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欣赏哪个?咱只是朋友聊聊天,不要拘谨。”
只要简北不提,也许苏悠悠就会罢休。
“云以南。”简北连半分犹豫都没有带。
这个时候听见自己的名字,云以南一点开心都没有,她甚至有些绝望的在心中祈求,不要说我,求求你,真的别再提我了。
苏悠悠最会的就是接话,她总能找到切入角度去踩云以南,有时候云以南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对自己因爱生恨,怎么有人这么执着的拉踩别人?
“简北,你怎么可以这样,”苏悠悠表情夸张的笑了一声,“就算是怕得罪人,也不能随便扯个不相关的做挡箭牌吧,小花们都要哭咯。”
“我不怕得罪人,”简北还是笑得温和,“云以南本来就是个好演员,你问的只是我更欣赏谁,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是云以南啊。”
虽然简北的话说得诚恳又真切,在云以南听来,却有些喘不过气。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云以南不明白简北一个这么懂人情世故的家伙,怎么会看不清苏悠悠的想法,苏悠悠和她的不合新闻人尽皆知,也有以前跟她交好过的人被苏悠悠问起过她,都打着马虎眼让话题滑过去。
唯独简北,只有简北,这样大刺刺的提她的名字。
假如,倘若,如果他还有一丝一毫把她当作过朋友,就不该这样一遍又一遍的提起她,最好的做法,难道不是闭口不谈,岔开话题吗?
这样的事做起来,对简北来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而———
“在我个人看来,云以南在这几个人里,是最好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全都传入云以南的耳中。
求你了,求你了简北,别再说,别再让我的名字再出现。
云以南的指甲已经深深掐如掌中,她却对疼痛恍然未觉。
“可是,她演的这部烂剧,今年才被网友评了‘烂苹果’诶,”苏悠悠摆出夸张的惊讶神情,“你应该也听说过吧,这部片被批得多惨。”
“你只是问我,更欣赏哪个演员,我可没说这部剧,况且,云以南在剧中的表现,不是也不错吗?”
能得到简北的夸奖应该是件开心的事,可是在这种场合,云以南却只觉得耻辱无比,她甚至宁愿简北说一句“我已经不记得她了”,也不愿意听他在这里和她的死敌,在一群看热闹的人面前讨论她最引以为耻的烂片。
一向被粉丝们夸奖情商极高的简北,怎么会看不出苏悠悠的险恶用心?他能让云以南保存颜面的方式有很多,可是偏偏说这种话,云以南一点都感受不到被夸奖的喜悦,反而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云以南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拿着枪逼到墙角,无处可逃。
谁都知道那部剧是烂片,可是简北非要说她演得不赖,还在一群上升势头猛的小花里,把她挑出来夸。
简北说的话只能让苏悠悠有了更多嘲讽她的话头,云以南不相信他这样一个八面玲珑的人,不懂得这种事,那样正儿八经的解释,在云以南听来,讽刺的味道比苏悠悠的话更浓。
如果她有简北说的那么好,那么优秀,为什么现在只能在三流的剧里跑龙套?为什么连代言都被苏悠悠抢走大半?
她能忍受苏悠悠的当面讽刺,可是简北的这些话,却让她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在后面他们再说了些什么,云以南已经不知道了,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离开了那个地方。
原来简北也不过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和苏悠悠一样,喜欢把别人的落魄拿出来当谈资。
简北也不过如此。
喋喋不休的闹钟声,把云以南从粘稠而窒息的黑沼中扯回到现实里,她睁开双眼的时候,还感觉胸口发闷,喉咙发干,就连眼眶也发着痛。
云以南看向窗外,冬天的清晨,天亮得晚,此时还是暗暗的。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记起这件事,没想到居然会以梦的形式重现在她面前。
这段记忆提醒着她,那些狼狈和失意,就如同被烧红的铁块烙在皮肤上,不管过去多久,想起来都钻心般的痛。
苏悠悠和别的明星嘲讽满满的笑,还有简北温和认真的侧脸,形成了她的梦魇。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她再也不想和简北有任何交集,她甚至厌恶看见这个人的脸。
云以南不愿意再去想简北当时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说出这样的话,即使是一丁点儿关于简北的事,她都不想再触碰。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重生之后,这个人简直无处不在,哪怕是不在自己面前,他的名字也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身边人的口中。
站在镜子前,云以南看着表情很差,面色却红润的自己,确认眼前这是十六岁的她,而不是已经在圈中浮沉多年,灵气消磨殆尽的疲惫三流演员。
“我才没有对他动心过,”云以南点了点镜子中,自己的胸口,微微昂起头,“那时候只是有些入戏,正常反应。”
简北是个很富有魅力的演员,入戏后有些悸动,很正常,不过是因为他的角色光环而已。
云以南的目光落在梳妆台上的那瓶跌打药上,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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