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听到贺兰拓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她闭上眼睛,抱住自己的脑袋埋下头,很怕见到他,很怕听到他的声音,眼眶和鼻尖酸胀刺痛,大滴大滴的眼泪从脸颊滑落下来。
“白姜?”
她想说她没事,可是她一开口,就发出了哽咽的哭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早已不是孩子了,完全没有意料到,自己还会有痛哭得无法自持的时候。
下一秒,一个有力的手臂把她揽入男生温暖的怀抱,贺兰拓拥着她,轻抚她的背部表示安慰,一言不发。
白姜不知道自己这样失控地哭了几分钟,等她稍微缓过来的时候,贺兰拓的衣襟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抬头,用尽了勇气竭力让自己显得平和地问他:“为什么?”
“因为,这段关系持续下去,对我们都不好,白姜,如果不是因为我,祈瞬也不会来骚扰你,而我没法保全你。”
听起来,还是在说山上撞见祈瞬3P的事情,白姜还是没法判断贺兰拓现在是否知道自己跟源歆的关系。
“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保护。”
“你在山上遇到歹徒差点丧命。”
“那是在山上,现在在鹿城,治安很好。”
贺兰拓摇头:“白姜,有很多危险你意想不到,况且,另一方面,我觉得我们也应该终止这种不必要的性生活了。”
白姜缓缓垂眸:“你其实就是介意我跟祈瞬睡了,是不是?你曾经说过如果我出轨了你就会中止这段关系,果然,你真是说到做到啊。”
“有很多原因,白姜。”贺兰拓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白姜清醒了一些,开始考虑源老板会怎么说她,她要怎么尽力挽回贺兰拓,这段关系并不是纯粹的她私人感情问题,还是一个她必须完成的任务。
“不必要的……性生活……”
她轻笑了一声,忽然伸手揽住贺兰拓的脖子,贺兰拓猛地推开她,他站起身,就像第一次见到她那样,冷冷道:“别碰我。”
“我会乖了……我知道错了,贺兰拓。”白姜听到自己语调平静地一句句说出卑微的内容,“我不会再碰祈瞬,不会再碰别的任何人了,以后我就做一个性爱娃娃,做你的泄欲工具,好不好?就像你当初说的那样,除了床上的骚话,一句话都不说,在你面前,不要有思想……”
“白姜,你在说什么胡话?”
白姜笑了笑:“贺兰拓,反正你从来都不喜欢我,就算我被人加害,也跟你没有关系……还是说,你已经嫌弃我被祈瞬玩脏了?”
贺兰拓不回答,起身往餐厅去,一边很科学地对她说:“先吃饭吧,低血糖的时候容易神志不清。”
白姜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逻辑不清,她跟着贺兰拓进餐厅,在他对面落座,心想这个贺兰拓真是有意思,要跟她掰了,还摆这么一桌子温馨的菜跟她共进晚餐,好聚好散吗?有必要么。
白姜端起筷子看了看面前的菜,就觉得很可笑,她现在哪里吃得下东西。
“你想要我怎样?”她说。
“我不想要你怎样,你遇到我之前活得很好,你以后也会活得很好。”贺兰拓很自然地端碗给她盛汤。
他怎么能这样,说着残酷绝情的话要跟她一刀两断,同时还可以一副是她的亲人的样子做这种事。
她看着那碗汤,想把整桌子的菜都掀翻:“贺兰拓,你真的不懂吗?”
“……”
“我现在,只是想问你,我还有没有一点机会,可以跟你保持,一点关系?怎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她不想显得很可怜的样子,但是话一出口就带着哽咽。
贺兰拓摇头,语气很坚定:“不要再见面,也不要再联系了。”
“You are killing me.”
白姜唰地站起身,有些磕绊摇晃,但还是快步走回客厅,拿起书包就要走。
“你要回家?”贺兰拓跟上来,“我送你。”
“不必了。”
他跟着她出门,抓住她手腕,坚定有力:“我送你回去。”
“送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不会打车。”
贺兰拓没应声,抓着她手腕进电梯,摁负一层,然后把她带进自己的车里。
白姜也不闹腾了,任凭他把自己塞进副驾,她瞥了一眼贺兰拓,忽然觉得她好像是第一次见他开车。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太少,他还有太多太多的样子她还没见过。
她心痛得整个人都要裂了。
“你是不是担心我做傻事。”白姜笑了笑,“你放心,我现在虽然难受得要死,但不会真的自杀自残什么的,我扛得过去……不会给你什么道德上的负担。”
贺兰拓戴上墨镜,只是开车,不说话。
“你放我下去吧,我跟你在一个空间里,很难受……”或许,贺兰拓就算再善解人意,也是真的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现在有多么心如刀割,他无法感同身受。
贺兰拓还是不理睬她,白姜注视着窗外的车流,在车开进拥挤的环岛时,她忽然解开安全带,倾身凑过去,手伸进贺兰拓的校裤。
贺兰拓一只手扶着方向盘注意路况,另一只手用力摁住她的手,他的力气是真大,她这才知道从前贺兰拓让她摸到他,都是他放水了,他不想让她碰的时候,她是真碰不到他。
她两只手被贺兰拓一只手钳住,他把车开出环岛,开了几条街,到了能停车的路边才靠边停下。
“你不让我碰,就放我下去。”她说。
“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想送我最后一件礼物么,给我你的精液怎么样。”白姜说,“射给我,跟你睡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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