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的,整个人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平日里尚且还算是和蔼可亲的人,这时候对着自己亲生的女儿都像是个仇人似的,关禁闭不说,就连吃的喝的都不给,还是宝秀姐姐悄悄送来些东西才能让长公主苟延残喘至今。
他们心里慌得很,但又被倦夕姐姐困住了步子,不给去禀报。这时候皇上回来大发雷霆,自己的脑袋够几个砍呢?
想到这便有人往前爬了几步,三句两句把实况全给说了,再‘砰砰砰’的在地上磕头,“奴才是听着娘娘的吩咐执行的,萧妃娘娘一意孤行,实在是命令难违,奴才罪该万死!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话才说完,便被身后的急急赶到的萧妃一脚踢开,“狗奴才在皇上竟敢在皇上面前编排本宫!谁给你的胆子?!”
她周身带着凌厉的气势,可下一刻便被李筠呵斥了一声。
“放肆。”
他抱着瘦骨如柴紧闭双眼的长公主,面上的神色已经如阴雨乌沉一般,那压抑的气息逼压着众人心头,威慑着人不敢喘息,头皮发麻。
萧妃瞬间被镇压的没了声势,只把眼睛往他身上看,接着便瞧见了长公主的模样。
小家伙脸色惨白,就连唇都淡的看不见原来的颜色,依稀又能看见凸起的颧骨,眼窝深陷,全然一副要断气的模样。
萧妃一顿。
李筠声音带着碎冰,直扎人心窝,“往日里你也算是明事理的,几个孩子唯有你养的长公主最为懂事乖顺。”
“得体淑慧、贤德精明,秀外慧中是朕给你封妃的时候提的字,宫里数你最为公正大度,具担中宫之能。”
“可如今却为了些小痛小恨使些见不得光的毒计,又欲求不得另怪罪于自己的女儿,满嘴脏言直污耳朵,你与那些献媚争宠,心狠手辣的下作人有什么区别?朕平日里不管事便由着你这火气助长,连脸面都不顾了在这行这泼妇行径。”
萧妃被他骂懵了圈,愣愣的站在原地。
“身为人母,一不懂得悉心看顾正途教导,二不懂得以身作则树立榜样,三不能慈母为态疼惜包容,只知明争暗斗,暗地里和他人较劲斗殴,逞上那一时的口舌之快,朕屡次三番饶恕你的失责,帮你掩埋痕迹挡遮羞布,可你却连最本分的事情都做不好,害得自己亲生的女儿深陷危险,不施于救助又变本加厉。”
“不能做好分内事又不配为人母,平日里佛口蛇心行事狠辣,蛇蝎之心潜于胸口见人就咬,既如此,朕留你这个妃子何用?”
一声声的语言如同庙宇铜钟,一下一下的敲在萧妃心上,带来阵阵阵摄心神的余颤,她手指尖都被攥的发白,面上更是难看的扭曲。
“这颐和宫你住着名不副实,倒不如收拾收拾——去冷宫静思自己,终身反省吧!”
“长公主,你也不必再见了!”
—
倦夕听着屋内摔碎东西的声音渐弱才走了进去,萧妃跪瘫坐在地上,再无往日威严仪态。
她蹲下身,“娘娘,您现在更应想着去了冷宫该如何自处,那地方奴婢听说都是啃食过骸骨的老鼠,和脏臭发霉的吃食......”
萧妃猛然抬起头来,抬手指她,指尖发颤,她嘶叫道:“是你......是你......”
她早便让长公主解了禁足,只是不愿意去看她也不愿去管,可今日长公主却还被囚于偏殿里,无吃无喝瘦成了皮包骨样。
在颐和宫,除了她的贴身侍女倦夕,又还有何人能下达这种命令?
倦夕低声笑,蹲下身,“奴婢哪能有这本事?不都是娘娘您平日里对长公主不闻不问吗,但凡您亲眼去瞧瞧公主殿下,也不致于让奴婢得逞,您沦落至这步田地。”
“你......”
萧妃一下冲了过来,长着口要撕咬她,双眼里尽是红血丝,神情狰狞到可怕,怒极攻心到喉壁上冲上鲜血,又一阵刺痛感上至头顶,叫她全身发软。
“可您早就厌恶起长公主了不是么?哎呀到底是亲生的闺女,怎么就这般记恨上,张嘴食子。”
她看萧妃捂着头,渐渐瞳孔涣散,又去给萧妃去找香炉,殷切道:“奴婢去给您找安神香,奴婢去去就来。”
她三下两下点好香,放至萧妃面前,扯着她的头皮上的黑发,让她的脸凑近小香炉,几乎要呛到里边去。
萧贵妃使劲力气推她,可半点无用,因闻着那香味,头骨传来几乎撕裂般的疼痛,甚让眼睛也变得目眩神迷,昏暗发酸。
是那香,是……
可她现在再明白,也是于事无补,亡羊补牢。
又听得倦夕在她耳边低声道:“贵妃娘娘,当年您生出长公主时,可还记得打死了一名宫女?”
倦夕满脸痛恨,嘴角撕裂,“您满口冠冕堂皇,说是她在您生产之时用错汤药,险些害得自己一尸两命,满腔恨意皆怪她一人头上。”
倦夕看着萧贵妃头疼的发疯般的眼神,愈发猖狂坦言。
“那人是奴婢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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