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
还有宫规,还有师生关系,还有谢嫔,层层叠加,这哪是普通刺激,这简直是直冲中枢神经的高级刺激。
窦贵生僵住了。其实早就僵住了,但鹿白现在才发觉,顿时有种得胜归朝的胜利感。她还不知道,欣赏一个傲娇将是她下半辈子最大的快乐源泉,只是莫名兴奋道:“先生!你再考虑考虑,还要我做什么?”
窦贵生皱眉,字与字的发音都黏成一团:“唔,你这——”
话音未落,鹿白又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像是充满暗示,又像是坦坦荡荡,神秘得叫人猜不透:“我什么花样都会,不会也能学!我……”
底线到了。
不是鹿白的底线,而是他的底线。
窦贵生把她推到一旁,霍然起身。先拂左袖,再拂右袖,再拂衣襟,跟粘了脏东西似的。鹿白光着脚追上去,继续央求道:“做什么你才答应?”
“放那吧。”他盯着鼓鼓囊囊的荷包,鼻子里喷出“哼”的一声,气呼呼的摔门而出。
鹿白将这等反应算作答应了。对食果真不一样,这不比之前好说话多了!只是反应这么大,难道跟谢嫔没做过这种事?
然而刚出门,窦贵生被热气薰红的脸、被傻子气得神志不清的脑子霎时便冷却回正常的温度。为了那病秧子,她当真什么都肯做。
殿下再了不起,不也得求他么,他嘲讽地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谁被谁卷进来还不一定呢,不是鹿白也会有别人,一定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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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既然认了女儿,就没有不把人接回来的道理。所以吴玉又来了。
窦贵生也在,他没有不在的道理。所以吴玉专挑这时候来了。
自老太后薨逝至今,休朝已有七天,皇帝便是再悲痛,到了规定的日子也得打起精神上朝。一年到头,臣子们难得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时候,不忍再刁难这位已过半百的老人。是以不知道该不该说的,便不说;不知道该不该提的,便不提。给足了皇帝面子。
但有些事却耽搁不得。一散班,吴玉就揣着一沓折子忙不迭地追了上去。皇帝正跟九皇子商量方才朝臣们提的谥号哪一个好,冷不防背后蓦地传来一声幽灵般的呼唤:“圣上留步!”
不远不近,就飘在半米远的背后。
“哎哟!”皇帝踉跄两步,生生吓出一身冷汗。这吴玉,走路都没声的吗!
九皇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父亲,不满地瞪了一眼吴玉:“吴相,父亲一把年纪了,经不得你这么吓唬。”
吴玉连忙惶恐地弯了腰:“圣上恕罪。”
皇帝如今连跟对手斗法都没有心情,挥了挥手,有气无力道:“外头太冷,去御书房吧。”
九皇子下颌动了动,退了半步,垂着手道:“父亲和吴相议事,儿子就不去了。”
皇帝正背着手往前走,闻言奇怪地看了九皇子一眼:“这离御书房还远着呢,好歹跟我说完话再走。”
“是。”九皇子立马咧嘴笑了,“多谢父亲。”
皇帝知道他方才那懂事的样是假的,不高兴都写脸上了,不叫他跟着能行吗?他在九皇子手臂上轻敲了一下:“装模作样。”
九皇子原原本本遗传了霍皇后的孩子气,皱着鼻子,理直气壮道:“样子总是要装的,不然又有人说我不懂礼数。”
皇帝阴郁多日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父子俩低声细语,匆匆走在前头。吴玉和窦贵生如同两人的影子似的,谦恭又坚定地跟在后头,各怀心事,缄默不语。
几人到御书房门口时,太子已经在候着了。九皇子扶着皇帝的手臂登时一僵,正要说“儿子该走了”,便被皇帝按住了:“元启去里间等等吧,待会儿你母亲就过来。”
九皇子怯怯地瞥了一眼云淡风轻、似乎不知人世险恶的太子,犹豫道:“那就听父亲的吧。”
直到人影在里间的屏风后消失不见,皇帝才收回了视线,领着在门口傻等的一群人进了屋。
吴玉有一件火烧眉毛的大事要跟皇帝禀报:“陈军已夺朔北五城,三万大军不日便抵舌州。”
周、陈时有摩擦,两军交战的战报个把月前就来了,只是当时没人意识到会变得如此严重。
皇帝身形一颤,跌坐在椅子上:“哪天的消息?”
“先太后薨逝那日。”吴玉沉声回答。
“七天了……”皇帝喃喃道,“此时定然已经与查门戈交手了……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呢?”
他顺着高大的椅背缓缓下滑,仿佛变成一颗无法孵化的鸟蛋,缩在海边摇摇欲坠的巢穴中。
吴玉身子弯得更低了:“圣上恕罪。”
皇帝能怪罪什么呢?丞相嘛,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他总有一番道理。
太后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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