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别说宫泽抢了,他宫泽就只是看一眼他这条狗也该巴巴地双手送上。
对于宫泽秀中来说, 最看重的就是他所谓的权威和尊严,以及金钱。
徐敬棠过来也是为了军火文件走失的事,他身兼法租界警务处督察长,即使明面上是中立态度,但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国际组织的遮羞布,他也不在乎利用自己职务之便来给宫泽秀中点些微好处。
“我们的便衣一直跟着那人,但那人很熟悉沪市的地形。就是在这一片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过我们的人进行包抄,很快就在这个弄堂口截住了他。”
宫泽秀中像是炫耀似地在地图上解释着,徐敬棠低头看着地图,心里却想着昨晚得到的消息——窃取文件的人的尸体被偷了,等他赶去的时候乱葬岗已经毫无痕迹了。
“他妈的坂口,他们私自扣押了犯人,屁都没审讯出来,就把人给杀了。蠢货,真是蠢货!”
即使地图看了三四十遍了,可是无论如何犯人的行踪里总是差了三十分钟。坂口英夫已经开始派人在那个红色的圆圈内派人一处处搜索了。但毫无头绪的搜捕无异于大海捞针,同时在也会在国际上留下把柄。
那个红色的圆圈里就是法租界最繁荣的商圈,各国政要以及商家名媛都乐于在此逗留,日本人再无法无天,可打狗也要看主人,总不能做出得不偿失的事来。
宫泽秀中熟悉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如此更是愤怒坂口为了私情坏事。徐敬棠将他的愤怒收入怀中,笑得意味不明,“宫泽兄,这可不像你啊。老弟我真诚劝你一句,没必要。”
宫泽秀中与徐敬棠十分熟悉,他听他这话的意识就明白徐敬棠可能已经有了什么注意。
“宫泽兄,要是为了军火,如今大东亚共荣如同探囊取物,重庆方面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地寻求资源,听说美利坚都给他们送了飞机,结果呢?还不是被打的屁滚尿流了?”
徐敬棠递给他一支烟,被宫泽秀中拒绝。徐敬棠在心里冷笑他这幅虚伪的形象,但面上只是宽和一笑,头一低自己抽了起来,“要是为了坂口,那就更没必要了。”
“一条狗而已,捏死他不是很容易?砍掉他的尾巴,给他点警告就行了,哪有主人和畜生置气的?”
宫泽秀中显然十分受用徐敬棠这恰到好处的褒贬拉踩,大笑起来,开玩笑似的拍了拍徐敬棠的肩膀,“哈哈哈哈,徐君,面对你这位聪明的无国籍者,我可真是时常感到自愧不如啊。”
徐敬棠谦虚地笑了笑,“宫泽兄言重了,我跟你们不一样,没你们那么多家国大义,我本来就是最底层的渣滓。人活一次只为痛快,跟你们差远了。”
宫泽秀中望着徐敬棠却仍是叫他不要谦虚。的确,徐敬棠可以说自己是混社会的臭流氓,可是别人却不可以。毕竟徐敬棠早就不是他谦辞中的那样了,宫泽秀中知道,徐敬棠就是沪市的万金油,他的背后与各色势力交织,但无论哪股势力都得买他的面子。
当人脉积攒到一定的时候,就不再需要与旁人交好反而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上赶着巴结,无论是为了中心人物,还是人物背后的某股势力。
而徐敬棠就是这样的人。
“宫泽兄,走,八兵卫,我请你。”徐敬棠可是见过宫泽秀中在八兵卫里那副奢靡浮华的模样,那时候的宫泽秀中可怎么看都不像个军人的。这样沉迷声色的人竟然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连香烟都拒绝。
真是大日本帝国的铁血好军人啊。
徐敬棠在心里偷笑,其实无论哪一个国家哪一个地区,都有英雄、叛徒、沽名钓誉之辈。但这究竟是寻常,还是机会,就是徐敬棠要做的事了。
“赤.匪和重庆方面目前都在按兵不动,那家伙是个老手,一点痕迹都没留。”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蒂,徐敬棠兴致缺缺,随手将烟蒂按在烟灰缸里,对着宫泽秀中匪里匪气地笑了笑,“既然坂口少佐好心替宫泽兄排查,宫泽兄何必在这儿耽误时间呢?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还不休息的话兄弟们也会有怨言的。”
宫泽秀中望着他露出笑来,自然被徐敬棠拉着去了八兵卫。徐敬棠将宫泽秀中送上车后,自然地关上了车门,走到另一边的时候他对手下元空使了个眼色,元空微不可闻地点点头。果然徐敬棠在八兵卫里陪着宫泽秀中花天酒地的时候,正在法租界巡逻的坂口英夫得到了消息。
坂口英夫在得知这个消息的同时,当即愤怒地冲着天空连放了三枪。街道上的市民被吓的抱头鼠窜,旁边的士兵们也被自己的上司给吓得面色发白。
坂口英夫愤怒地思考着,他恨不得此刻就冲进八兵卫一枪崩了宫泽秀中那个老东西。他在沪市立了多少功劳,抛头颅洒热血,就是为了一血逃犯前耻,可是至今都没有升迁的机会。他怎么不知道,这其中都是宫泽秀中这个老狐狸在搞鬼,为的就是让他一辈子受制于他,当他手里最好的那把刀。
可偏偏人不是东西,都有自己的盘算和情感。
还要忍么?忍到什么时候?
坂口英夫双目怒嗔,一双眼睛气的充血发红,他哆嗦地拿过一把刀来,狠狠地往自己的手上划去,忽然而来的刺痛惊醒了他的理智,他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冷静地包扎了自己流血的伤口。
八兵卫里依旧靡靡。徐敬棠一身酒气地站了起来,连连向正在兴头上的宫泽秀中告罪准备离开,宫泽秀中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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