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在我们教室门口议论,“你看到没有,坐在周研晨旁边的那个女生,据说以前以一敌十个。”“真的吗?”她们那样哪里叫悄悄,分明全班都能听到,我忍住努力不让自己笑岔气。
结束的时候,周研晨突然问我,“难道不是以一敌十吗?”
“你不会真相信了吧!”他看着我,我想了想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就把他们的头给先打趴下了,小喽喽们自然也就散了。”
他了然般地点了点头。
莫名其妙地,经过这番,我跟他的对话反而多了起来,虽然大多都是他无厘头的提问,然后最后以哦结束这段短暂的交流。第一学期结束的时候,我考了班级第一,周研晨考了第二,还是历史差了点。
他说:“寒假的时候,你来帮我补习历史吧!”
“我不要!”
“你没看见一群人争先恐后吗?”
“首先我不想成为一群人,第二既然自愿者这么多,你还叫我干嘛?”
“……额,你不是历史课代表吗,别人我信不过。”
“喝,周研晨,其实你一点也不高冷,你其实是腹黑。”
他对我笑了笑,然后认真地说:“你其实也挺漂亮的。”
“纪晓岚,你还回不回去?不要再跟帅哥眉来眼去了。”
李竹总能让我无地自容,“知道了!”
第4章
4、
假期刚开始的前几天,我就一个人到香山祈福,老妈叫我求个家和兴的香囊,我点头应允。虔诚的我对着庙里的大佛们依次跪拜,又累又费时间,过了大半个上午,我才只有到半山腰,人热了,我将羽绒衣脱下放在了事先准备好的书包里。
刚把硬币扔进蔚蓝的许愿池,琢磨着许个什么愿时,有人走上来问我有没有多余的硬币,我好心地从口袋里拿出来才注意到对方就是周研晨,“你怎么在这里?”
“来庙里,你说来干嘛?”他自行将手中的硬币拿了过去,扔硬币许愿一气呵成。
我忘记了许愿,就当做慈善了。有了人作伴,我瞬间又有了些元气,他看着我继续虔诚地一座座拜过去,“你很信佛吗?”
我摇头,“半信半疑。”
“那为什么这么虔诚。”
“心诚则灵嘛!”
他无语地笑出了声。
“心诚有什么好笑的吗?倒是你,我看你更像是基督教的。”
我们继续爬台阶,“这都能看得出来?”他问。我反倒好奇我到底是猜对了没有,“嘟嘟,我其实是个无神论者。”帅哥的嘴里说出一切与帅哥本身的行径不相符合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好搞笑。
“周研晨,其实你人不像刚开始的死板,高冷了。当初难道是你的双胞胎兄弟吗?”我故意这样问,但确实也是我一直好奇的问题。
“那你也不像最初那么默默无闻,事不关己了。人会变的,再说了,那是你还没完全认识我。”当然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周研晨并不是对任何熟人都这样的,唯独对我才会这样。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我坐在石凳上死活不肯起来,周研晨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我拉了起来,站在悬崖边的护栏边上,向下俯瞰整个城市,真正体会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魄,如果我是一个诗人,我应该也会有感而发,然后在附近的白色墙壁上提笔留墨,流芳百世,可是我是个庸人,还是个浑浑噩噩的庸人。
“我恐高。”我对周研晨说。
走回庙内,我的激动心情才稍稍平复些。我执意要求签,跪在佛龛前耐心地摇着竹签,耳边已经好很多竹签落地的声音,可都不是我的,固执的竹签一个也没有出来的打算,耐心被磨光,我变得焦虑了起来。终于还是掉了一根出来,但是因为急切,我都没有明确此次求签的目的,在解签的门口踌躇了一会儿,看到排到门口的队伍,也就放弃了解签的念头。
“61号签,我就当你是上上签了。”我安慰自己。
“这都行。”周研晨显然不是很信服。
我没有理他,管自己去了对面的庙里求了家和兴的香囊,对着各位菩萨虔诚地一通拜。末了,我和周研晨两个人站在山顶的护栏边上,身后是一座上了历史的宝塔,已经被文物局拦了起来,不让人上去,只可远观,切勿近摸。眼前是起伏的山脉,还有那渺小的城市。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让这样的静默蔓延,微风袭来,吹乱我的一头长发,我伸手把一缕碎发别到脑后。
周研晨突然抓住我的右手,说了:“别动,就一分钟。”
我鬼使神差地真的没有再反抗,只是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周研晨才松开。我还在思考他此行为的意图,他却突然说:“纪晓岚,我们回去吧!”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他笑得很灿烂。
但是我的内心却不是很好受,里面又两股气在冲来又冲去,涌上来一种前所未有,又无法表述的情感。我轻抚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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