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所以不打听也不在乎,只仍旧当涌星是朋友相处。如今她一提点,自己就不再提了。
“不过说起来,你不知道,你这会算是出风头了。”
宋青青送信的主要任务一完成,思绪又分散起来,笑嘻嘻地对涌星道,“你不知道报上怎么写你的,简直把你写成了妲己第二,褒姒在世,说什么整个沪市为你震动!”
涌星听着都觉得尴尬,“报纸为了销量,自然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你也信。”
“那怎么啦,反正我看你这段日子算是消停不了了,难不成你要在他这躲一辈子么?”宋青青又道,“而且我可听说,日军情报处的宫泽秀中本来是想把女儿嫁给他的,他也是个情种,竟然闷声不吭地就把你接回家了。涌星,你可要小心点,小心竹篮打水。”
宋青青的关怀让涌星心里一暖,即使知她这话是多此一举,然而心里得知宫泽的事后反而更加担心起徐敬棠来。两人又闲闲地聊了会,却心里有事兴致缺缺,宋青青见她精神不济不多聊便也走了。
宋青青话多且密,尤其是憋了这些日子,一见涌星就跟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涌星听了这半天,倒还真乏了。送走了宋青青,书也看不进去了,脑子里全是徐敬棠,想他现在在做什么,会不会有危险。
之前为了他的安全,涌星只想着平顺着陆——在一个合适的理由下两人完婚。然而他们二人的感情却在最复杂最困难的情况下暴露,涌星也不想再去寻找什么最优解了,她只想尽快地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最得力的搭档。
从下午等到夜晚,徐敬棠还没有回来。徐家的女仆不同于别家女仆,倒像是徐敬棠请来专门伺候涌星的帮佣。这几日下来,那女仆从不留宿,一般照顾涌星用完晚饭后收拾一下屋内便自行离开。
屋子里静的厉害,徐敬棠的住所位于别墅区,虽则不起眼,可是周围的氛围却很好,只偶尔有鸟雀啼鸣,很难听到邻居家的任何声响。涌星自己坐在屋子里,愈发觉得房间空荡起来,听了会留声机还是无趣。明明下午被青青吵得直打瞌睡,可到了晚上却又不困了。
只好仍上了楼去徐敬棠的书房里挑些书看,本就想要快速入眠,于是专门挑那些晦涩难懂的大部头看。果然一整本厚的比她的头都宽的俄文书还没翻几页,涌星已经歪着头垂在皮质软椅的手把上睡着了。
尽管徐敬棠很会享受,即使不常光顾的书房里的椅子也十分舒适,但到底比不得床铺。涌星睡得并不安稳,隐约听到有脚步的声音。
因为屋子里只她一个人,防备心比往常还要高些,于是立刻就醒了。涌星迷糊醒来,原本心怦怦直跳,然而身上一毛毯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下来。
望着地上那块米白色的毛毯,涌星的心还没来得及落回原处有雀跃了起来。看了看书房的钟表,指针指向三点一刻,徐敬棠终于回来了。
连毛毯都没来得及拾起,涌星已经赤着脚下楼来。果然元空正从一个房间里出来,一见到她却是面上一紧张。
“陈小姐?您怎么醒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元空不着痕迹地站在了楼梯下端堵住了陈涌星的去路。
“是不是他回来了?”
涌星下了楼来,见他堵着路不觉眉头微皱,伸手就要推他,“我去看看他。”
“陈小姐,督察长累了好几天了,现在不方便见客。”
然而元空却并无让路的意思,仍旧道,“夜里温度低,陈小姐还是先穿上鞋吧,免得着凉。”
第96章 暴雨
“陈小姐, 真不巧,督察长现在不方便见客。”
眼看着局势有些控制不了,元空连忙张开双臂就要拦住陈涌星。而涌星却觉察出一丝异样来, 她狐疑地望着元空脸上有些惊慌的神情, 一弯腰就从他手臂下钻了进去。
“诶陈小姐!陈小姐!别进去!督察长不让的!”
元空知道陈涌星在徐敬棠心中的位置,并不敢真正拦她。此刻只能急得连忙对着里间喊道, “督察长!陈小姐进来啦!”
然而别墅内仍旧静悄悄的, 空气里有隐约甜腻的香味。涌星心下一沉, 更是加快步伐。偌大别墅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只有老式的西洋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涌星在走廊里奔走, 忽然在一扇紧闭的门前停了下来。
有细微风似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而那股甜腻的香味也是从这里传来。涌星跑得直喘, 来不及休息就一把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然而面前的一切都让她惊讶得无所适从 ——
房间昏暗不见丁点光亮,所有的窗户都拉上了浓绿丝绒窗帘, 厚实的布料从房顶流泻下来堆积在地上,阻挡了又有阳光。只偶尔风吹过的时候,帘边微动, 有细弱的晨光落进来,然而在这样的房间出现也不过是平添几分悲凉而已。
涌星从没见过徐敬棠这个样子。
他就这样窝躺在榻上, 整个人如同被打断所有骨头一般无措地歪斜在枕上, 闭着眼眉头微耸,手里握着一只珐琅烟枪,案几上烟灯被他的气息吹得几欲飘摇, 而他兀自翻云吐雾着,一副无人无我, 不知今夕是何夕。
徐敬棠也注意到了涌星的突然闯入,他缓慢地睁开双眼望着她, 只是望着她,一双眼睛透过烟雾似乎想要辨认面前脸色惨白的人就是身处现实还是梦境。
涌星从不知道一个人,那样高大的身躯瘫倒在榻上时是这样的小的一团,徐敬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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