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叫起来了。”
“谁说没关系的?喏。”
徐敬棠这才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四方形的卡片递给她,“都是你跟我胡搅蛮缠,把正事都忘了。”
涌星好奇,接过那卡片,一打开便有“同心永结”四个烫金大字落入眼帘。涌星还没看清,可像是冥冥中的心电感应一般——这是一张结婚证明书,涌星在心里对自己说。
只见证书的中央贴着两个人的照片,虽是单独的证件照,但是两张照片贴的极近。涌星望着自己那张很早之前的稚气未脱的模样,不禁失笑,“这么老的照片你是从哪找到的?”
“帮帮忙徐太太,你先生好歹是法租界督察长,一张证件照还不是信手拈来?”
高高在上的法租界督察长才不会承认,这照片是他很久之前从两江女中的喜报墙上扣下来的。
涌星将信将疑,她此刻的所有注意都被这张小小的但不失精致的证明书给吸引住了。正正反反地打量了好几遍才惊讶地抬头望着他,一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夜幕里的星星,“你从哪弄来的?”
这张结婚证明书上并无公证机构落款,连介绍人、主婚人都没有,唯存的两个名字,一个是“徐敬棠”,一个是“陈涌星”。好像再容不下其他人了。
“我听说西方都流行这种证书,咱们这不兴这个。但根据你这女人一向爱闹洋式,我便专为你做了一个。”
涌星激动的绯红脸颊就是对徐敬棠的最好的褒奖。徐敬棠指着印在自己名字上的红手印,“涌星,人都爱起誓。但我徐敬棠一向是不信这些,我既不对天也不对地发誓,更不为求其他人证明而起誓。我做这些,只是为你。”
这还是徐敬棠第一次这样坦诚地向她表露自己的心声。涌星有时觉得他们两个真的很奇怪,彼此熟稔,彼此倚靠,早已将对方当成了自己最依恋的臂膀,然而却总是言不由衷,爱难开口。好像必须得做些什么,兜了一大圈也只为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关于爱的蛛丝马迹。
好像总是勇气不够。
“我.......”
涌星望着面前的男人,忽然也想说些什么,说些她想说的但总没说出口的话来。谁知道,徐敬棠却先她一步将她的手指含在了自己的嘴巴里。指尖的湿润震得涌星心尖一颤,可还没来得及脸红,却忽然指尖一痛。
“徐敬棠?!”
涌星望着冒了血珠的手指,瞋目结舌。谁知道徐敬棠却捏着她的手死死地摁在了“陈涌星”三个字上。
感动还在她的心口萦绕,然而徐敬棠这毫不留情的动作却实实在在地让涌星措手不及了。徐敬棠早就想这么做了,他每次看着这证上只有自己的手印,而涌星那一边仍就空落落的,便觉得不安稳,总觉得她随时都会反悔的样子。
徐敬棠满意看着这证书终于圆满,这才有些气虚地冲陈涌星笑笑,抓过她的手就是一通乱亲,“呼呼,不痛不痛啊。”
涌星作势就要把手往回缩,然而徐敬棠却又耍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怀里带。
“你消停点吧,一会儿还要照相。西装弄皱了,照出来不好看的。”
涌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这么没原则,竟然一句话都没说便原谅了他。她撇着嘴又是看起那张结婚证书来,徐敬棠又不乐意了,作势要抢,“小土包子,没见过世面。”
得寸进尺?
涌星伸手指着,那证婚词上“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中的“瓞”字问他,“你见过市面,这个字怎么念?”
“啧,又来,刚教育过你,怎么觉悟这么低啊。”徐敬棠心虚,连忙将那结婚证抢过来塞回自己的口袋里,睁眼说瞎话,“徐太太,不要总做些落你先生面子的事。”
“嚯,那我还真不知道,徐先生的面子这么容易脱落。”
涌星刺他,徐敬棠只当听不懂,凑到她耳边道,“不知道没关系啊,来日方长,这当太太的诸多课程,以后慢慢一并教给你。”
“真是越说越没谱了,听你这么说,你徐家还是高门大户了,这其中诸多礼仪还得我慢慢学起来才是了?”
“诶~也并不繁杂嘛。说来说去,这当太太的其实也只有一项义务。”
“什么?”
涌星正听他胡扯地上瘾,没注意手就被他牵着往自己的裤裆上移去。待感受到掌心那滚烫的物什,涌星登时脸色绯红,又骂,“徐敬棠!你可真是无赖!”
“我本来就是无赖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
涌星恨不得现在就收拾徐敬棠一顿,然而好巧不巧,照相馆到了。早有人体贴地在门口替他们打开了车门,涌星脸上绯红未退,只能扯出一丝笑来装作无事发生。
光华照相馆门面很大,涌星心绪浮动,刚踏上台阶就是一崴脚。只听耳边传来男人一声低笑,听得她愈发气恼,可是又觉得这笑声好听极了。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有利的大手就抓住了她,涌星也不知怎么了,忽然也笑了。
“这位太太想什么呢,笑得脸都酸了吧?”
徐敬棠凑过来,贱兮兮地问道。涌星没理他,却伸脚踩了他一下,听着他装腔作势地低呼,忽然想起前几日却给同事们送喜帖的时候。
刘宪轸不知徐敬棠的身份,只当徐敬棠追求她,像是生怕她是畏于徐敬棠的淫威似的,一个劲儿地追问她可想好了。
涌星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他的。
她说,早在十年前,徐敬棠站在校门口的树荫下坏笑着等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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