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顾知就是个傻子,也知道盛南桥暗地里必定做了不少的手脚,让皇帝再也不放心将他放在外面,而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回去一趟。
而这次回去,要么活,留在京城,扎稳根基,要么死,永远留在京城。
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过这一天回来的如此之早。
“先生,你怎么好像不开心呢?”
春华问完了,突然反应过来,也有些难过,“也是,小郡王被召回京,我们也不能去,得留在这里看宅子。”
春华:“我还想去京城看看呢。”
顾知闻言对她笑了笑,问她,“你很去京城吗?”
春华脸一红,“我,我长这么大也没去过别的什么地方,听说,听说京城特别好,我……要是能去一趟,死也值了。”
“胡说八道什么,”顾知斥责了她一下,说完又心软下来,“京城未必是什么好地方啊。”
春华疑惑地看着她,“大家都说那里特别好,东边卖菜的刘嫂子说京城人特别多,城特别大,人们都特别好……先生,你去过京城吗?”
顾知被问的哑口无言。
她去过很多地方,但确实没有去过京城,也从来没有想过。
越繁华的地方,人心往往越复杂。
春华拉了拉顾知的袖子,“小郡王那么喜欢你,你跟他说,他肯定会带你去的,对对对,小郡王怎么可能丢下你呢?先生,你去了之后,一定要告诉我京城怎么样好不好?”
顾知笑了笑,有些无奈,“这事不急,但有件事情我觉得比去京城更急。”
春华:“什么?”
顾知点了点她的额头,“我饿了,饿的要死。”
“哎呀!”春华一下子跳了起来,“我给忘了,我现在就去吩咐,马上就好!”
顾知看着春华急急忙忙地跑开,笑了下,但很快,笑意又渐渐隐匿下来。
顾知今天没有见到盛南桥,消息传来以后,盛南桥整个人就仿佛消失了一样,一天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什么信儿。
顾知想了想,决定去拜访一下青竹院的那位。
何延之彼时正拿着一把剪子将放在院子里的花修剪着,听到动静抬头就看见了顾知。
顾知如今也没有可以改变面容和声音,五官柔和了许多,虽未施粉黛,也未穿女子的衣裙,倒也显得比一般的女子清雅很多。
顾知进了门,看着何延之的样子笑道,“没想到何大人还喜欢做这些?”
何延之放下剪子,淡淡摇头,“本不喜欢,但盛南桥非要放进来,我也不能放任不管。”
顾知闻言笑了笑,“他这个人真是固执。”
何延之把剪子放到一边,在桌前坐下,倒了杯茶,递到了顾知的面前,“你来找我,应该也是听说了盛南桥要回京消息。”
“是,大人得消息也挺快的,”顾知低下头,笑了笑,“此事是他心中所想,也算是好事吧。”
可她的表情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何延之默了一瞬,像是有些无可奈何地问她,“你打算如何?跟他去吗?”
顾知没有说话,便也算是默认了。
何延之将瘦长的手指搭在杯子的边沿上,淡淡说,“他不会带你。”
何延之的话简短而笃定,没有丝毫犹豫就下定了结论。
其实顾知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呢?
顾知抿了抿杯里的茶水,茶水清苦,有那么一点点如她现在心境。
顾知摇头,“这不难,不管是哄,骗,还是闹,总有办法让他带我,盛南桥心软,不会放任我不管。”
何延之有些讶异,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顾知实在是他见过最有魄力的女子,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有所畏惧,以前是,现在也是。
如若她现在弃盛南桥而去,他反倒不会多注意她了。
何延之:“那你因何忧虑?”
顾知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发出不轻不重地一声响。
顾知:“我既无背景,也无能力,他不担心拖累我,可我多半会拖累他。”
闻言,何延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自古女子多在男子身后相夫教子。”
顾知笑了下,“那是一般女子,不是我,若我所要做的,是什么相夫教子之类,还不如早早找个老实人嫁了算了,折腾这些做什么?”
“至少,我得有能力自保,”顾知抬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让他在该做什么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
何延之看着她摇头,“京城绝非你可以随随便便扎根的地方。”
顾知:“我知道,但有人的地方,就总有关系,有牵扯,就能见缝插针。”
何延之:“为何问我?”
顾知一笑,“大人为人,我也算是有所了解,即便屈居这一隅,也不会做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琴师吧。”
何延之轻笑了一声,“你和盛南桥,真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顾知:“……”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不像是在夸她。
但接下来,何延之摇了摇头,却并没有立即回答的顾知的话,只是突然说起,“吏部尚书宋青璜有一个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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