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压迫感。
白元洲的车里放的都是很轻柔的古典音乐,车里很安静,甚至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云以南侧过头看着窗外,雨还是很大,看不清窗外的街道。
白元洲开车很稳,一点都不会有某些司机突然加速突然减速的坏毛病。
或者是因为之前神经太紧绷了,忽然的放松,在微微的晃动中,云以南感到眼皮开始有点变沉。
盯着模模糊糊的车窗,她的意识渐渐也不清醒了。
红灯的时候,白元洲停下了车,挡风玻璃前的雨刮发出轻轻的声音,他单手搭在车窗边,微微侧过了头。
云以南似乎睡着了,她的头靠在车背上,别过了脸,胸口微微的起伏着。
黑发下露出了一抹白皙的肌肤,少女有光泽的肌肤看起来就像牛奶那么白。
白元洲看不见她的脸,可是能想象出她闭着眼的样子。
西装松松的搭在她的肩上,左侧却滑落下来,露出了一截胳膊,在属于男人的西装外套之中,她显得分外的娇小,就好像正窝在谁的怀里一般。
他想起几年前和云以南初次相遇的屋檐下,这个女孩子穿着一身校服,胳膊和腿都白生生的,光滑而匀称,她看起来就像是只初生的羔羊,软软的把雨伞递给自己,嘴里喊着“哥哥”,双目清澈,笑容干净。
顺着一路看下去,穿着短裤的她,双腿好像长了不少。
这么几年,她也长高了许多,从之前还有些稚气的初中生,到如今镜头中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演员。
一晃居然过了这么久,那时候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白元洲的喉结动了动,他别过脸等了一阵后,才伸手轻轻把西装拉上去,重新盖了个严严实实。
不该在一个女孩子睡着的时候这样打量别人,龌龊。
在收回手的时候,他又顿住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动作很轻的把那一缕压在了西装下的头发撩了出来,带着些许体温的长发在指尖滑过,有种抓不住的滑溜。
昂贵的西装被云以南随意的压着,白元洲能想象出大概是压出了难看的印字,以前他特别讨厌别人弄皱他的西装,所以从来不让人碰。
不过是她的话......算了吧,不就是一件外套,大不了买件新的。
白元洲把手放回方向盘上,绿灯恰好亮了,他表情如常,踩下了油门。
“到了。”
半睡半醒之中,云以南听见了白元洲低沉的嗓音。
她睡着了?在老板的车上?
一个激灵,云以南睁开了眼,看见已经停好车的白元洲双手交叉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别在陌生男人的车上睡着,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也该有点警觉心。”
白元洲的语气冷中带着严厉,连眉梢都带着不悦。
“抱歉......”
刚一开口,云以南就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似乎有点隐隐作痛。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有些害怕白元洲的,但刚才在他身旁却非常放松,也许是因为在车里的白元洲散发出的气息是温和的,和之前在办公室里很不一样,然后她稀里糊涂就睡着了。
“你感冒了,下车。”
说话之间,白元洲推开了车门。
云以南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是方婷婷给她打来的。
“我给你寄了点土特产,今天送到了,我猜应该送不进房子里的,你去看看外面的保安亭呀。”
“你不是还没回来吗?”
“对呀,只是去了一个地方给你寄一点,那我就不用带着这么多东西了,先不跟你说啦,我要去冲浪了。”
方婷婷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期末考试一结束,方婷婷就请了假,和父母去了国外旅游,连期末评卷都没回来听。算一算,已经在外面玩了好一阵子了。
因为之前和方婷婷说过不要把东西寄到秦秀梅家,她只知道云以南住在万家的地址,所以收件地址就写了这儿,也是没办法的事。
云以南估计这种寄件人不认识的邮包,管家应该不会随便拿进屋子,她下了车,看向准备往前门走的白元洲:“我去拿个快递,您先进去吧。”
她说着话就要把外套拿下来。
“穿着,感冒了还脱衣服,你想发烧?”
白元洲按了按她的肩膀,叹了口气,车里拿出一把伞:“还有一段路,我送你去。”
“不用麻烦了......”
“你认得这把伞吗?”
打断了她的话的白元洲把一把深蓝色的雨伞放到她面前,晃了晃,然后撑开。
许久未见的熟悉花纹出现在云以南的眼前,她惊讶的抬起头,这把伞不就是初中的时候总是准备给魏修文的......
不对。
云以南心里一震,往后退了两步,盯着同样看着自己的白元洲。
这么看的话......
“你......”
她的脑子里一下子想起了刚重生的那个夏天,屋檐下遇到的那个长得很好看又很冷淡的青年,穿着一身被雨打湿了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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