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舌头亲吻自己的奶子,想要他灵活的手指插进自己小穴,想要他粗长滚烫的肉棒狠狠贯穿自己。
皇女想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征伐的滋味,手指加快了抽弄。
“嗯~啊~”
想着他最初的粗暴进入,还有后面两人疯狂的交合,他趴在自己耳边粗重的喘息。脑海里是灭顶的满足感。
在想着他自慰的羞耻感里,花穴里的软肉急剧收缩着,身体一阵颤栗,快感到达了高潮。
充血的软肉剧烈的痉挛着,手指上沾满了滑腻的淫液。
身体发热,出了一身薄汗。
皇女把那本厚厚的册子抱在胸前,低头把脸埋在上面,细嗅着望舒独有的味道,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那个夜晚,自己也是被包裹在这样的甜香味里,一伸手就能碰到他精壮发热的身体。
他的体温,好像比自己高一些。
那晚两人肌肤相触的温热触感无比让人依恋,汗液和淫液混合着,空气里也都是淫靡的情欲的味道。
皇女收紧双臂,抱紧了那本册子,微凉发硬的纸张贴在胸前软肉上,摩擦着发硬的乳珠,又引来一阵战栗。
“望舒~”
皇女终于喊出了无数次午夜梦回里惦念着的名字,说不清是恨之切,还是爱之深。
偶尔想起他,恨的咬牙切齿的时候,想着一定要找一个比他更好的人。
比他年轻、比他好看、比他有才学,彷佛这样才能一雪前耻,出一口恶气。
偶尔想起他那晚说的话,又觉得他还是一个不错的人,最起码他说今后会对自己好的。
自己一直以为不会有今后了,他却来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木质的纱窗漏尽屋子,光影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地挪移着。
土定瓶的数枝荷花沐浴在光影里,染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色光芒。
黄昏时分,侍女进来问话。
“殿下,女王陛下差人来问要不要赴宴。”
皇女披着寝衣坐在桌前,夕日斑驳温暖的光影落在她身上。
荷花的影子也被拉长,落在了桌上翻开的账本册子上。
夏天要过去了,御花园里的荷花快要开败了吧。
皇女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账本上的荷花影子,开口说道:
“沐浴更衣,准备赴宴。”
这门亲事我准了(50珠加更)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衣香鬓影,美人如云。
错落的台阶上按官阶分坐着不同的朝臣,望舒是贵客,位子在仅次于王位的那一阶。
因着皇女没来,望舒的脸色一直不咸不淡,笑意未到眼底,客气而疏离。
女将军坐在他对面,隔着宴会厅中间铺着红毯的宽阔走廊,在他脸上看出一股子落寞。
说实话,自己是佩服他的。
封狼居胥,这种事放眼周边列国,遍查古今,能做到的都没几个。
和英雄生在一个时代,实在是一种幸运。
后来也听说他被夺权,做了闲散王爷,属于他的时代落了幕。
翱翔天际的雄鹰被折了翅膀关在笼子里,做了供人观赏的金丝雀。
这事儿搁到自己身上,自己怕不是要疯掉。
对他更是生出英雄相惜的心境。
望舒也不好说自己是不是落寞,百无聊赖的喝着酒,一门心思地在忐忑皇女到底会不会来。
若拿两军对弈做比,握在自己手里的筹码基本相当于没有。
自己的全部家当于她不过是锦上添花,自己的真心对她而言更是可有可无,最要命的是自己曾经伤害过她。
权衡利弊的话,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来。因为没有丝毫的胜算。
自己捧着所有的一切,不一定能入她青眼得到她的一次垂怜,只能毫无希望地等待着她的审判,
毕竟,自己爱她,和她确实没什么关系。
可自己还是来了,因为在漫长的虚无里跋涉至今,真的厌倦了。
没有她,余生何以为盼?
“恭迎皇女殿下进殿——”
宴会厅门口的女官浑厚嘹亮的通报声极具穿透力,如钟似锣。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门口,注视着那位穿着玄色宫装的少女踩着红毯缓缓步入宫殿。
高贵典雅,雍容华贵,仿若神明。
见了她,愿意相信这世间的君权真有神授。
女将军对这个皇女殿下也是无比赞赏,收回从她身上注视的目光时,不经意瞥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望舒王爷。
只见他方才的周身落寞苍寂一扫而空,仿若冰雪消融,脸上温润的笑意如春风拂过,不,十里春风也不及他此刻笑意。
眼里更像是亮起了光,追随着拾阶而上的皇女殿下,仿佛那就是他的光。
然后那道炽热真挚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这边,嗯????
哦,原来是皇女殿下已经止步于此阶,在叩见陛下。
一个是自己无比敬佩的英雄,一个是自己自甘臣服的皇女。
女将军默默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门亲事,她准了!!!!
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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