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人都亲眼目睹,又没私接头,又没干坏事,用得着严刑逼供这么激烈的手段吗?
说到干坏事的话,栾游轻轻揉着脖子,若有所思。席宁说他的凌霄卫在暗卫界是一流水准,那国公府的是几流?
铁门吱呀一声,有人走了进来,栾游这时已平静了许多,她看着来人向她靠近,并对卫潮两人道:“你们出去吧。”
两人离开,铁门又吱呀一声关上了,与此同时栾游歪着脖子举起手来:“纪大人,我举报!我告发!瑞亲王要造反!”
任纪秋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会听见这样一句话,在火光之上,他的脸色异常黑沉。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栾游托着自己的头,艰难地挪了个正面向他的方位,坚定道:“昨夜瑞亲王亲口告诉我的,他想谋反!”
纪秋冷哼:“从邱府出来,你有三个时辰来回禀此事,为什么不说?”
“因为瑞亲王曾于我有恩,我在犹豫要不要出卖他,但是经过纪大人你当头棒喝之后,我醒悟了。颠覆江山必会兵戎相见,苦的是天下黎民,如果我不揭露他的险恶心思,就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国公爷,对不起百姓啊。”栾游义正言辞,如果脑袋不歪的话,就更有气势了。
纪秋满心荒唐,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才道:“你可有证据?”
“唔,那倒没有,他只是说厌烦皇上整日管着他,哪里也去不得憋闷的很,憋得都想造反了。我觉得他既然敢说,可能早有准备,就算没有准备,这般想法也是大逆不道!还请纪大人禀告国公爷......不行,他是国公爷的未来孙女婿,国公爷理应避嫌,还是直接禀告皇上比较好,去抄了他的亲王府,定能找出他谋逆的证据来!”
歪脖子并不影响栾游铿锵有力的发言,反而由于过份铿锵,血液上头,脖子的疼痛还减轻了些。
刑房里的气氛阴森与恐怖齐飞,沉默与尴尬并存。
纪秋脸上跳动的光影遮盖了他的神情,栾游不知他的沉默代表了什么,想了想,又跟了一句:“纪大人,我愿意上堂作证,这可是个除掉他的好机会,毕竟大小姐跟了这样的人也不好你说是吧?”
纪秋不表态,只道:“你刚刚说,瑞亲王于你有恩,你便是这样报恩的?”
“不然呢?”栾游理直气壮,“我倒是想替他隐瞒,但现在自身难保了,你将我带来此处难道不是想问他与我说了什么吗?我何必为了一个要谋反的人将自己置身险地!说我忘恩负义也好,恩将仇报也好,我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栾游歪着脖子,勾起一边嘴角,满目奸险,一副小人嘴脸。
☆、纪秋变形记
纪秋似乎敛颔微笑了一下,再扬起脸来时,一双眼睛便射出狼目一样的幽光来:“莲心,你莫再混淆视听胡言乱语了,瑞亲王的事容后再说,将你带来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谁?”
栾游刚要张嘴,他截了话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答。如果你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今日,你就回不去了。”
栾游一直倾斜着视线,头痛又加剧起来,闻言问道:“是会死在这里的意思吗?”
“也许是受尽酷刑死在这里。”纪秋嗤出一声,云淡风轻地说道:“你还不知这是哪里吧?这是大理寺狱的刑房。国公府发现疑似未死而不报的罪奴,交大理寺审处。若是,便就地处决,若不是,则放之。是死是活,端看你愿不愿意说实话了。”
居然身在如此正规的场所,真是令栾游无语,“至于吗?你们个个杀人如麻的,我一个弱女子,要弄死我还用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提到大理寺来?这真是牛刀......呃,牛鼎......不对不对,这真是大材小用!”
牛刀杀鸡,牛鼎烹鸡,纪秋莫名在心里替她续上了成语,然后道:“既然你与瑞亲王相识,为免节外生枝,也只好如此了。现在,你可以说了么?”
栾游扫了一眼墙上的刑具,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脑门上冷汗涔涔。她方才听说会死在这里,已不断做心理建设了,这是自己在小说世界的宿命,不破不立。要么什么都不说,要么胡编乱造一通,就要让他怀疑,生气,愤怒,然后顺理成章被虐身亡。
可是当这一刻来临,对酷刑的强烈惧怕还是让她有些不能自持。
她咽了咽口水,道:“我是莲心。”
“你不是。”纪秋神色无波,弓身从火盆旁拿起烙铁,伸进了火里。
栾游开始喘粗气:“好吧我说,我其实......其实是敌国奸细,是潜入大兴埋伏多年的奸细,和瑞亲王里应外合妄图颠覆江山的。”
“敌国?哪国?”
“呃......”她压根不知大兴有哪些邻居,“你看着给安排一个,我都行。”
“很好。”纪秋冷笑着点点头,继续转动着烙铁。很快,那烙铁就烧得通红,他举起来看了看,烙铁上不知残留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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