚蠢得可笑。
唯一一点比较幸运的大概就是死也死不成,穿进了曾经看过的小说里。同样是穿越,那些穿越小说的主角都能靠着剧情顺利的攻略通关,而他一来剧情就已经崩成了狗,就算知道原文剧情也毫无用处。
未卜先知的金手指相当于直接废了,身体因为走火入魔而还残破不堪。
但无论情况多么糟糕,原主也算是赋予了他新生。
他不知原主去了哪里,但原主残余的意念却一直在影响他,促使着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卫临扯扯嘴角,抬手横在眼前,自嘲的笑着自言自语道:“你要我活着,却又不让我知道该做什么,可真会为难我。”
原主一点线索也没有留,甚至连他的手下也不知行踪,在他没有原主任何的记忆的情况下,完成原主的遗愿,简直难如登天。
卫临长吁一口气,决定随遇而安。
作者有话要说: 想迅速的让他们在一起,我想写亲亲抱抱举高高QAQ
第4章
极北之地的山峰上常年覆盖着风雪,奄奄一息的梅花挂在枝头上,零零落落的只剩三两朵。
有人负手立于树下,仰望着随风摇曳的寒梅。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黑色身影悄无声息的跪在他身后。
仿佛雕像一样的人动了动,侧身回眸看向来人道:“事情办得如何?”
“属下赶到时,整座鬼谷已经被烧成废墟。属下搜寻了一遍,只找到这张鬼面,鬼谷谷主下落不明。”
黑衣人说着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将手里的烧得青黑的青铜鬼面呈上。
“废物!”
一股恐怖的威压激荡开来,积压在寒梅枝丫上的厚雪纷纷震落,立于树下的人却分毫未沾。
黑衣人捂着胸口吐出一口污血,低着的头更低了。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上赎罪。”
那人冷哼一声:“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卫临那么狡猾的一个人,不可能轻易就死了。”
“是!”
黑衣人颤颤巍巍的站起,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稽首道:“主上,尚有一件事。”
“说。”
“纵火之人……”黑衣人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少主的手下。”
“段玺?”那人疑惑的嗯了一声,半晌一拂衣袖道:“我知道了,退下吧。”
黑衣人如来时一样,走也走得悄无声息。
那人依旧负手而立于山巅之上,凛冽的寒风吹拂得衣袍猎猎作响,墨黑的眼眸不见一丝温度。
他启唇喃喃自语:“鲤卿,我们的儿子不是很听话啊。”
“若是他也要阻我大业……”
他顿了一下,眼眸微垂,“那我便只能亲自出手扫清障碍了。”
当他话音落下,一声尖锐凄厉的鸟鸣响彻云霄,寒梅树上,一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巨鸟身影若隐若现。
他看着那只巨鸟,扬起嘴角,眼眸中多了一丝柔情:“你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肯理我了。”
“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能忘记所有。相信那时候,你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爱我。”
他目光痴迷的抚摸着寒梅树粗糙的树皮,似在安抚闹脾气的爱人。
天门之上,段玺震碎了手里的白玉盏,似有所觉的望向了北方,眸光暗沉。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怕是上好的灵药吊着,卫临都养了好几天的病。
明明才是初秋,他却被迫裹上厚重的披风,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几丝病气,额上因为热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并没注意到段玺的不对劲,垂着眸,手心贴着石桌贪凉。
段玺扬掉手中的粉末,见他实在热得难受,便取出一张手绢丢给他,道:“擦擦汗。”
卫临抿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他确实热,但比起擦掉额头的汗水,他更想把身上恼人的披风取掉。但此时他只是一个阶下囚,万般不由人,只能憋屈的接受。
手绢上散发着一股淡香,卫临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居然是梅花的香气。
他有些奇怪的微拧着眉,男主居然喜欢梅花?这么娘气的味道,可不太符合他的人设。
他偷偷瞅了一眼段玺,结果却被后者抓了个正着。
段玺支着手侧撑着头,指尖在石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捕抓到他的目光后,好整以暇的勾起唇角道:“想看便看,偷偷瞧我干什么?夫人想看,我总不会不让夫人看的。”
卫临眉心突突直跳,那股无名的怒火又燃了起来。
贴着石桌的掌心磨蹭了一下,他还是没忍住,“段门主何必羞辱我?”
段玺挑起眉:“怎的就是羞辱你了?”
卫临眉头皱得更深,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略带讽刺的说:“我倒是不知段门主何时结了道侣,没为门主送上一些薄礼,实乃失礼。”
薄礼二字咬得极重,也不知是不是被原主残余的意念影响太深,卫临对段玺一点好感都提不起来。哪怕知道自己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必须暂时仰仗段玺,可他就是忍不住不给好脸色。
段玺哼笑了一声,“送礼?夫人这是准备要送嫁妆过来不成?”
卫临眯起了双眼,若是他有原主的记忆和武力,现在非得跟段玺打起来不可。只是现在的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只能忍气吞声。
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也只好眼不见为净。
卫临冷着脸缩回贪凉的手,刚起身准备走人,却被段玺从后头抓住手臂,轻轻一带,他便失了重心摔进了段玺的怀抱里。
红发的男人伸手撩拨着他汗湿的鬓发,勾着唇角戏谑的微笑着。
“生气了?嗯?”
卫临挣扎了几番也未果,只能撇开脸不与他对视。他气闷的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气段玺轻佻,也气自己无用。
“想怎样?”段玺低声呢喃了一句,半晌笑了出声,指尖从脸颊一路下滑,停在他纤细的锁骨上。
“我早便说过了,我对你的身体很满意,当我夫人,并不算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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