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清泪从他湿红的眼尾滑落。
他那蝶翼般的乌黑睫毛上濡湿了泪珠,眉头紧锁,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一瞬间让白姜冷硬的心都有些融化。
——不,并没有融化。
她真是太过分了。
白姜终于把口球摘下来,祈瞬吸了吸鼻子,睁开眼睛,泪光闪闪地望着她。
“感觉怎么样?”
“疼……难受……”他开了口,神情比一个多小时以前痛骂要轮奸她的时候脆弱多了。
“求我,我就帮你。”
“……”
“快点,不然我去睡了,你就这么睡吧。”
祈瞬唇瓣蠕动,终于发出两个音节:“妈妈……”
白姜头皮一麻,失笑:“我只是让你求我,没想要喜当妈啊。”
然而祈瞬似乎是神志不清了,双眸迷离,委屈地抽泣,哀叫起来:“妈……我好难受……帮帮我……我要痛死了……啊……”
白姜伸手猛地卡在他脖子上:“别想糊弄我,求我,不然,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窒息性性高潮。”
她的手指收紧,祈瞬一下子真的喘不气来了,她稍微松手,终于听他从喉管里挤出两个字:“求你……”
再凶的狼,再锋利的刺,也要被她一根根拔掉,从坚硬的躯壳里,拖出他最软弱的灵魂,狠狠践踏在脚下。
“求我什么?说具体的。”
“鸡巴疼……啊……求你帮我解开……”
“你这语气,不像求啊。”
白姜拔出他后穴里的狼牙棒,又拿起一根中号的假阳具,捅进他的里面,缓缓捅肏,“听到了吗?你的小贱穴被我操的咕叽咕叽作响,流了好多骚水,刚开苞就骚成这样,很想要被我操烂骚穴是不是?”
“……”
“嗯?说,你是不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阳具狠狠往里面一撞,祈瞬的鸡巴随之一抽,惨叫一声,哑着嗓子说了出来:“是,我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是不是想让我操烂你的处男穴?”
“是,处男穴想被日,想被你操烂……啊……轻点……好疼啊……啊啊!”祈瞬说出这些话的声音,拱得白姜欲火更甚。
“多说几句,说好听点,不然我把你的骚穴捅穿。”
白姜手里的阳具在祈瞬的菊穴里狠狠钻动,祈瞬平时再跋扈好斗,也是个含着钻石汤勺出生的豪门少爷,混世魔王,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
他痛叫着呻吟:“小骚穴想被日,求求你,日我……啊……不要绑着我鸡巴,骚鸡巴疼死了,要坏了,要爆了……啊、哈啊……”
白姜在他的叫声里湿透了,面上却还是做出不满意的样子,伸手用食指弹了弹他挺翘的鸡巴,那根硬胀的肉柱战栗着摇晃。
“呃啊!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啊、我如果死了、就没人帮拓拓……贺兰拓会很惨——”
“是么?”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白姜关掉了乳夹的震动,冷冷问祈瞬:“为什么会很惨?”
“因为他……家里的人都不喜欢他……”
“他妈呢?”
“……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疗养……他妈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被男人骗,未婚先孕,生了他,被男人甩了,打死不肯说是谁……成了贺兰家的耻辱,所以他们全家人都瞧不起他……”
“喔。”
渣男痴女的错,生下无父无母的豪门私生子,这么老套的故事呀,白姜心里有点失望,又怅然若失。
原来贺兰拓跟她的共同点比她想象中多,他也是个天生就没有爸爸的野种,跟着妈妈姓,可妈妈也是个破碎的人,如果真的如祈瞬说的那样,他连外公外婆的爱都没有,这方面比她白姜还要惨。
他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啊……
白姜现在好想跟贺兰拓说说话,但现在她不敢,信息都不敢发太多,怕贺兰拓敏感地觉察到她这边不对劲。
“你帮了他什么?”她接着问祈瞬。
“在鹿城,他的一切人脉、交易、经济,不靠我们祈家又怎么来,贺兰家的人只会打压他……他是我姥爷认的干孙子,他是我干弟弟……你如果喜欢贺兰拓,你弄我,就是在害他,你想变成他的仇人吗?”
不想——白姜心里一跳。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失去贺兰拓。
她定了定神,可是,她也不想听信祈瞬的一面之词,祈瞬估计多少是在夸大其词,他对于贺兰拓未必有那么重要。
源歆要来处理祈瞬,已经成定局,不管她想不想,她都没法保祈瞬,如果祈瞬被源歆搞死,导致贺兰拓羽翼受损,怪谁呢,怪祈瞬,还是怪她?
算了,她可能没机会为贺兰拓心疼,她的处境比贺兰拓危险一百倍——一旦祈瞬没有被源歆搞死,她白姜不就完了么。
祈瞬会疯狂报复她,贺兰拓也会知道她是源歆的棋子。
念及于此,白姜的脊背冒上一股冷汗,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做了很冒险的事,可是,这种行为的背后,似乎是因为她的直觉暗暗地在相信着什么。
相信源歆的安排稳妥,不会牺牲她这枚棋子?不,这不够稳。
相信她自己有从祈瞬报复的魔爪中存活的能力?或者是,相信祈瞬不会真的对她太过分?呵,怎么可能……
还是说,相信贺兰拓会保护她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相信的是谁。
105、强迫进行青涩而狂热的性服务 (一位当地小有名气的猛男)|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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