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器的阿曼比了个手势。打开了干扰器,那声音,自然是听不见的了。
依锦的聪明,这种把戏瞒不了他多久。所以楚凌在酒里放了东西,因而昨晚锦醉了,而事先已经知晓这一切的他好好的。
他算准了锦的每一个反应,成功的把可能带人赶到现场去支援的锦拖得死死的。
而如今,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他心心念念想要的自由实际上已经被握在手里了,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不安……
楚凌把咖啡放在一旁的白色圆桌上,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期待的东西终于变成现实了而觉得不真实吧……
就在他叹息的时候,他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猛然踹开,门板磕在墙壁上的声音震得一旁的阿曼猛然一哆嗦,等他抬眼的时候那个破门而入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黑衣男人已经到了眼前,双手揪住了楚凌的衣领猛然向前一带——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听着他说话,阿曼又忍不住抖了一下,刚想上前帮凌哥扯开那男人的阿曼被他满身的杀气满脸的阴沉满腔的愤怒震慑住,情不自禁的呆立在了原地……
楚凌细长的眼在锦冷的吓人的脸上转了一圈,镇定自若的推开锦,挑眉冷笑着反问:“什么事情?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是有目的的把我握约出来的。”锦冷冽如刀锋的眼睛盯着眼前这个扮无辜的男人,薄唇的线条很锋利,“昨夜,在城东近郊的一所独栋的别墅里发生了一场事故。而在事故发生的四个小时之内,竟然没有一个警察赶到。别墅的主人死于这场枪战,而在她的身边,至少有一队谢家的护卫在保护。所以当时打斗的动静一定很大,但事发期间竟然没有一个警察赶到现场。在京城,这是不可思议的。”
楚凌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锦说着眼中寒光越发的犀利冷冽,目光因为极度的愤怒而轻轻颤动着。他慢慢的开口,质问的声音冷的彻骨:“而那个时候,我正好被你约了出来。”
楚凌勾起嘴角。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声音听起来仍旧很流畅,“杀人,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让人做的。我只是恰巧昨晚想约你出来喝酒,恰巧那天约了刘局长出去吃饭而已。”说着,他看着锦,用那种只有他们两个才能看懂的,张扬的目光看着他,顿了顿继续,“如果没有证据,最好你不要乱说。”
那目光,就好像是在跟锦示威一样——就算我参与了这场阴谋,可是,你有证据指证我么?
锦闭了下眼睛,又很快的睁开,但当他再睁开的时候,那漆黑的眼里之前凌厉的气势已经不复存在了。那瞳仁好像无底的深渊一样,黑的看不见尽头。
他的目光甚至带上了一抹让人看不真切的哀伤,但那么不真切却可轻而易举的直沁骨髓。
看着楚凌,他慢慢的开口:“阿凌,你变了……你不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了。你的良心……已经被狗吃了。”
楚凌皱了皱眉,眼中有了些愠色,“这话说的有点重。”他环抱住双臂,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锦,眼中有着在某种情绪的影响下已经变得扭曲了的报复的快意:“想想曾经是谁背叛了我,再想想曾经,谢云是怎么对待我的。”
锦没有随着楚凌的思路说下去。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轻轻的询问:“你知道……昨天晚上死的人是谁么?”
楚凌耸耸肩,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才道:“不知道。愿闻其详。”
锦闭眼点了点头,没有再看楚凌,冷漠的带上了叹息的声音在这个秋天的早晨听起来格外萧索,又便便说道最后里面夹杂了嘲讽的冷笑,“对。可能……你真的不知道吧……”
话落,不愿再跟眼前这个人多说什么的锦转身往外走,但他在快到门边的时候却停了下来,转过身,顿了顿,终于缓慢的叹息的一字一顿的道:“昨天晚上死的人,是少爷的生母。”
啪啦——
一句话,短短的十几个字。随着风传到楚凌耳边的时候,却让他拿着咖啡杯的手一松,咖啡杯瞬间落到了地上,被摔的粉碎……
褐色的咖啡洒在铺着白瓷砖的阳台上,溅得哪里都是。上好的陶瓷碎片在阳光中闪烁着诡异的破碎的光芒……
一阵风吹过来,楚凌立在阳台上,忽然觉得……
好冷。
锦沉默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沉默的看着楚凌的变化,没有反应。过了片刻,等溅到桌布上的咖啡已经渗入布丝又被风吹干的时候,他才漠然的再度说道:“我曾经认识的那个阿凌,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算少爷曾经对你有一千一万个不好,但你也必须知道,如果没有谢家,你早就死在你叔叔手里了。就算你憎恨谢家,但在五年前你陷害少爷结果他却舍命救你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都还给你了。就算你再有怨,也不应该有恨了。”
楚凌僵直着身体立在原地,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锦的目光越过他,转身,拉开了门,但却在将要出去的那一刻仿佛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的再次停了下来,“我觉得……这件事我应该告诉你。”
楚凌的眉头皱了一下,锦没有转身,冷漠的声音淡淡的,“你去非洲时少爷给你的那十亿美金,是少爷的所有家当。他将他当时的所有全都交给了你,那是少爷的低栏。你以为,你在非洲每一次面临死亡的时候都是运气好有人在救你么?你以为,你在非洲每一次遇到难题的时候都是运气好有人帮你解决么?你不知道少爷为了帮助你顶了多少压力。我以为……人的心终究是肉长的。但是没想到,我错了。”
锦说完,打开门,出去后又“嘭”的一声反手把门关上了……
楚凌在这一刻,心,慌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谢凛要他协助杀的那个人……竟然是谢云的生母!
他原本以为,那不过是谢云的嫡系而已……只是嫡系而已……
他想过这件事儿过后他会跟谢云反目,以此来获得他一直想要的东西。但当锦告诉他那个人是谢云的生母的时候,那颗原本就不由自主的有些蠢蠢欲动的心一瞬之间就复杂慌乱了起来,隐隐弥漫在心尖上的感觉,似乎……叫做后悔。
他头皮发麻他手脚僵硬,他明明应该出言反驳,明明应该抬脚从地上的咖啡渍上挪开,但他通通办不到!
就算被杀的那个人是谢云的生母,但那跟他又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为一个从未接触过的陌生女人如此不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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