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近臣,却要到偏僻的山根守护几十年不见一面的姬君,说甘心是不可能的。与他们不同,源贞澄面无表情的离开了神社,等出了鸟居,他才抬起手,露出手腕上月光所化的金色丝线。
它一直在守护着他,从未褪色。
闲鱼回到神域境的时候,一目连正站在柳树下,手中还握着一把崭新的锄头。他虽是位性格温和的神明,但本身的情绪表达并不丰富,大部分时间,都做个沉默的旁观者,呆在所喜爱的热闹氛围中。现在,闲鱼主动走到他的世界,才能够感受到那份沉默下的温暖,他看着她露出笑容,道:“久等了。”
“也没有。”闲鱼摇头道。
她所做的事情,神明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对待她的态度依旧,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在闲鱼的忐忑走,一目连走了过去,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发顶,道:“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从恶人手下保护了我的信徒。”他不会用自己的标准去约束别人,事情已经发生,他也不会为施暴者遭遇的反噬去指责无罪的人。更何况会发生这种事情,归根结底还因为他没有尽到守护者的责任。
闲鱼错愕的抬起头,对上神明翠色澄净的目光,挠挠脸道:“我是你的巫女嘛……”
“我很庆幸。”他肯定道。
这下子,闲鱼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她还以为会被讨厌,现在反而被夸了。就在闲鱼手足无措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了平野的声音,他道:“阿鱼小姐,产屋敷家的家主前来拜访,您要见吗?”
“我这就去。”闲鱼赶忙回道。听日和坊的叙述,她对产屋敷家的人印象还挺好的,有屑公子这样的孩子,这家人也是倒霉。这么想着,闲鱼便匆忙赶去换衣服,走到半路,才忽然意识到忘了什么,赶忙回头对神明招招手道:“连大人我先去忙了,等会儿见!”
“好。”一目连纵容道。
为了不给神社丢人,闲鱼换了身神主的正装才出门见客。虽等待了不少时间,可产屋敷家的来人神情平静,全然没有等候已久的急躁愤怒,这家人正如日和坊所说,宽容的不像个贵族。
“见过神主大人。”因为儿子的事情已经主动卸任了的前家主夫妻带着幼小的少主行礼,他们面色苍白,看着身体并不康健,却仍保有着完美的礼仪道:“请原谅我们冒昧打扰,可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厚着脸皮寻求您的帮助。”家主神情苦涩的看了眼幼小的少主,那张小脸正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我知道的。”闲鱼平静的应道,拥有灵力的她可以看到普通人所无法见到的东西,产屋敷家所有人身上,都缠绕着罪孽,还有冤魂的诅咒。
产屋敷屑已经变成了不同于妖和鬼的奇怪物种,他身上不在沾染人世的因果,所以那些罪孽便牵连到了无辜的人身上。被屑公子所杀的鬼们,不敢去寻正主复仇,便迁怒了他的家人。
起身走到那幼小的孩子身边,闲鱼伸手捧起他滚烫的脸,那早熟的孩子眨着眼睛,平静的望着她。产屋敷家的家主则适时道:“…他离开后,家中陆续有人倒下,新生的孩子也被病痛缠身。我们去拜访了京中的神官大人,得知自己被诅咒。”他和妻子一起跪趴在地上,恳求道:“是我们没有教导好孩子,理应受到惩罚,可族中亲人和那些新生的孩子是无辜的。我愿承下所有罪责,请神主大人救救他们。”
虽都说子不教父之过,可有些人天生反社会,又怎么能怪罪父母身上。
诅咒和罪孽在接触到闲鱼灵力的时候便自行消退,闲鱼切断罪链,调动起生玉和足玉的力量补齐小少主身上被诅咒消磨的生力,之后她收回手,道:“诅咒已除,但保险起见,还是让你的族人都过来一趟,新生儿流失的生力也需补足。”她想了想,又加上一句道:“以后尽量避免近亲结婚。”
“真、真的没事了?”这位家主一改方才的冷静,激动的伸手握住小少主的手,眼眶通红道:“脸色好起来了,体温也正常了,真的好了!”意识到这点,他赶忙再次行礼道:“谢谢您!”
“这本来就不是你们的错。”闲鱼没有责备的意思。
尽管闲鱼这么说,可产屋敷一族还是将屑公子的罪孽背负在了自己的身上,本来是豪门望族的他们舍弃了权势,开始追踪已经改名为鬼舞辻无惨的屑公子与他所制作的鬼,阻止他们犯下更多过错。对于本身和[鬼]有着巨大实力差距的他们而言,这显然是一条血腥的不归路。
风符本身是不赐予普通人的,可闲鱼还是决定破例,在鬼舞辻无惨彻底消失前,都会为[鬼杀队]提供庇护。每一位队员,都能够在正式出阵前得到风神的御守。
未来的屑老板会发现,他自己是打成碎片也不会死,可他的对手,是怎么打都不会碎,更不会死。唯一让他觉得安慰的是,这些人会老……虽然生活艰难了些,但苟一苟还是能过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要跳时间了,战国篇开始。
另外时间线再次魔改,滑头鬼之孙原著中,爷奶相恋是在丰臣时期,而犬夜叉则是织田信长崛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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