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狠狠顶到最深处,龟头碾着她最深的软肉研磨。
塔弥拉感觉自己要被磨碎了。
她哭了起来,连声音都被撞碎。想要求饶,双腿讨好地勾着他,用滑腻的小腿磨蹭着男人的侧腰。
赫尔曼深深呼吸着,将她的腿分开提在手肘,抬高她的臀,让柔软的女孩配合着他下身的高度。
少女头低脚高,过于强烈的快感从男人肆意侵犯的地方漫开,她的臀被火热有力的手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揉玩着,然后被用力掰开,让她湿漉漉的腿心能更深地被入侵。
她无措地哀叫着,每一寸每一寸都被彻底撑开碾过,满溢的液体被灼热的坚硬挤出,又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在他的毛发上堆积,流淌到臀下他的手上,甚至因为高度流到了她的肚脐。
“啊嗯!”他的阴茎擦过软腻穴道内的一点,女孩小腿痉挛了一下。
男人咬着牙察觉,调整姿势用力地捣弄着那里,似乎是想报仇一样专心进攻。
塔弥拉摇着头哭泣,敏感点被找到,精准研磨,每一次触碰都是甜蜜的折磨,她腰肢扭动着,像是挣扎,又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但不管是拒绝还是引诱,柔弱的白兔被猛兽咬住了喉咙,她不会被放开,只能发出低低的啜泣。
她颤抖着到了高潮,嘴唇无声地微张着,奶白的腰背绷紧,被男人抓住的双腿无意识地细细痉挛。
敏感的穴肉死死绞紧,咬着入侵的阴茎一吮一吮。
但她并没有被放过。
最后的时候男人咬着她的喉咙射进她的身体里,已经临近黄昏。
塔弥拉昏昏沉沉,倦极想要昏睡,但心里始终惦记着。
“……不要烧死我。”
她漂亮的蓝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强撑着意识抓着男人的手恳求。她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想要睁开眼睛看他。
然后眼睛被吻住了。
她听到赫尔曼在耳边低低地说:“好。”
她心里的弦一松,放纵自己坠入无边甜蜜的黑暗。
八只女巫
马车在乡间的田野上慢悠悠地行驶着,车棚一角用麻绳拴着黄铜铃铛,细碎的叮叮当当声惊走了路面上啄食的鸟雀。
塔弥拉趴在车窗的台子上看着路边的紫色苜蓿。
那天他们在旅店里多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赫尔曼就起床出去了,塔弥拉变成影子从窗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小镇的人流里,彻底消失之前赫尔曼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回头与她对视,然后他抿了下嘴,像是一个安抚性的浅浅笑容。
塔弥拉愣了一下,赫尔曼扭头继续走掉了。
她扑回床上,变回人形,拍了拍自己红红的脸颊,在冷飕飕的早晨空气里钻回温暖的被窝。
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没有想过逃跑。
过了不久圣骑士回来了,前一天的荒唐搞得他们的衣服都有点问题,有的开线有的弄脏。他买了几套新的回来,推着塔弥拉去洗漱穿好,带着她去楼下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塔弥拉一边喝着燕麦粥一边觑眼偷看圣骑士,他今天换了一身打扮,灰扑扑的兜帽斗篷,灰扑扑的亚麻裤子,灰扑扑的靴子,整个好身材都包裹在宽大结实的布料里,看起来就像旅店里的其他冒险者一样,只是他更加干净整洁。
“我们要去哪儿啊?”还需要他藏起自己圣骑士的身份。
圣骑士嘴里咬着面包,三口两口吃完,像个真正的冒险者一样。他把自己盘子里的蓝莓推给塔弥拉,淡淡开口:“亚特托。”
女孩瞪圆了眼睛。
这个城市塔弥拉听过,但都在一些传奇故事或者小道消息里。
毕竟这是一座“罪犯之城”,起初是教廷的一批罪犯们在押解途中逃跑,他们建立了这个小聚落,随后越来越多的犯罪者、黑暗生物、魔法种族在这里定居,已经发展成了教廷心腹大患的黑暗区域。
但是塔弥拉也听一些佣兵们叫它“自由之城”,这个城市里不受教廷与神权的约束,国王也管不到这里,城中的居民们有一套自发的秩序——当然,实际情况通常是谁拳头硬谁说了算。
总之,是一个离以前的小镇少女很远很远的故事中的城市。
塔弥拉有点小兴奋,一连串问他:“哇!远吗?我们要走多久?要去干什么呀?”
圣骑士倒不意外她会喜欢这种地方,不管是女巫血统还是她本身有点爱搞事的性格,都会对这种混乱黑暗的城市有好感。他回答她:“亚特托在大陆西北端,赛琉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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