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一片空白,身体都忘了给出反应,手里握着肉棒不知道收回。
望舒好歹是战场上退下来了,临场反应速度一流,握住皇女的手离开了自己发硬滚烫的肉棒。
整个人坐直了身体,往桌子里挪了挪,快速整理下袍和蔽膝,遮住了雄赳赳的肉棒。
“两位殿下博学广闻,可知晓生女儿的方法?”
女将军听着两人方才的对话,终于意识到自己即使怀胎,也不一定就能生下女儿。
这要是生了儿子,柔柔弱弱的跟久安一个样儿,怎么上战场?还得继续想办法生女儿。
“此乃天意注定,不可强求,所谓生儿生女的秘方都是骗术,不可信。”
望舒再怎么压抑情欲,一开口还是和平日里不同的声音,微微带了喘息。
女将军自然也听出不同,关切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罪魁祸首的皇女心虚地应了一句:“怕是不胜酒力,醉了。”
两人身后也来了侍女上菜,望舒此刻越发觉得刚才两人真的是胆大包天。
这宴会上处处都是破绽,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是要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才好。
暗暗运功,瞅准时机打落了侍女手里的托盘。
侍女手里的饭菜酒水洒落下来,望舒和皇女的衣服都脏了。
两个侍女面如猪肝色,跪在地上求饶。
皇女大约知晓这是望舒的脱身之计,自然也不会过分责罚她们。
女将军看着狼狈的两位殿下,慌忙唤人:“快带两位殿下去净身更衣。”
别叫,会把人招来的(H更衣室)
更衣室里。
一位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少女被金色绸带蒙住了眼,一步一步被另一位也穿着白色里衣的男子逼到了墙角。
“嘭”的一声,肉撞到墙壁发出闷响,已经无路可退了。
“殿下猜我是谁?”
望舒撑起胳膊把她禁锢在双臂和墙壁之间,低头趴在少女耳边吹气。
皇女眼睛被蒙住了,可周身被包裹在暖甜的香味里,呼吸间都是熟悉的气息。
除了他,还有谁?
更难以置信的,被蒙住双眼感受着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边,她下面的小穴竟然情不自禁地分泌着汁液。
大约那晚的疯狂交合里真的被他玩坏了。
只要他靠近自己,浑身就发软,满脑子想着和他肌肤相亲。
“反正不是好人。”
皇女想起被他当成花娘时说的那些浑话,啐了他一口。
“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就让殿下看看我能有多坏。”
望舒低头在她唇上轻啄着,手往下滑,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白色的亵裤顺着精壮的大腿滑落下去,炙热的肉龙弹了出来。
大手强制地分开了少女夹紧的双腿,把冒着水儿的炽热肉龙抵在了她腿根的花穴,挺着腰一下一下缓慢有力的撞击着。
“殿下做好觉悟了吗?自己惹起的火,是需要亲自灭的。”
皇女被遮住了眼睛,听觉和触觉更加敏锐,感受着他热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滚烫的肉棒虽然隔着小裤布料也还是热的吓人。
心里有些微微慌乱,可嘴上就是不肯服软,轻骂了他一句:
“呸,银样蜡枪头!”
望舒心想还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本想再多逗逗她,可是从晚宴上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后退一步,略显着急地解开了少女的腰带,小裤滑落到少女的脚边。
两人的下半身终于赤裸相对。
“那殿下就亲自试试它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
望舒捞起少女的一条腿,让她的小穴对着自己。
另一手扶着已经饥渴难耐的肉棒抵住湿淋淋的花穴口,挺腰用力往紧致的小穴中挤。
硬生生的一插到底。
“嗯......”
皇女闷哼了一声,倒也不难受。晚宴上被他撩拨着,也是想要的。
“殿下的小穴里好多水儿......好热......好紧......”
望舒情难自持地挺腰抽插,把她压在墙壁上肏干着。
长久以来的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恨不能发出舒服的喟叹。
“殿下有没有想过我?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没有想念大肉棒肏你的滋味儿?”
嘴里说着浑话,又热又硬的胸膛把少女压在墙上,劲腰摆的越来越快。
肉棒又凶又猛,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往前进攻。
恨不能用粗大滚烫的肉棒把紧致的小穴戳破,把少女钉在墙壁上一般。
皇女的一只腿被他握在手里禁锢在腰边,无力垂下的小腿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
想起参加晚宴前在寝宫里的那场自慰,仿佛被看穿了一般。
甚至怀疑当时他是不是没有走,藏在哪里目睹了自己摸小穴的浪荡样儿,以及高潮后把他的账本抱在胸前的骚样儿。
一想到自慰高潮后还叫了他的名字,可能被他听到了,皇女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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