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涌星的手里夺过杂志来。
他一番就看到了涌星折了角的那一页,“我不是说对了么,就是做生日蛋糕啊。”
“那也不是我的生日蛋糕。”
涌星夺过书来,“怎么说呢,是陈先生的生日。”
“陈先生?什么陈先生?”
徐敬棠步步紧逼。
涌星倒不是想向他隐瞒什么,毕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介绍她和陈玄秋的关系。或者说,就连涌星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诶呀,这么八婆。陈先生就是陈先生啊。”
涌星烦躁起来,音调不自觉地提高。
徐敬棠一下就捕捉到了她的不自在,脑子里当即就冒出了一个念头。
“难道......难道你被卖给他做......”
涌星望着一脸复杂的徐敬棠,难得有一次逗弄他的机会,于是顺着他的话说道。
“怎么?你敢猜却不敢说么?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他说我太小了,过几年等我长大了就正式接我......”
“你是不是蠢啊!”
涌星还没说完,当即耳边就响起一声炸雷似的怒吼。
徐敬棠一脸的愤怒,他本来就面部轮廓如同刀削似冷峻,平时嬉皮笑脸的还平易近人些,此刻横眉冷对一脸怒气,涌星反倒被他吓得心下一虚。
“他这样对你,你还给她做蛋糕?骨头这么贱,巴巴儿地要给人家做小?”
“你说什么呢?”
涌星也生气了,“你这人真没意思!”
太不经逗了,涌星扭头就走,可是胳膊却被后面的人死死拉住。徐敬棠的手上全是厚厚的老茧,隔得涌星下意识地皱眉。
徐敬棠依旧寸步不让,他可以压低了声音,可是声音里的怒气却愈发高涨,他紧紧地攥着陈涌星的胳膊,逼着她只是自己。
“我没意思?我再没意思,也不会叫你给我做小!”
陈涌星真的不明白徐敬棠这个人了。
徐敬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只是他们相遇的第二面,可是徐敬棠的眼睛在告诉她,他此时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都值得信赖。
“松手。”
涌星偏过头去。
“我不松,陈涌星,你这个人是不是不知好歹?”
“你才不知好歹!我看你还只会说大话呢?你当然不会让人给你做小啦,因为你这辈子就讨不到老婆!”
涌星可不怕他,“嘴上说的好听,天天在警局门口干啃馒头的不是你啊!”
涌星正在气头上,忙着搜肠刮肚地找话堵他的嘴,谁曾想自己先说漏了嘴。
“在警局门口啃馒头?”徐敬棠眉头微皱,转念脸上忽然灿烂起来。
“你来找过我?”
“陈涌星,你这个人真是满嘴谎话,你明明找过我,为什么又不见我?”
“我那时良心发现,想给你送钱,可一看你就来气,我就走了。”
涌星趁他开怀连忙收回自己的胳膊,手腕上一圈红印——看来他是真生气了。
其实涌星也不明白自己那天为什么会去找徐敬棠。那天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就是徐敬棠这个小巡捕。
因为读书会徐敬棠仗义解围的事,女中里开始流传起来各种各样不堪入耳的话。更有甚者,竟然领着外校的男生公然跑到涌星的班级来一脸坏笑地问她多少钱,可不可以便宜点。
涌星直接举起椅子,砸他了个脑袋开花。
那人脑袋上的血溅到了她的手上,教室里乱做一团,涌星径直走了出去,手背上猩红的血都没来得及擦。有人在后面喊她,可是没人敢拦她。
涌星连书包都没有拿,走到大街上看着四通八达的马路却不知道该往哪走。两江女中的门口通了电车,出了校门就是站台。涌星迷茫地站在众人中间,感觉下一个瞬间就会因为一口气上不来而失去意识。
恍惚中听见有人说了句“小东门”。
像是冥冥中自有安排一样,电车停在了她的面前。乘电车的人很多,涌星被挤了上去。电车拥挤地像个沙丁鱼罐头,涌星单手抓着栏杆,双眼空洞地望着窗外。
电车员一声“小东门巡捕房到了。”才唤回她的七魂六魄来。涌星下了车,掏了掏口袋发现付了电车票后却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涌星是这样打算的,她本来是想冲到徐敬棠的面前大声质问他接近她是不是看她浑身透露出一股穷酸味,是不是也觉得只要给钱就很好上,然后她就把自己攒的所有钱全都砸到他身上,叫他滚,叫他离自己的生活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她没带钱。
涌星想回去了,可鬼使神差间她的两条腿自己向小东门巡捕房走去,直到这一刻,涌星才发现自己内心的最深深处竟然对他是保留一丝期待的。
涌星刚从拐弯处出来,就看到了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只不过那个身影实在是有些狼狈。
涌星连忙躲到了钱后面,看着徐敬棠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吃馒头。
实在是够狼狈的,跟在她面前完全是两个模样,垂着头像个被人丢弃的流浪狗。
“诶,小徐,怎么,这才月初啊,年轻人光顾着享受可不行啊。一个个的,钱全花的舞厅的臭娘们儿身上了,真是便宜那帮婊.子了。”
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出了门,望着徐敬棠满口戏谑。
涌星听了那人的话更是一身寒毛乍起,她现在可是对这些字眼不要命的敏感。
“滚你.妈.的,老子乐意吃馒头,就好这口,嘴巴再这么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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